商挚寒脸上的笑意收敛了几分,苏笙笙都为了他做到这份上来了,可是他什么也没有做,心里好像(挺tǐng)不是滋味的。
他觉得不能总是让苏笙笙帮他,他自己也得做什么事(情qíng)来,然后像是决定了什么事(情qíng)一样,沉稳地点了点头,朝外面急步走去。
暗自联系了一家媒体,准备把这一切都爆出来。
餐厅里,商挚寒抬起眼眸看了一眼坐在对面时刻都要记下记录的媒体。
“你们想不想爆一个猛料出去?”商挚寒开门见山直接问。
坐在对面的媒体人员重重的点了两下头:“当然想,只要你愿意爆料我们也肯定会发布出去的。”
“商家那个的那个儿子做的事(情qíng)想必你应该都听说过吧那我就不再一一描述给你听了,你只需要记住一点,商家仗势欺人,以强大的势力徇私舞弊,而且犯了错不仅不改反而还去威胁对方家人。”商挚寒陈诉着这件事,语气里带着明显的怒意。
媒体听到这些,眼底一片惊讶与欣喜之色滑过,看来这一趟没白来啊,这果然是一个猛料,一边点头一边将商挚寒所说的话记录下来。
只不过她很好奇,商挚寒姓商,那自然是商家人,现在的行为无疑是要将商家推上风浪尖上啊,看来商家的这个长子和家里的矛盾很深啊,带着探究的眼神在商挚寒(身shēn)上扫过。
商挚寒察觉到了对方探究似的眼神,停止了说话,蹙起眉头,语气不耐:“你还要不要继续听?”
“要要要,您继续讲。”媒体人员歉意笑了笑,虽然很好奇,但是她现在只需要把这个猛料调查清楚就可以了,摇了摇头,专心记录起来。
媒体人员带着记录了满满一页的商家暴行回到了公司里,上头翻了翻这页商家暴行的纸,脸上的笑容怎么也遮不住。
“好好好,你们现在就带人去商家证实这个(情qíng)况,不出意外的话,明天的(热rè)搜应该就是这个。”媒体上头老板对一行人吩咐着。
“你,今天立功了,这个月的奖金会给你多发一些的。”上头老板指了指今天做记录的媒体工作人员,听到奖金多了,媒体人员很兴奋,连忙道谢给老板鞠了一个
躬。
媒体们得到消息之后,就派了人把商家围了个水泄不通起来,保安们在门口尽力的拦住这些媒体。
“你们商家是不是以公谋私滥用职权啊?”
“商家作恶多端,不仅没有反省的意思,反而还去威胁少女的家人,实在是不可饶恕啊。”
……
媒体在外面大大咧咧说的话依稀传进了家里来。
威清蹙着眉看了一眼外面的状况,揉了揉紧紧皱起的眉心,心里觉得一阵烦心。
这时,商挚明从楼上走了下来,看了一眼已经被许多媒体围的水泄不通的大门口,心里也了然是什么事(情qíng),有些忐忑的走到威清(身shēn)边。
“妈。”商挚明挠了挠头轻轻叫了一声威清,不知道该怎么跟威清交代。
听到商挚明的声音,威清放下了手转过头去,有些恨铁不成钢:“你做事能不能让我省点心?瞧瞧,你做的这些都是什么事,现在媒体都找上家门口来了。”
“妈,对不起,我知道错了。”商挚明语气诚恳,他知道虽然威清平常对他严厉了些,但其实还是很希望他好的,他每次做错了事像这么一求饶,威清都会原谅他。
不过这件事(情qíng)倒是和之前那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不一样,这件事(情qíng)的严重(性xìng)往往要比他想象中严重许多。
“你现在知错有什么用?事(情qíng)都已经发生了。”威清忧心忡忡的叹了一口气,她的这个儿子做起事来总是随心所(欲yù),不计后果。
商挚明不再说话,沉默了起来。
他们这个窗户是透明的,威清害怕外面的那些媒体们会透过玻璃窗看见里面的商挚明,推了一下商挚明:“行了,你快点到楼上去吧,别一会儿被外面的人看见了。”
闻言,商挚明勾起唇角忽而就笑了起来,他现在就是属于那种见不得光的人了对吧?心底一片失意,转(身shēn)往楼上走去。
威清看着商挚明往楼上走去的背影,偏了偏脑袋,在心里思量着该怎么解决这件事。
这事儿既然已经闹到这一地步来了,那商挚明恐怕很难在国内待下
去了,如此一来,怕是只能到国外去避一避风头。
另一边,商挚寒觉得虽然已经爆料给了媒体,但是他还是觉得有点不放心,总感觉哪里不对劲,对了,商家还有一个威清。
威清这个人他可是很了解的,做起事来干净利落,不留痕迹,手段也很(阴yīn)险,商挚明出了事,她肯定会竭力把这件事平息下来的。
商挚寒连忙打了一个电话给苏笙笙。
“喂?”看到来电显示人是商挚寒,苏笙笙连忙接通。
“你找人盯紧一点儿商家那边,我觉得威清接下来可能会有动作。”商挚寒语气里带着一丝焦灼。
苏笙笙下意识的点头,随即才想起他们这是在打电话,商挚寒看不见她点头,又连忙对着听筒应了一声。
挂了电话之后,商挚寒把手机放在(胸xiōng)前,手骤然收紧了。
“你现在只能去国外避一避风头了。”威清看着商挚明,无奈的说。
闻言,商挚明掀起眼皮看向威清,看着威清一副绝对的面容,商挚明知道只能这样做了,便答应下来。
傍晚,还有一些不死心的媒体蹲坐在门口,威清只能趁着夜黑带着商挚明从后门跑了出去,前往机场,威清争分夺秒的带着商挚明赶往飞机入口。
突然感觉到肩膀被人拍了一下,威清转过头去,看见一个穿着保安服的人脸色冰冷的站在她(身shēn)后。
见状,威清心里突然觉得有些慌张起来,总觉得这个国怕是出不了了。
“请问你有事吗?”威清笑了笑。
维持机场秩序的保安用手指了指商挚明:“他不能出国。”
商挚明一听,急了,拉住保安问:“我为什么不能出去啊?”
保安从商挚明的抓牢中抽了出来,说道:“这个我也不知道,不能出就是不能出了,我也是收到上级的指令。”
保安说完之后,就不再看威清两人,跑去给前面的安检人员窃窃私语了些什么,保安边说一边指着他们的方向,安检人员也看向他们,一边点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