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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明白,陈青川明知陈阖跟陈丽娜的关系,怎还会对乔斌说这些。
不是应该劝他算了吗?
可仔细想想,也确实这本就是别人之间的事情,陈青川不好插手,也没必要插手,若是从中阻止,反而显得他过多事,他向来不是一个爱多事的人,他很少管别人的闲事。
我们并未在办公室待多久,喝完手上那杯咖啡,便一起去外头用餐。
乔斌应该也就今天到的,陈青川这顿上看上去像是替他接风的。
本都是很熟的人,所以那顿饭吃的相当开心,聊得也很开心。
陈青川和乔斌是好友关系,两人聊得都很广,我在一旁吃着饭,时不时插上一句话。
不过吃到一半时,乔斌像是想起什么,问陈青川:“对了,彗州那块地,你们退出了。”
陈青川在那添着茶,他说:“嗯,放手了。”
乔斌很是不解的问:“为什么?那可是富安今年的重点项目之一,而且那块地听说前景可期的很。”
陈青川说:“其实今年富安已经将任务排得满档,彗州这块地虽然可期,可真要进行起来,会拖累其余工程的进度,而且,陆氏向来是持久战的行家。”陈青川淡笑说“”所以富安没必要再去蹚这浑水,彗州这块地,富安放了,倒不如给一些中小企业机会。”
乔斌笑着说:“估计就算富安退出,中小企业也未必会有机会,最强的一个竞争对手退出,看来彗州这块地,非陆氏莫属了,毕竟这是个大工程,那块地形完全适合建一个大型的水上乐园,旁边还可以并邻一个酒店度假村,有这个资金来完成彗州这项目的,恐怕也就富安陆氏了。”
陈青川靠在那,手搭在我椅子上说:“不愧是名校留任的。”他端起酒杯和乔斌轻轻碰了碰杯说:“陆氏既然势在必得,富安今年任务也满,自然也没必要再去费精力跟陆氏针锋相对,你知道,富安向来不是一个爱冒险的企业,这个年头保全自己已是不容易。”
乔斌笑着摇头说:“你的风格一向是稳健,不爱冒险的。”
陈青川说:“世道艰难。”
这顿饭吃到十点,玉玲买完单回来,因为乔斌是坐我们的车过来的,陈青川便说:“我们送你。”
乔斌立马摆手说:‘不用,我一个人打个车回去就行了。”他又说:“很晚了,你还是快带开颜回去吧,她今天也累了一天了。”
陈青川知道乔斌是个怎样的人,他也没有坚持,便说:“行,那我就不送你了,路上小心。”
乔斌拍了拍他的肩,陈青川便牵着我,和乔斌并排朝外头走去。
陈青川送着乔斌上了车,等乔斌的车离开后。
我才对他说:“咱们现在回去吗?”
外面很大的风,吹得我长发都是废物的,陈青川见我站在风里哆嗦着,他笑着将我拥在怀中说:“想必你今天是真有些累了,早些回家休息。”
我打着哈欠说:“都怪那个主持会议的人,废话多,明明两个小时能讲完的内容,非得拖一下午。”
陈青川见我嘟嘟囔囔的,手便压着我脑袋进车内笑着说:“那下次请你来主持。”
他带着我坐入车内,我哼了哼说:“说不定我主持的比他还好呢,你等着。”
陈青川只当我是在胡言乱语。
车子开动后,便在马路上疾驰着。
在外面奔波了一天,我确实累的很,回到卧室便踢了鞋子,趴在床上不肯再动。
我是小跑上的楼,所以陈青川被我甩在了后面,他跟着我进房后,见我高跟鞋八卦阵一般摆在那,便弯身将鞋子捡起,又将不远处的包从地下拿起,一一摆放好,才来到身边说:“困的话,就先去洗漱。”
我立马翻身坐起,然后将我的脚伸向他,委屈的说:“疼。”
陈青川目光看向我脚背有些发红的小脚,他无奈的坐在床边握住我发红的小脚说:“爱漂亮的后果。”
我说:“我只有这双鞋配这件衣服嘛。”
他修长宽大的手正好可以包裹住我的脚,他替我轻轻揉着,又说:“平底鞋配也挺好看。”
我嘿嘿笑了笑,然后朝他靠了过去说:“青川哥哥,你真好。”
他温柔的说:“现在才知道?”
我靠在他肩头傻笑着。
他见我像个傻子一样,便低头衔住了我的唇,我微微退后了一点,他又逼近吻了吻。
我张开唇,他动作轻柔的探了进来。
我微微喘息着,他手忽然将我腰往他怀中一揽,接着我整个人便坐在了他腿上。
我手下意识搂着他颈脖,略显羞涩的配合着他。
我们吻了好久好久,当我全身接近无力,鼻尖的呼吸接近稀薄时,他终于松开了我的舌和唇,我们唇间有银丝牵扯出来,不知道是谁的,但早就混合了一起。
看到他染着水光的唇,我不敢去看他的眼睛,脑袋便往他颈脖处一躲。
我们两人的心脏贴的很近,我能够听到他的心脏也在微微跳动着,不过我的更加巨大,我害羞的埋在他颈脖,小声说:“我想洗澡。”
他在我耳边暗哑着嗓音说了个:“好。”字。
便将我从床上抱了起来,我双腿盘在他腰间,整个身子挂在他身上,他带着我朝浴室走去。
我脸埋在他怀中一直没动。
之后那两天我一直都有跟着陈青川去公司,所有人以为我是三分钟热度,也就没放在心上,只有陈丽娜在听说我去富安后,专程给我打来通电话,她在电话里问:“你是认真的啊?”
我知道她问的是什么,我靠在办公室的旋转皮椅上,笑着说:“我看上去不像是认真的吗?”
陈丽娜说:“您老哪里来的心思去富安上班?存着什么目的吧?”
我玩着手上的钢笔说:“丽娜,我想查清楚陈青川和陆治时到底存着什么勾当,而且富安居然放弃了彗州那个项目。”
陈丽娜在电话那端非常惊讶的问:“你还真来这事啊?”
我说:“不行吗?”
陈丽娜说:“不是,开颜,我觉得真没必要,就算陈青川和陆治时有勾当,绝对也是生意上的来往,难道他还能让富安受损失不成?”
我手在办公桌上敲着说:“可是富安唯一一条规矩是,不能和陆氏有任何来往,无论是生意的还是别的,陈青川却犯了这一条。”
“你不会是……”陈丽娜几乎不敢往后想。
我说:“对,抓到那个把柄,我就能够把陈青川踹出富安,只要他不再掌控富安,你便再也没有任何的价值。”
陈丽娜说:“开颜,这种事情不是开玩笑的,你想清楚再做。’
我说:“丽娜,你不觉得我现在很危险吗?”
陈丽娜不太明白我的话,我说:“一个挂名董事长,对富安的一切什么都不清楚,全部由陈青川在操控,你说他要是同陆治时一起把富安卖了,是不是我都一无所知,嗯?”
陈丽娜说:“你想怎样。”
我说:“我想自己掌控富安。”
陈丽娜在电话那端一阵沉默,不知道在想什么,过很久,她才说:“我一直觉得你应该如此,可是一切来得及吗?”
我说:“先把陈青川踢出富安才是最关键的,我发现我现在完全处于被人架空的状态。”
“你怀疑陈青川?”
我并不否认。
她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我说:“丽娜,我需要你派个人给我。”
这是我第一次如此郑重的跟陈丽娜说话,她大约也看出我的决心了,她问:“你需要睡?”
“给我派个助理,最好能够教我一切的。”
陈丽娜在这边向来人脉广,她说:“我帮你去办。”
我说了句:“多谢。”
接着我们便没再多废话,相互挂断了电话。
这时,外头的前台端着一些水果和糕点走了进来,她摆放在茶几那端,便对我笑着说:“董事长,您要是累了,可以喝点水果和糕点。”
实际上,我坐在这已经一个上午了,却没任何人给我派任务,倒是问了我还几次,要不要看会电视,或者上会网。
我从椅子上起身,朝前台走去,便挽住前台的手说:“你叫小甜是吗?”
她有些受宠若惊,对于我如此亲密,还略带了点惶恐,她赶忙回着说:“是的,董事长。”
我说:“你在这工作多久了?”
她如实和我说:“快六年了。”
我点了点头说:“这么说,我爸爸在的时候,你就在了。”
她点头说:“是的董事长。”
我没再说话,她有些搞不明白我在想什么。
很快,我便对她微笑说:“好的,没事了,小甜姐姐,你去忙吧。”
她有些受宠若惊,大约之前以为我一直很难相处。
她看了我好一会儿,便又说:“董事长,那我去外面忙了。”
我点头笑着说:“嗯,好。”
她便很快要从办公室离开,不过在她快要出办公室大门时,我又想到什么,立马唤住她问:“小甜姐姐,我今天没有工作任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