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清明之力注入彼岸的身体,彼岸这才又清醒了些。
“我的孩子,他现大哪儿?”彼岸问道。
莫忘为她顺着气道:“你且不要着急,他现在就在这观星阁的虚空之中。”
“我要见他,我要见他。”彼岸哭喊道。
她那可怜的孩子,原来一直都活着,而那时她失去了记忆,一直生活在地狱之中。
“为什么你们都要瞒,为什么?”彼岸继续哭问道。
见她的反应过激,莫忘马上劝阻道:“彼岸,你且莫要激动,这样对你的身体不好。”
彼岸却反驳道:“为着我,为着我好就应该如实相告,你知道我找了他多久吗?你知道吗?你知道地狱里,人不像人,鬼不像的日子,我是怎么熬过来的吗?”
“彼岸不要着急,你这样我怎么让你看他。”普天星君说道。
“我不激动,我不激动,你让我看他。”彼岸喊道。
普天星君看了眼莫忘,莫忘想了想点了点头。
普天星君打开了虚空,里边一个混天钵,出现在众人的面前。
彼岸马上站了起来,直奔向混天钵。
混天体里,一只小兽蜷缩在里边。
呼吸均匀,面我红润,睡得很是香甜。
“这是?”彼岸见了小兽后,表情呆滞,一脸的盲从。
“你在这里,我终于找到你了。”银皊扒混天钵说道。
接着她跨进了混天钵,抱着小兽一脸的安静。
“我找到你了。”
彼岸看了号啕大哭:“儿,你这是怎么了!”
莫忘紧抱着她,说道:“彼岸你别这样,我一定会找出办法医好他了,只路已经开始研究了。
彼岸你放心,不是定会有办法的。”
“不,你告诉我,他是怎么了。”彼岸哭道。
“彼岸你别这样。”莫忘见她如此的伤心,也如肠断般。
普天星君更是不知该如何是好。
“莫兄你说,这可如何是好?这银皊姑娘该如何处理啊?”普天星君苦闷的问道。
普天星君准备入到钵内,想把银皊抱起来。
可那边彼岸也跨了进去,从另一边抱着小兽。
“儿子,娘来了。”彼岸说完闭上了眼睛。
“彼岸,你不能这样,你这样会影响他的。”莫忘说道。
彼岸马上睁开眼睛,问道:“怎会这样?”
莫忘答道:“你可知他身的体质,是因为当年银皊散了仙魄才维系住的。”
“那我也可能把我的仙魄,这样他便能活过来。”彼岸说道。
“不要,彼岸这样不行,如果那样可以的话,我早就救他了。”莫忘阻拦道。
“为何?”彼岸问道。
莫忘将她抱了出来,然后回道:“他的身体已经承受不住那么灵元了。”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你告诉我,现在我应该怎么办?我要他活过来,我要他好好的活着,那怕用我的生命去换。”彼岸已经哭得无力,整个人依偎他莫忘的怀中。
普天星群已经将银皊抱了起来,而银皊马上就炸了起来。
“你放开我,我要和他在一起。”银皊拼命的挣扎着。
整个观星阁乱成了一锅粥。
最后普天星君将银皊打晕,她方才被安静的包走。
“彼岸,小兽他不能接着灵气的,他现在的形态很不稳定,我们先离开,然后再想办法可好?”莫忘也劝着彼岸。
看着混天钵里的小兽,彼岸终是点了点头。
他的儿子,她的命根子。
就这就这么静静的睡在这冰冷的钵中。
无人能知道,她的心到底有多痛。
她原以为在地狱里的那些年,她是痛苦的。
可是当她看到小兽的那一刻,她才知道,心原来还可以痛成这个样子。
“莫忘,他还会好吗?”彼岸无力的问道。
“会的,他一定会好的,就算让我用整个妖界去换,我也愿意。”莫忘答道。
当普天星君收起虚空时,彼岸的眼睛一直盯着钵中的勇兽。
最后混天钵消失。
彼岸觉得自己的心脏,和周身的血液都已经被抽空了。
“我的心好痛。”彼岸哭道。
莫忘也悲伤的说道:“每一次看到小兽这样,我的心也很痛。”
“火君那个时候用小兽威胁你?”彼岸终于想到了问题的关键。
“是的。”莫忘答道。
不对,当初火君不是这么说的。
“所以那个时候,我才一刀杀了火君。”莫忘道。
彼岸又疑惑的眼神望着他,他和火君到底那个说的是真话。
彼岸又道“他若要挟于你,为何又要杀了小兽。”
“那是因为,火君当时与无崖有了分歧,无崖想用小兽的死来嫁祸给火君。”莫忘答道。
彼岸的眼神变冷,当初火君说是莫忘背信弃义,然后才导致后来的事。
难道当初真的是莫忘为了自己的利意,然后选择放弃了小兽。
彼岸感觉身上冷到了极点,每天睡在她枕边的人,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他的野心在六界都是有目共睹的,所以他很有可能这么做。
一个孩子而已,一个他不需要的孩子而已。
莫忘不要再让我查到,当年是你动的手脚,是你放弃我的儿子,否则就算是拼了我的这条命,也要为小兽报仇,否则我枉为人母。
妖界
莫忘的脚下跪着一众人。
“说,这里这么多的人,怎么就让你人跑了出去?”
下边的众人无人回话。
“说,你们都是哑巴了吗?”莫忘吼道。
“回殿下,当时我们都在忙碌,银皊姑娘在屋内睡觉,我们都没去打扰她,我们也不知道人是怎么出的上玄殿。”一个侍卫胆战心惊的回道。
“这上玄殿的虚空,是任何都进不来的,这人不会自己出去的,今天一定要把这个内奸抓到,如果你们包庇那人的话,后果你们是知道的。”莫忘厉声道。
下边的侍卫已经有人尿了裤子。
莫忘一直在想,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这上玄殿的存在,在六界都是秘密的,这人是怎么出去的呢?
这六界中的能入得这里,又在不惊动任何的人情况下,还带走的银皊,那这样的人除了天地尊上,还有那个黑水玉以外,应该不会再有其他的人。
可那两人又不会做这样的事,那这事也太过蹊跷了。
想了想,莫忘觉得这事,定是那里不对的。
可是那里不对,他还是想不清楚。
火灵带着一众侍卫将整个上玄殿,查个了底掉,却还是一无所获。
那边彼岸从回来后,就如此失了魂魄般。
她的孩子,还留在天宫。
她怎么能甘心呢。
不行,她一定要查清事情的真像。
彼岸越想心越是难过,于是她决定下去走走。
水妖界上,彼岸站在海心中央。
迎面吹来的海风,波涛汹涌的大海,让彼岸的心情平复了不少。
当年的事情,到底实情是何样的。
“正妃姐姐!”白子媚儿声音从后边响起。
“滚!”彼岸头都没回就来了她一句。
她现在没有心情与她多言。
“姐姐怎的如何对我。”白子媚儿马上就带着哭腔的回道。
“现在我很难受,没有心痛答理你,所以你还自行离开的好。”彼岸冷冷的说道。
“姐姐,本来打算告诉你一个事情,看来姐姐并不想知道当年的事。”白子媚儿也十分不快的说道。
“你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我没心情与你费话。”彼岸却回道。
白子媚儿见人不上钩,气得没办法。
“你若不说,便滚。”彼岸怒道。
“你为何一直看不起我?”白子媚儿气道。
“你大老远的跟着我到这里,不就为着把话说给我听的话,现在你吞吞吐吐的又是为何。”彼岸回道。
白子媚儿感觉她的话说的对,道是自己要拿个乔,却是被人发现了,结果被下了面子。
“当年的事,我听哥哥说过。”白子媚儿说道。
可彼岸并没有听她继续讲完,她回手一掌打到了白子媚儿的身上。
“当年的事,倒底是为何?还有你怎么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彼岸问道。
白子媚儿被打得一趔趄,倒在了地上。
“你说,你与那个将银皊带到天宫的人,到底是什么关系?”彼岸狠狠的问道。
她前脚干干知道儿子的事,她便巴巴的跑来献媚。
这其中定是有着大的关系,他们一直在引自己入全套。
这群人定是与伤小兽有关,所以她不能放过这个媚儿。
一把掐住了媚儿的脖子,彼岸大声问道:
“说,到底是谁让你来说这些话的?他们又让你说了什么?”
彼岸的脸色已经黑到了极点。
“是,是一个姐姐让我来找你,告诉你当时是殿下放弃了营救你们的孩子。”白子媚儿哆哆嗦嗦的回道。
“那人在哪?”彼岸又问道。
“在,紫竹林。”白子媚儿真能乖乖的答道。
于是彼岸带着白子媚儿去了紫竹林。
紫竹林内,一个蓝衫的蒙脸女子站在林中央。
彼岸飞身而至,将白子媚儿重重的摔到了地上。
白子媚儿被摔得痛了,龇牙咧嘴的在内中不停的骂着彼岸。
“说吧,你们的目的是什么,当初可是你们伤了我家小兽?”彼岸问道。
那蓝衫的女子却是不答,只是飞身而去,向乱石阵而去。
彼岸马上追了过去。
白子媚儿见人已经走了,露出了狡猾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