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阳满载而归的离开二期超市,走在前往家里的路上,眉头突然就皱了下来,他刚才感觉背后有什么东西盯着他,虽然盯着他的时间不长,但是他任然感觉到了。
回头谨慎的看着四周,除了人类被丧尸啃食后留下的残骸,还有一些被“爆头”躺地的丧尸,那还有什么其它的东西。
无奈的耸了耸肩膀,后面一根‘毛’都没有,哪有什么东西盯着自己,看来最近过得有些疲劳,都已经神经错‘乱’了,回过头后继续的往家里赶去,但步子却在不知觉中快上几分。
任然爬得绳子进的屋,因为他觉得这样快上不少,有楼梯又‘浪’费时间又耗费体力,回到家里首先将旅游包和一箱火‘腿’肠放在地上,然后把里面所有食物都倒了出来,堆在一起成了一座小山。
火‘腿’肠一共有四十八根,每根都有七八百克重。
牛‘肉’干一共有三十三包,每包都有一百克重。
然后就是巧克力,一共有十九块,每块都有四十克重。
按照食物的数量来算,离系统苏醒还有四天的时间,那每天就能吃十二根火‘腿’肠、八包牛‘肉’干和四块巧克力,那多出来的一包牛‘肉’干和三包巧克力就当是夜宵吧。
夏阳心里计算着食物的数量,按系统苏醒时间来合理安排自己每天最多能够吃的数量,最后剩下的食物就被他当做夜宵,想着自己有这么多的食物,心里越想越美。
“对了,还有桶装水还有多少,还没统计!”分配还食物后,准备躺在‘床’上小憩一会儿,突然就想起了食用水的问题,于是来不及休息,就快步来到厨房。
低下身子看着放置着的桶装水,最后统计出只剩下两桶半的食用水,怎么用得这么快,兰丫头没被她亲戚带走的时候都还有五桶,怎么才过一天就少了这么多。
“对了,昨天晚上自己莫名其妙把食物几乎吃完,吃了这么多的食物肯,定喝了不少的水,嗯,肯定是,我也太聪明了!”夏阳用手拍了拍自己的头,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然后用**丝的方法,推算着水为什喝得这么快,然后又自恋的一把。
他的脑袋的确灵光了不少,推算得没有相差一毫,暴食二十多斤的食物,火‘腿’肠又占了大部分,所以吃完后就喝掉了一桶多的水。
将喝完的水桶放在右边,没喝完的水桶放在左边,这样以好要喝的时候方便省时。
退离厨房,然后回到卧室里,躺在柔软的‘床’上舒服的翻了几个滚,双手枕在后脑勺,双眼直直的看着‘花’白的天‘花’板。
家里只剩下两桶半的水,根本不够四天喝,顶多两天就会喝完,明天就要去超市找一找,看有没有桶装水,每次能拿两桶回来,多走一趟就行了。
夏阳静静的闭上眼里,脑中又浮现出回来时的场景,自己拿完食物离开超市后,被盯着的感觉绝对是不会错,虽然没有找到对方,肯定是对方在附近藏匿了。
脑海中又浮现出自己去超市里看见的场景,货架上的食物明显少了很多,比第一次去的时候差距十分的大,肯定是居住在二期的幸存者拿走的,而且人数还不少。
从超市回来的时候,盯着自己的肯定是人类,而且还是居住二期的幸存者。
也不知道在二期的人类还有多少,明天把水的问题解决后,再去二期小区寻找那些幸存者。
自己现在居住的位置绝对不能泄‘露’出去,不然被那些居心叵测的人类给盯上了,那自己以后肯定不会过得安灵。
重重的吐了一口气,身体也随着放松起来,呼吸也慢慢的变得悠长起来,肚子也上下浮动着,夏阳似乎陷入的沉睡中。
十多条金‘色’的光芒从夏阳的心口的位置窜出,然后又迅速的钻进‘胸’口里,窜出、钻进不停‘交’替着。
时间随着光芒的更换而推移着。
二期小区是有富贵者所居住的地方,在小区的最里面有二十多栋小型别墅围成的一个区中区,而众别墅所为围着的中间是一块宽阔的草坪。
而这个别墅区的所有占地面积,就占了整个二期小区的面积的十分之五六,占地面积之大。
草坪上建立着一座小型公园和一些小型的娱乐场所,供居住在别墅的“土豪”们休闲所用。
居住在一期的夏阳也刚回到屋里,而在二期的别墅区,里面不是那些丧尸化的人类,而是百分百的正常人类。
在鲜‘花’芬兰的公园里,地上铺满着凋落的‘花’瓣和绿叶,白‘色’的靠椅子搭在‘花’铺下,白‘色’的靠椅上靠坐着一个三十多岁的黑脸刀疤大汉,上身穿着一个松懈的白‘色’背心,下身穿着黑‘色’的运动短‘裤’,悠闲的翘着二郎‘腿’,右脚抖动着夹在脚趾里人字拖,嘴里叼着一根点燃的廉价的香烟。
‘花’园的另一边,十二三个“非主流”青年坐在地上,三三俩俩的围在***着扑克牌,也有不少的青年的嘴里也叼着香烟,不时传出不堪入耳的脏话,地上也翻倒着不少的空啤酒瓶。
在草坪的不远出也有不少的幸存者,脸上有些灰尘泥土,衣着虽有些破旧肮脏,但却中规中矩的,几个坐在一起聊着天,但却不感踏入离‘花’园十米的的位置。
一个子瘦小的黄‘毛’青年出现在别墅区的入口,快步的走向远处的‘花’园,途中和黄‘毛’青年相遇的幸存者,都会自觉的低头避开,似乎很害怕被黄‘毛’青年盯上一样。
黄‘毛’青年来到‘花’园四五米的位置,就朝着坐在白‘色’靠椅上的大汉,喊道:“大哥,大哥,大哥!”
“‘操’,小豆子,你特么的叫个鬼,你没看见老子在睡觉吗!”大汉听到黄‘毛’青年的话后,立即从靠椅坐起来,对着小豆子叫骂道,唾沫立即就从他的嘴里飞溅而出。
“是呀,豆子你是不是叫‘春’啊!”
在旁边斗着地主的红‘毛’青年,看了一眼飞奔而来的名叫“小豆子”的青年,嘲笑道。
周围的“非主流”‘门’也一起哄着。
小豆子停在大汉的身体前,低身双手撑在膝盖上,‘胸’口急速的起伏着,整个人也不停的喘着大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