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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青川搂着我从厢房内出来,定坤跟在身后,好在这边的酒店一般都会保持着安静,所以人都不是很多。
陈青川带着我朝前走,我是彻底的晕了,甚至有些分不清楚自己身处于哪,只是下意识的随着身边的人朝前走。
我腿有些软,随着他走了没多远,我身子便朝地倒。
身边的人及时伸手扶住,将我抱起站稳,带着我继续朝前走的时候,我整个人又往下头摔,反反复复几次。
跟在后头的定坤走了上来说:“陈总,不如让我来吧。”
陈青川停下动作,然后看向完全没了一点意识的我,他脸色很不是很好的说了句:“不用。”
便直接将我打横抱了起来,在他怀里后,我人便安静了,任由他抱着。
他带着我进了电梯,之后电梯一路往下,到达大厅后。
外头停了一辆车,毕竟不是什么好事情,陈青川和定坤很低调的带着我进入了车内。
车内坐了一个女人,是陈青川的未婚妻,林语棠,她在车内等候着,她见陈青川是抱着我进去车内的,吓了一跳,当即便看向他怀中的我说:“青川,开颜怎么了?”
我虽然还有知觉,可整个人没一丝力气,微闭着双眸躺在。
林语棠见我的状态,又闻到我身上的酒气,又问:“开颜这是喝酒了吗?”
陈青川脸色相当的不好,而且不似平时的不动声色,这次任何人都能察觉出他表情隐隐的怒气。
面对林语棠的问话,他没有回答,只是将我放好在后座,他自己也弯身坐了进来。
平时陈青川对林语棠都是温文有礼的,从未有过生气或者一句重话,很少有不理人的时候,可林语棠刚才连着问了陈青川两句,都未得到他的回应,她略感到不太正常,便看向已经坐在了副驾驶位置上的定坤,她便又很小声询问了定坤一句:“可是发生什么事了?定坤?”
定坤刚想回答,陈青川忽然说了句:“语棠,今天可能得你回去陪爸爸过生日了。”
林语棠看向陈青川,她眼眸里带着不解,陈青川将视线投向她说:“抱歉,我得送她回去。”
林语棠看向靠在没反应的我,她有一两秒没说话,可很快,她又说:“我爸爸那边没事的,我现在就打电话过去给他,告诉他我们两人今晚赶不回家吃饭了。”
林语棠说完,便立马去包内拿手机,的不过在她即将要去翻找电话时,陈青川又在一次说:“语棠,听我的,你先回去陪你爸爸。”
陈青川声音里的情绪有些糟糕,他看林语棠的眼神也没有了平时的耐心,而且语气里还带了一丝不容反驳。
林语棠望着他,停留在手机屏幕上的手便收了收,她没说话,一直保持着看他的动作
车内气氛忽然陷入冰封。
这是第一次,两人相处认识这么久,第一次会有这样的情况出现。
车子有些颠簸,我整个身子无力的往陈青川怀中倒,陈青川也没有推开我,而是顺手抱住了我,防止我再往下滑。
面对林语棠的视线,他只是说了一句:“抱歉,我今天实在没有心情赶去。”
聪明的女人都不会再继续往下问,林语棠就是这一类女人,她嘴角带着淡淡的笑说:“好,我会过去陪爸爸,并且会同他说,你今天有点公事耽误。”
不过她说到这,还是顺势问了句:“真的不需要我同你一起送开颜吗?她看上去,好像不太对劲。”
陈青川说:“不用,我把她送到朋友那就离开。”
林语棠下意识点头,她说:“那好,那我就先回去陪爸爸了。”
陈青川嗯了一声。
林语棠说不上是生气还是有些难过,便扭头看向窗外,不再说话,陈青川见她如此,便伸手拍了拍她肩膀说:“替我和爸爸说句对不起。”
林语棠没有看她,目光落在外头。
定坤在驾驶位置上透过后视镜往车后看着。
好在陈青川也不是一个多言的男人,面对林语棠的未理会,他也未再多说话。
车子一路朝着林宅驶,之后车上都没人说话。
一直当我们的车停在林家不远处,定坤从车上下来,她拉开车门,陈青川也没有打算下去打招呼,坐在那没有动。
林语棠从车上下来,站在车门口看向他,以及被他搂在怀里的我,她问:“青川,我问你,这是最后一次吗?”
车子没熄火,维持着启动的状态,在林语棠问出那句话后,便是车子的引擎声。
林语棠在车门口耐心等着,等着陈青川回答。
他没有正面回答,而是说:“我送她到家后,会给你电话。”
这样的回答林语棠显然是不满意的,她还想多问,陈青川侧脸对她说:“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你回去吧,你无须多担心,如果送她回去早的话,也许我还能赶过来,陪你们一起吃晚饭。”
林语棠知道现在根本不是该咄咄逼人的时候,她点头说:“好,那我在家等你。”她停顿了几秒,又补了一句:“我和爸爸妈妈都会在家里等你一起过来吃晚饭。”
她目光死盯着陈青川。
而陈青川也嗯了一声,算是答应。
林语棠自然不会再多户话,便从车边离开,径直朝家里走去,等她进了铁门后,定坤便将车门关上,他又回身坐回了副驾驶位置上。
车子便开动,调了个头离开。
等车子行驶了一段路后,定坤便在前头说:“陈总,不如我现在联系许小姐的同事如何?刚才我查了,她的同时住在同乐酒店。”
对于他的提议,陈青川直接否决:“不用,找家酒店。”
定坤看向他,不知道可是因为他的决定让他不解还是怎样,不过他没敢反驳,便回了句:“好。”
他便改为用手机定酒店。
最终定坤在同乐酒店附近定了一家酒店,车子停下后,陈青川抱着我从车上下来,之后很快便进了电梯,电梯是直达陈青川所定的房间的。
定坤同他一起将我放在床上躺下后,定坤看了一眼时间,便又说:“陈总,您该过去了。”
陈青川对定坤说:“你回去吧。”
定坤看向他。
陈青川说:“我自己知道时间。”
这是上司的事情,定坤只负责提醒,自然不负责决定,他听到陈青川如此吩咐,便又回了一声:“是。”他便悄悄退了出去。
在定坤离开后,陈青川看向床上的我,他起身便是去倒水,首先是给自己喝了一杯,喝完,他将杯子放下,便将我从床上拽了出来。
我是醒着的,只是身上丝毫力气也没有,只是睁着眼睛,面目呆滞的看着他,看了他一会儿,我整个身子便又朝他身上倒,陈青川没再提起我,在我倒在他怀中后,他也没有动,维持着抱着我的姿势坐在那。
坐在那也不知道多久,他手忽然轻抚摸着我脑袋,接着,他停下手,将我脑袋抱在怀中,他微低下头,唇落在我头顶,他吻了两下。
之后,我便陷入黑暗。
再次醒来,我正坐在浴缸,我全身赤裸的坐在浴缸,浑身上下全是水,水是凉的,我抬头看去,陈青川正面无表情站在我面前。
他笑着问:“醒了吗?”
我还有些回不过神来,动了动僵硬的手,以及脖子,我扭头左右看了一圈,是在浴室,我冷的全身发抖。
我第一反应就是要从浴缸里挣扎出来,可是才刚动两下,我整个人又朝着浴缸里狠狠摔了下去,我整个人被冷水淹没。
我僵硬的手在浴缸里胡乱挥舞着,挣扎着,有水淹呛进我口鼻,我在那大声咳嗽着。
陈青川穿着白色的衬衫就站在那看着我,就像看戏一般,任由我在那扑腾着,挣扎着。
我扑腾了好一会儿,手不知道怎么,竟然在扑腾的没力后,竟然反手抓住了浴缸两侧,我稳住自己的身体,我在那狼狈的用力喘着气。
陈青川在我浴缸边上坐下,他抬起我惊慌失措的脸,他再次问:“醒了吗?”
我是完全不记得之前的事了,我怎么会在这?为什么我会在浴缸,我看着他,他见我逐渐清醒了,捏住我下巴的手,便松掉,他起身定定看了我两秒,什么都没再说,便转身出了浴室。
我愣在那,已经完全不知道冷了,当我将手臂抬起一看,是光的,我全身都是光的饿,我立马又紧搂住自己。
怎么回事,到底是怎么回事?陈青川怎么会在这?我人怎么会在酒店?
此时我脑海内全是这些疑问。
我只觉得头疼,像是谁拿着棒槌在我脑袋内狠命敲打一般,我用手死死抱住脑袋在那小声疼呼着。
我一直等脑袋内的疼痛退去,以及身上的力气恢复了些,我才敢从浴缸里爬出来,爬的相当的狼狈,在那过程中好几次没摔在地下,不过好在最后都稳住了。
等站稳后,我第一件事情就是找衣服,可这间浴室没有任何我衣服的踪迹,只有一块浴巾摆在那,我顾不得那么多,随手一扯便卷在身上,接着,我便浑身湿漉漉的朝外走,等到浴室外头,陈青川正坐在书桌前喝酒。
他身下是黑色西裤,脚上穿着酒店的我拖鞋,上身是皱巴巴的衬衫,他手上端着红酒杯在那小酌着酒。
而我,目光从他身上移开,便朝床边看去,那里散落着我的裙子,高跟鞋,内衣内裤,还有丝袜,而床上是一片狼藉。
我死抱着手上的浴巾,身体在那抖着。
陈青川将杯内的酒一口喝完,然后对站在那的我说:“应该饿了,吃点东西。”
沙发的不远处准备着食物,还有新鲜果汁,房间内电视机是开的,应该是随便放的台,里头正演着电视剧。
我没动,我只觉得双腿是软的,下体有些异样,说不出的感觉,有些难受。
我看着他,目光从他身上收回,我开始在屋内乱跑着,找着自己的手机,找了一圈,在床上被子内找到,我将手机抽了出来,看了一眼时间,凌晨三点,手机里有好几通电话,以及短信,全是同事打来的。
我看向陈青川问:“怎么回事?我怎么会在这?”
在那喝着酒的陈青川,笑着说:“你应该问问自己。”
“混蛋!陈青川!你这个混蛋!”我冲过去想要狠狠捶打坐在那的陈青川。
可谁知道一伸手,我双手便被他紧箍住,人便跌坐在他腿上,我大叫着:“你放开我!放开!”
我想要抬腿去踢他,可谁知动作太大,身上的浴巾瞬间崩开,从我身上脱落。
我第一反应便是要弯身去遮挡,可谁知陈青川将我捞了起来,他捏着我下巴。
我喘着气看向他,他也看着我,他看着我一脸愤恨的模样,便说:“怎么,恨我?”
我全身赤裸着坐在他腿上,以一个极其屈辱的姿势。
我说:“陈青川,你到底——”忽然,他用力吻上了我的唇,狠狠吻上,极其用力,唇舌死死缠着,搅着。
我根本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了,所有呼吸被他夺着,占有着,我想喘气,想闪躲,想驱逐他,可谁知道他忽然将我往床上用力一摔,我整个人陷入床内一片空白。
接着陈青川压了下来,我只听见他粗重喘着气,将我紧拥在怀里,他再次吻上上我的唇,他抵着我牙关,让我牙关张到最大接纳着他的纠缠,深入。
我喘不过气来,我简直要喘不过气来,我哭着,大哭着。
可是发出的声音全是呜咽。
他听到我的呜咽,唇从我唇上退了出来,又落在颈脖,密密麻麻,我身子无处闪躲,只能往他怀中钻着。
他开始吻着我的身子。
我就像他手上的待在的羔羊,怎么躲都是他口中之物,我喘着气,眼神迷乱而挣扎,手也在挣扎着,拉扯着身上的他,想要他松开我,可谁知,他却扣住我手,和我十指相扣,他将我手反扣在头上,他在我耳边狂乱的吻着,声音低而沉的唤着:“小颜,小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