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天原还有一个人选,可以找来帮舅舅,那就是孙小昔。
前几天的一个晚上,控制枪乌贼在牛山海域捞了好久都毫无收获,就觉得有些太无聊了,高天原突然心血来潮,想到今晚正好是孙小昔一个人在书店里值班看店,就取出一只会发亮的夜光螺,踏着清冷的月光,骑车朝镇上的书店奔去。
自从第一次买书碰见孙小昔后,高天原又特意去了镇上的新华书店买了几次书,和孙小昔慢慢地也熟了起来。后来有一次正好碰到她快下班了,开玩笑地说要请她吃小摊,没想到孙小昔竟然一口答应了。从那以后,两人也会经常聊聊天,越谈越觉得有默契。高天原知道了孙小昔半年前才刚刚初中毕业,还不是书店的正式员工,只不过书店正好有人请了产假,就托关系到书店先做起了临时工。
而给孙小昔送一只夜光螺,这个念头在脑海里盘萦了好久,今晚终于下定决定,马上就付之行动。
到了书店,想着要给孙小昔一个惊喜,没有敲门,而是绕到后院翻墙而入,爬窗进入店里,因为此前也帮孙小昔搬东西到里面,对书店的里面的路径也算是轻车熟路了。
没想到刚到楼下,突然就听到一阵细微沉闷的“呜呜呜”的声音,听起来像是孙小昔的。
高天原急忙冲到书店楼上的值班室,看到值班室的门闭得紧紧的,里面清晰地传出挣扎的动静和呜咽声。
难道是进贼了?
高天原一脚踹开屋门,在昏暗的灯光下,看到一幕眦目欲裂的场景。
孙小昔双手双脚被紧紧的绑在铁架床的四脚,正在奋力挣扎着,嘴里嘴着一团破布,脑袋正在拼命地撞着床架,脸上满是眼水,沾满散乱的青丝,身上的衣服都被撕开了,露出少女纯洁、神秘的**。
床边正半蹲着一个黑瘦的中年,身上也快脱光了,仅剩的一条裤衩也脱到了膝盖,听到高天原的踹门声吓了一跳,一跤摔到地上,这下正想着站起来呢!
这人正是书店的经理胡忠彪。原来胡忠彪垂涎孙小昔已久,今晚正好他老婆回娘家了,他便特地安排孙小昔晚上在书店里值班看店。晚上,夜深人静的,胡忠彪又偷偷潜回书店里,对着毫不防备地孙小昔下手了。
一瞬间高天原就已经想明白事情的大致经过了,电光火闪之间,操起门边放着的一根防盗用的木棍,劈头盖脸地朝胡忠彪打下去。
“嘭嘭嘭”
“快来人啊,快来人啊,打小偷啊!”
“别打别打了啊,是我啊!”
“打的就是你,你这个可耻的小偷!”高天原大义凛然地喊着,顺势就在胡忠彪扬起的狗脸上狠狠抽了两棍,担子一翻,一棍子捅进胡忠彪惨叫时张开的狗嘴里,把他的门牙都给撞掉了,同时把舌头也搅得鲜血淋漓的。
“呜呜呜”胡忠彪再也讲不出话来了,要是真的当面认出了,反而不好下手打了,而且不能让他反应过来,只有乘他混乱之中把他打蒙掉最新章节。
高天原又抽了两棍后,抬腿一脚把胡忠彪踢出屋门,胡忠彪一落地马上就地一滚,翻身就逃了,连身上最后一块遮羞布掉了都顾不得。
高天原放慢速度在后面一直把他赶到外面,然后用力一甩手上的木棍,“啪”的一下,正好砸在胡忠彪的脑袋上。
胡忠彪“呜”的惨呼一声,一头撞到街中心的石板路上,发出“咚”的一响,又立马挣扎爬起来逃入黑暗之中。
“小偷在哪里,小偷在哪里?”两侧居民有听到捉贼的声音,反应快的已经拉灯开窗,伸出头向下面喊道。
“噢,已经跑远了!”高天原指着黑暗之中裸奔而去的胡忠彪道。
马上回到书店里,把大门口胡忠彪撞开的门关好,回到楼上。
先从铁架床里侧翻出一床被子盖在孙小昔的身上,才帮她解开绑在手脚上的绳子,绳子绑得太紧,手腕和脚腕上都瘀血了,而且刚才孙小昔自己用力挣扎时,把手皮和脚腕上的皮肤都磨出血了。
孙小昔不再哭泣,双眼空洞无神地盯着屋顶,除了轻微地眨一下眼睛外,全身一动不动。
“小昔姐,没事了没事了!你现在安全了。”高天原帮孙小昔把蒙在脸上的发丝拨开,看着她的眼睛温柔地安慰着。
过了好一会儿,孙小昔还是跟个木头人似的,除了鼻端轻微的呼吸,没发出一点声音。
“喂,反正又没有真的出事,不用这么伤心吧!再没反应我就把被子掀开了啊!”等了一会儿还是没反应:“我真掀了啊?”
说着,高天原伸出一只手,捏住被子一角,略微掀起一点。
突然,孙小昔“哇”的一声痛哭出来,然后像一只受惊的母狮子一般,猛扑上来,高天原没有防备,本能地向后一缩,结果反被猛扑上来的孙小昔压在床尾,孙小昔的双手死命地拍打着高天原,高天原连忙伸手去推搡。
猛的一下,右手突然抓到一团软软的东西,轻轻用地一捏,像个倒扣的小碗,手心还感觉到有一粒小豆豆。
呃,这个是?高天原抬头望向刚才还在拍打他的孙小昔。
胸口要害被人抓住的孙小昔也呆了,直瞪噔地看着身下的高天原,两人四目相对,都傻了。
“哇!”还是高天原先清醒过来,连忙抽身而出,跳了起来,站在床前:“那个,小昔姐,对不起啊,刚才真不是故意的啊!”说着,不由的把抓过孙小昔的小胸脯的手拿到鼻端前闻了一下。
“你!哇”孙小昔一转身又伏在床上痛哭出来,高天原从后面清晰地看到一具洁白的像只乳羔的**暴露在自己面前,心头“嘭嘭嘭”的跳得厉害,觉得喉咙有点干,不由得吞咽了一下。
唉,可惜还是太小了点啊,有心杀贼,无力回天啊!这一刻,高天原心里是泪流满面啊。早熟的孩纸,你伤不起啊!
无奈地走上前去,拉起滑到一边的被子盖在孙小昔裸露的背上:“好了,小昔姐,刚才是我不对,你要打就打吧,我不躲就是了。”
听到高天原的话,孙小昔的哭声慢慢地停了下来,渐渐地变成抽咽声,露出被外光洁的肩头因为哭泣一耸一耸的。
高天原把滑下肩头的被子拉了上去,手指不小心碰了一下她的肌肤,连忙缩了回来。
过了一会儿,孙小昔停止了哭泣,转过身,面对着高天原,眼睛一转不转地看着高天原。
高天原被她的眼神看得有点毛,正想说话呢,孙小昔却先开口了:“谢谢你!”
停顿了一会儿又说道:“今天晚上幸亏有你,不然,对不起,刚才我太激动了,我还想,你怎么不早来一会儿啊!”
“啊?也不晚吗,要不然不就看不到了,呃,不是”高天原接住孙小昔砸过来的一只枕头,面对着她有如实质一般杀气的目光,连忙改口道:“是来晚了点啊,可惜还是让那个老流氓占了点便宜了啊。不过刚才我也把他狠狠揍了一顿,算是给你出了气了。”
“哼!”孙小昔把头转到里面,不理高天原。
高天原就这样坐在床边,孙小昔躺在里侧,两人谁也不说话,气氛有点尴尬起来。
突然想到了什么,高天原连忙从口袋里取出那只挂坠,用手指捏着挂坠的绳子,把挂坠伸到里侧。
“小昔,你看,漂不漂亮!”
看到孙小昔转过头来,高天原又说道:“喏,这是夜光螺挂坠,以前很早就想送你一个,不过怕你笑话,就没拿来了。今晚不知为什么,会突然就下定了决心,就想着连夜赶过来送给你!”
“嗯,真的好漂亮呢!”孙小昔看着这只在昏暗的灯光下发着幽幽蓝光的挂坠:“说不定正好是上天派你来解救我的呢,嘻嘻!”
说着,孙小昔伸手接过挂坠,放在眼前端详起来,静谧房间里突然听到一声“咕咚”声,孙小昔抬头,正好看到高天原一双眼睛正直直地盯着自己露出被外的胸脯上。
“啊”的一声,孙小昔一手拍向高天原的那双贼溜溜的大眼睛,被高天原敏捷地躲过了,连忙顺手抓住被子,拉了上来连脑袋都蒙上了,被窝里传出嗡嗡的声音:“哼,你也不是好人,小东西!”。
“呵呵呵!”高天原汕笑着,哼!小东西很快就会长大的。
“快出去!”
孙小昔把头伸出被外,看到高天原还站在那里,“呸”了一声:“我要换衣服!”
“喔!”高天原连忙走到门外,把门重重带上。
里面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过了一会儿安静了下来,高天原敲了敲门:“小昔,要不我回去了啊?”
“啊!别!”说着,孙小昔急忙走过来拉开门:“我、我有点怕,要是再有什么东西闯进来怎么办,要不、要不你、你能不能再陪我一会儿?”
“呃,好吧!”
……
一开始是孙小昔躺在床上,高天原坐在床头,两人小声地聊着天。
孙小昔今晚可谓经历了人生中的大悲大喜,幸好,最后是以喜剧收场的。
开始时奋力挣扎,力气花了不少,现在紧张的精神松了下来,不由得感到浑身都有点酸痛,也感到一阵昏昏欲睡,没多久就抵不住睡意,打了个哈欠,睡着了。
不一会儿,孙小昔的眉头紧紧地皱在一起,嘴唇咬得紧紧的,脑袋用力地摇摆着,忽然“啊”的一下尖叫起来,惊恐地睁开双眼。
“小昔,小昔,我在这,我在这呢,没事了,没事的。”高天原把手按在她的额头上,轻声地安慰道。
孙小昔长长地吁了一口气,紧紧地抓住高天原的手不放。
因为睡过了一会,长了点精神,也不困了,就想和高天原再聊天。
高天原精神倒是足,虽然有美女聊天,不过坐在床边还是太无聊了,眼珠一转,就装作很冷的样子,两只脚轻轻的交叉着在地上跺着。
孙小昔有点过意不去,自己请人陪夜的,要是冻着了就不好了,就说道:“小天,很冷么,要不,你把脚伸到被子里吧!”
高天原当然求之不得,马上把鞋子脱了,把脚丫子伸进去,幸好今晚洗过脚了,不然的话一脚臭气真的是唐突佳人了。
过了一会儿,聊着聊着,高天原悄悄地把脚又往被窝里伸了一点,见孙小昔没反对,一会儿又伸了一点儿,最后变成孙小昔躺在里侧,高天原煨着被子坐在床头了。
快到半夜的时候,高天原又装出一副发冷的可怜相,其实对普通人来说,深夜里是真的很冷了啊,孙小昔也不疑有它。
孙小昔想了半天,最后咬了咬牙,轻声说道:“快躺下吧,别冻着了!”
高天原飞快地脱掉衣服,钻进了被窝。
凌晨的时候,孙小昔又惊醒了过来,发觉高天原正紧紧地搂着自己,这个家伙侧躺在自己的旁边,左手从自己的脖子下穿过,正搂在自己的肩头上,右手横在自己的肚子上,手掌正搂着自己的腰。
孙小昔不由得有点恼怒起来,正想把他的手搬开,可是不知怎么的,自己竟然觉得这样很是心安,想着想着,不知不觉的又睡着了。
旁边,高天原睁开眼睛,露出一股奸计得逞的笑意,闻着少女如百合一般的芬芳,也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