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弄走。”
这时便听郝剑道。
“是。”
那几个按着我的男子便把我从地上揪了起来,像拖狗一样拖着我离开。
“郝剑,你……你这是要让他们把他带哪去?”
任盈盈道,居然还挺紧张挺担惊我的。
“盈盈,这样的人不渣不值得你担心,你想想,要是不是我对他早有怀疑,让兄弟们早有安排,这个时候,估计你早就喝下那瓶饮料,接下来,都不知道会发生些什么了。”
郝剑对任盈盈道。
“可是……”
任盈盈还在担惊和犹豫。
“别可是了,你没看见这人渣都有反应了吗,再可是,他就会在你面前丑态毕露了,你可是如此一个冰清玉洁的女孩,我怎么可以让他的丑态污了你的眼睛。”
郝剑道。
这个时候,我真的感觉到我有些口干舌燥,浑身也开始躁热,某个地方忽然还汇聚一股力量弹跳了起来。
我不知道郝剑要让这帮男子把我带去哪里,但我真巴不得这帮男子快点带我离开,我怕再耽搁下去,我体内的药效更加发作,真的更加丑态毕露,在草坪上这么多人面前,尤其是在任盈盈面前毁了我的形象。
我没有勇气睁眼去看,我不知道,此时此刻,任盈盈有没有在郝剑的那句邪恶的话之下,忍不住拿眼睛扫向我,便看到我那里已经悄然的搭了一座凉篷,如果看到了,她会不会难为情得漂亮的脸上飞两抹羞涩的红晕,更或者,极可耻极厌恶的别过脸去,在心里大骂我一句人渣!
接下来,我被那几个男子迅速带离了公园,然后,在公园门口,我被塞进了一辆小车。
“如果你不想在大街上丢人的话,最好给老子们老老实实的呆在车里!”
那几个把我塞进小车的男子“砰”的一声将车门关上,在车门外对我穷凶极恶的吼道。
我自然没有挣扎着打开车门要冲出去,我反是蜷缩在座位上故意怕怕的看面着车外。
我看到郝剑向那几个男子挥挥手,对那几个男子说,这没有你们的事了,那几个男子便对郝剑点了点头,还又一个个冲车里的我恶狠狠的瞪了瞪眼,一行人便向远处大摇大摆的走了。
任盈盈站在郝剑身边,夜风扬着的她的长发和衣裙,她没有对我别过脸来,她只是看着郝剑,一言不发。
“盈盈,回去吧,今晚我还有事,没空送你回家了,明晚下班我再约你。”
郝剑这时对任盈盈道,声音特别温柔的那种。
任盈盈依然没有说话。
“放心吧,盈盈,相信剑哥虽然看着这人渣就生气,但也不会真把这人渣怎么样的,我只是不想这人渣因为喝了那瓶饮料在大街上丢人,打算把他送回家而已。而且,我之所以没有阻止我那帮兄弟把那瓶饮料灌他喝下,我只是要教训教训他,让他以后不敢再用如此卑劣的手段打你的主意。还有,就是,让他自食其果,感受感受被自己下的药带来的那种欲*火焚身的煎熬的滋味,长长记性。好了,相信剑哥,我走了,你自己打个车回去吧,一路小心,有什么事记得随时给我打电话,我的电话可是二十四小时为你开机,并且保持信号满格的。”
郝剑又对任盈盈道,还趁机轻轻的拍了拍任盈盈的肩,任盈盈居然没有推开他的那只咸猪手,甚至半点不悦的表情都没有,看得老子心里恨恨的。
然后,郝剑便上了驾驶室,很快就发燃车走了,我看见这厮对着后视镜里的任盈盈,露出了得意的邪邪的轻笑。
任盈盈一直站在那里,月色和灯光下,长发飘飘,衣裙飘飘,肌肤如雪,是那么的清丽脱俗,而又眼含愤恨和忧伤,我们的车转过一道弯,她的身影很快在后视镜里消失。
“傻b,真他妈丢人!”
郝剑这时在后视镜里瞪了我一眼,极不耻的骂道。
这个时候,我强忍着自己,虽然在药效的撩拨下,腰下已凉篷高搭,但也并没有更多被原始冲动驱使得失去理智的丑态。
郝剑却忽然掏出手机,不知拨打了谁的电话,还开了免提,车内很安静,我听到电话打通了后很响亮的“嘟——嘟——嘟——”的声音,但很明显,这厮是故意要让我听到。
我正在纳闷,那边的谁便把电话接通了。
“喂,剑哥是你呀,怎么都这个时候了不好好睡觉,却忽然给我打电话了,是不是失眠了,想我了?”
那边说话的竟然时叶姗姗,而且,叶姗姗的声音还特别惊喜,娇滴滴的,我顿时便感觉到下贱得让我恶心。
“你猜我和谁在一起?”
郝剑不答反问,声音里透露出几许邪恶和得意。
“谁?”叶姗姗愣了愣道,但很快就又咬牙切齿的冷声恨恨道:“你该怕不会是告诉我,你是在和任盈盈那个贱人在一起,故意向我炫耀和示威吧?!”
“本来之前是和任盈盈在一起的,”郝剑便更加邪恶和得意还特别神秘的道:“不过,现在没有了。”
“哦?”
叶姗姗更加恨恨的诧异的道。
“现在呢,我是和你的窝囊弟弟在一起。”
郝剑邪恶和得意的道。
“关我什么。”
叶姗姗恨恨的冷声道,一听见我的名字就极轻蔑极不耻的样子。
“你就不关心关心我为什么和他在一起,就算他再窝囊,他可也是你弟弟,更何况……”郝剑道,故意还顿了顿,便比刚才还更加得意而邪恶了:“他还是在为你办事。”
“你……你都什么意思?”
叶姗姗终于紧张起来。
“什么意思,你比我清楚吧,不过,很让你失望,你的窝囊弟弟太过傻b,根本不值得你托付重任,所以,他非但没有如你期望的那样,在你给他的最后一晚的期限,不辱使命圆满的完成你的计划,反而还失败了,失败得特别笨拙,还暴露了他的卑劣行径,而且,是当着任盈盈暴露了他的卑劣行径。你也是女人,你应该想象得出当任盈盈知道这一切之后,对你的这个她比信任谁都信任的窝囊弟弟,会多么的失望透顶,伤心透顶,估计在心里至少会发不下百遍以上的恶誓,以后再也不想见到他。”
郝剑得意的邪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