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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鸿博文微微一笑,嘴角勾起浅浅的弧度,拿起杯子,举到眼前轻轻摇晃着,“心疼我,就喂我喝了它。”
眼前这个英俊的大男人撒起娇来,真是让她毫无抵抗力。夏青云轻咬了一下嘴唇,接过杯子凑到他的唇边。
司鸿博文连手带杯子一起握住,眼神中闪出几分促狭,“我说的可不是这样喂。要娘子先含在口中,再渡给我。”
夏青云一下子红了脸,扭身道:“羞死人了,才不要!”
司鸿博文轻笑,搂过她,贴在耳边轻声道:“我听人家说,女人说不要,其实是很想要。反正咱们也快成亲了,以后还有比这更羞人的。就一次,好不好?”
夏青云垂下眼帘犹豫着,虽然这法子让人脸红心跳,但好歹能哄他喝下,便低下头轻轻含了一口,转脸对上司鸿博文凑过来的唇。
刚要张口,门外传来剑影的声音:“公子在里面吗?”
她一紧张,“咕噜”一声,自己先咽了下去。
司鸿博文笑着在她的唇上啄了一下,高声问道:“什么事?”
“公子,边关急报!”
“娘子,我去去就回。”司鸿博文恋恋不舍地站起身。打开门,剑影手里攥着一个小竹筒,低低说了几句,司鸿博文回头冲夏青云抱歉的一笑,掩上门和剑影匆匆走出了院子。
青梅走进来,一面收拾桌上的水杯,一面看向夏青云,目光中带着询问。
“他才要喝,剑影就来了。”夏青云脸上的红晕还未褪去。
青梅心中不解。青云姐怎么一和司鸿少爷在一起,就变得奇奇怪怪的,不就是喝个水,脸红什么。
中饭准备的异常丰盛。司鸿博文回来好几天,可不是被皇上留在宫里,就是被各部大员宴请,还是头一次在家里吃。
镇国公夫妇坐在上首。夏青云坐在两位娘亲中间。正对着司鸿博文。
“难得咱们一家人吃个团圆饭!”镇国夫人心满意足地笑着,“博文有三年没回家吃饭了吧,今天做的都是你爱吃的!”
司鸿博文端起高脚杯。红宝石般的葡萄酒散发出醉人的果香,“儿子不孝,让二老担心了。这杯酒敬爹娘,祝你们福泰安康!”
饮了一大口。他皱皱眉,“这是什么酒。又酸又涩的。”
镇国夫人笑道:“是皇甫公子从番邦带回来的葡萄酒,青云说这酒益心养颜,让我每天都喝上一小杯。初喝时不大习惯,现在倒离不了它了。”
又是皇甫公子!司鸿博文眉头动了动。放下酒杯道:“果酒适合女人喝,我们男人还是喝白酒的好。芷秋,去把我带回来的草原白取来!”
芷秋应声。捧着一个皮质的酒囊走进来,帮司鸿睿父子和夏建平将杯子里的葡萄酒倒在小翁里。夏青云嘱咐道:“这酒别扔了,用来炖鸡鸭最好不过。”
司鸿博文瞥了她一眼,端起杯子轮流敬着酒,夏青云的娘怀着身孕,以茶代酒也饮了一杯。
一家人边吃边聊,气氛甚是热闹。司鸿博文讲了不少在边塞各地遇到的奇闻趣事,放佛这些年不是在外行军打仗,而是四处游山玩水一般。
镇国夫人焉能不知他是在哄他们开心,一边笑着,一边用帕子拭去眼角的泪水。司鸿博文从十四岁开始,就跟着叔父护国公征战沙场,受过的伤大大小小数不清,可每回到家都绝口不提,只管挑些宽心话儿说给她听。
她时不时看看身旁低眉浅笑,温柔娴静的青云,想着这回西南的情势也安定了,西北的草原可汗也臣服了,博文总该歇口气,把终身大事办了,说不定,明年还能报上孙子!
夏青云的爹娘看着英俊潇洒,一表人才的司鸿博文,也是满意的不得了。娘和镇国夫人不时会意的笑着,再向夏青云投去“你知道我们在想什么”的眼神,弄得她又红了脸。
再一抬头,对面的司鸿博文又投过来带着三分醉意,五分爱怜,两分情挑的眼神,让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见大家吃的差不多了,夏青云转头对青梅招招手,青梅拎着个青花的大茶壶,茶壶里装的自然是七星泉水,给每人的杯盏里斟了一杯。
司鸿博文看都没看,端起杯子喝了一大口,可转而他却只漱了漱口,将水吐在铜盂里,对夏青云说道:“上次喝过加了牛乳的红茶味道不错,不如再煮些?”
夏青云无奈地对青梅点点头,让她去小厨房煮了端过来。
酒足饭饱,又喝了一肚子奶茶,镇国夫人和娘都觉得有些困倦,便各自散了回房歇息。
夏青云沿着抄手游廊往回走,听见身后传来熟悉的脚步声,一转头,果然是司鸿博文带着几分酡然之色跟了过来。
“你吃了酒怎不回去歇着。”夏青云半嗔半恼地望着他。
司鸿博文借着酒意,也不顾忌青梅等人在旁,伸手便揽住她的纤腰,“娘子,为夫难得有时间陪陪你,去你房里说会儿话可好?”
夏青云拗不过他,又见青梅在一边儿使眼色,只好由他揽着腰,慢慢往书房走,“也好,我泡些茶给你醒醒酒。”
青梅灵机一动,先跑在前头,叫了青菊拢了两个烧的旺旺的火盆送进房中。她想的是,司鸿博文吃了酒,屋里再弄得热些,肯定会口渴难耐。到时候等不及热茶凉到适口,自然就会喝下七星泉水解渴。
品了两盏热茶,两人头上都沁出汗珠儿,司鸿博文起身脱下蓝缎锦袍,露出里面玄色软棉的中衣,腰间围着一条黑色云纹缂丝的腰带,上面系着一条朱红的同心结丝绦,正是夏青云离开西南军营时送给他的。
夏青云心头一喜,“你还留着它?”
“你送的,我当然要贴身带着。”司鸿博文走到她跟前,轻轻替她拭去头上的汗,“瞧你热的,还不脱了袍子。”说着,就要动手帮她解开梅花盘扣。
夏青云忙按住他的手,娇羞地“嗯”了一声,“我自己来”。
平日在家只穿中衣便可,冬天的中衣也是夹棉的,里面还穿有一层单布的中衣,再里面还有贴身的小衣,因此脱去棉袍也无妨。
她刚解了扣子,就从怀里掉出一个金光闪闪的小物件,还有一条细细的金链子连在棉袍的扣袢上。
司鸿博文眼尖,一把抓在手里细瞧,原是个做工精巧的番邦怀表,他眸子一沉,“哪儿来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