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这个小和尚他是……
金一秤眨了眨眼,脑海里突然冒出一个大胆的想法:这个和尚不会是暗地里搞副业给这些姑娘们当小白脸吧?
啊哟我去,主业当和尚,副业当鸭子?你小子身子骨都虚成这样了,你是怎么活下来的?
金一秤抬手捋了捋后背上翻起来的鸡皮疙瘩,打算一回去就把今天看到的事情告诉给云中子,顺便明确和他说一声,青檀这小子的病自己是死活也治不了了。
哪儿有带着一身毒还四处逛窖子的,当真是耗子给猫当三陪,贪财图色你不要命了!
……
青檀随着雪娇一起上了二楼的雅阁,丫环们已经将案几上的笔墨全都侍奉好了,一旁的壶内煮着香茗,雪娇倩然一笑:“小师父,要不然咱们先喝一会儿茶再……”
“不必了。”青檀一抬手,“我们还是先学画吧,姑娘的进益很快,想来由在下再略微点拨几次,就可以亲自作画,不必叫在下代为捉刀。”
雪娇脸色微红:“小师父,你知道这茶室中的姑娘们个个都有一技傍身,只有我唱腔不成,丝竹乐器又不成,虽则粗通诗赋,却也算不得出众。
妈妈想要捧我,也得我有个雅艺才成,这才想起来拜小师父您为师,叫您教我作画,前几日您做的那几副画都是挂着我的名儿叫恩客买走的,每一副竟然都拍出了天价。这可叫妈妈乐得不行,这一回您看看……能不能再替我做几副?”
青檀立在书案前面,将那支狼毫在砚内蘸满了,慢声道:“姑娘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