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麦冬与华子二人满面寒霜,言辞冷冽,对她下了最后通碟,让她想方设法将田子晰赶离她家,让他搬到董麦冬家去。百度搜索(飨)$(cun)$(小)$(说)$(網)XiangcunXiaoshuo.comnsxs.org
她气极,他们竟是如此无礼!
她起身离开,冷冷地予以拒绝。
然而……
尤玉慧曲起双膝,双臂环抱,将脸埋进双膝之中,心揪得生生的疼。
董麦冬扔出一个U盘,在她身后冷冷地说道:“你如果不在乎你和你那两个姐妹的前途,你只管走好了,我会保证你在假期过后,会很如愿地看到非常有趣的一幕!”
她疑惑地转身,俯视着董麦冬,董麦冬双臂环胸,神态是说不出的倨傲和冷冽。
坐在她身旁的华子只说了四个字,“两岸早教。”
这四个字一入耳,如同一声巨雷,将她炸了个粉身碎骨。
仿佛还嫌不够一般,华子陆续又说出几个公司名字,看着她在听到这一个个名字后,脸色一下比一下白,他的心情也一下比一下愉悦起来,直到她再也听不下去,瘫坐在椅子上,有气无力地答应他们她会想尽一切办法将田子晰赶离她的家。
※※※
第二天一早,尤玉慧带着小航早早出了门。
田子晰仰卧在床上,头枕着双手,耳中听着母子二人的动静,嘴里苦涩一片。
面对她一次次的拒绝,他开始丧失信心和勇气。
他以为,他的年轻,有着不可阻挡的锐气,任何人都无法抵挡。
他以为,他的俊美,有着光华四射的魅力,女人在他面前都会缴械投降。
他以为,他的家世,有着无可比拟的优势,足以将一切扫荡。
然而……
他遇到了他今生的劫!
那些让他引以为傲的优点和优势,全部荡然无存!
第一次碰钉子,他可以认为她是欲拒还迎。
第二次碰钉子,他可以认为他是经验不足。
第三次碰钉子,他可以认为他是意志不坚定。
第四次、第五次、第六次……
他的自信和勇气在一次次地碰钉子时,一点点地被消磨殆尽。
※※※
一整天,田子晰在家里无所事事,心烦意乱。
傍晚,去球场打了一个小时的篮球,也未能将心中的郁闷打散。
尤玉慧母子更是如同人间蒸发一般,一天也没有回来。
直到田子晰洗过澡,准备上会网然后睡觉,听到门铃急促地响起。
起身开门,只见尤玉慧满脸通红、浑身酒气,站都站不稳,被姜灿灿吃力地架着站在门外。
姜灿灿见到田子晰来开门,有些气急地嚷嚷道:“快来帮忙,这死鱿鱼跟头猪似的,死沉死沉,累死我了!”
田子晰皱起眉头,问道:“她不是带着小航去给她妈妈上坟去了吗?怎么喝得这么醉?小航呢?”
“哎呀,甭提了。”姜灿灿费力地将尤玉慧扶到田子晰怀里,“每年的今天,我妈怕她太过伤心难过,都会让她在给伯母上过坟后,带着小航去我家吃饭,带着她出去转转。今儿个,这死妮子也不知怎么了,可着劲儿地要酒喝。”
姜灿灿一肚子的埋怨,边揉着肩膀边说:“鱿鱼就交给你了。把她扔床上就行,小航因今天跑得累了,早早犯了困,我妈怕吵醒他,就让他在我们家睡下了。本来我妈想让她也在我家睡下,这妮子今天也不知犯了什么邪,非嚷嚷着要回来,只好把她给送回。”
这时,尤玉慧似乎有些清醒,醉眼朦胧,看到田子晰,立刻如八爪鱼般缠了上去,笑嘻嘻地说道:“呀,这不是我们家小晰晰嘛!”说着,手伸到他的脸上乱揉乱捏起来。
姜灿灿见状,给了田子晰一个“你好自为知”的同情目光,脚底抹油跑了。
田子晰半搂半抱着尤玉慧,看着她醉熏熏的模样,想起她昨日的话,真是又气又恼,真想将她扔在地上,不予理睬,终究还是心软,费力地将醉得如同烂泥一般的尤玉慧搬回了她的房间。
醉酒之人身体如同一摊烂泥,沉重异常,田子晰用尽全身的力气,才将东倒西歪的尤玉慧搬到她的床上,中秋时节,已有薄凉,他的头上却遍布细汗。
站在床边,看着醉得不醒人事的尤玉慧,田子晰深深地皱起了眉头,叹口气,去洗手间拧来一条湿毛巾,细心地为她擦拭脸庞。
许是些许的冰凉刺激了尤玉慧,她醒了过来,醉眼朦胧中,看到田子晰,笑得如同一只资深色女,伸出魔爪,摸上了他的脸庞,嘴里调戏道:“哟,这是谁家的公子,这么俊俏?来,让爷亲一口!”说罢,撅着嘴,抬起身子想要去亲田子晰。
结果,沉重的身体不听使唤,只抬起不过十厘米,又倒回床上。
田子晰看着她,又可气又可笑,不由得笑骂道:“还爷呢!你有那家伙事儿嘛!好好睡觉!”
尤玉慧吃吃地笑着,依旧一副色女样,“美色当前,安能睡乎?”
手不规矩地向着田子晰的大腿根处摸去,吓得田子晰急忙按住她的狼爪,尤玉慧不满地挣扎,田子晰无奈地按住她,让她动弹不得。
这时,尤玉慧突然嘴鼓了起来,一副欲吐的模样,田子晰急忙松开她,只见她“噌”得一下从床上弹了起来,捂住嘴向洗手间跑去,紧接着,田子晰听到她大吐特吐的呕吐声。
无奈地摇头,站起身,来到洗手间,给她边拍背边数落她,“到底喝了多少,竟喝成这样!”
尤玉慧吐完,如同虚脱一般,向地上滑去,田子晰急忙将她架起,又是一番费力地拖拽,将她搬回床上,刚刚下去的汗再次冒了出来。
如此往复几次,尤玉慧才算将酒吐尽,躺在床上,渐渐安静下来。
田子晰也累得直不起腰来,坐在她的床沿喘着粗气,瞪着她,气骂道:“我前世一定欠了你,你今生特意讨债来了,这么能折腾人!”
看她已睡熟,田子晰想要起身回房间休息,刚一迈开腿,感到腿部裤管紧绷,回头一看,尤玉慧的手紧紧地攥着他的裤管,他怔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