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遇到熟人了吗?”
就这样过了良久,里屋的刘海棠,复喊他了。
“告诉我当年的真相!”公孙剑一听的起身,进到里屋说道。
“真相就是你必须要杀了我们,并且听我一句劝,找到那口小棺材,然后毁了它!”随着公孙剑这反转的问,刘海棠老头说道。
“为什么要必须……奥,也对,你们皆是我的杀父仇人,我当然要取你们性命了!”公孙剑一听的,复咬牙切齿道。
“嗯,那就从我开始吧!”随着公孙剑这咬牙切齿说,刘海棠老头点点头。
“你……好吧!”公孙剑狠狠一咬牙的,这就手中寒鈴刺挥出,直奔老头胸口上去了。
但听得噗嗤一声,再伴随公孙剑手中寒鈴刺往回一带,鲜红的血液,可是瞬间如泉涌般的,蹿出来了……
“找到他们……统统如我一般杀掉,杀掉……”随着那鲜红血液狂涌,刘海棠老头很艰难说出一句话的,身子骨一歪,栽倒在椅子上了。
“爹,我为你报仇了!”公孙剑亦跪倒在地的,整颗心一直往下沉。
很沉很沉的那种,根本就没有杀掉仇人的畅快!
“爹……爹啊,大仇得报,最后一个刘海棠,也下去陪你了!”公孙剑是声声大叫,亦流下泪来了。
杀人了,杀了仇人,可怎么就没有一点轻松感。
“啊啊啊啊啊……我报仇了,满叔,你知道吗,我公孙剑亦也手刃仇人了!”公孙剑是流泪大喊,确是越哭越厉害。
也许是大仇得报后的激动,也许是别的原因,反正公孙剑心中,并无半点喜悦。
就这样痛哭良久,公孙剑起身瞅瞅的,也就打算离开了。
“哎呀呀,我听说这刘海棠小棺材做的不错,我看看,看看看看看看!”而也是这时,从门外跑进一个疯疯癫癫的人来。
“百纳老神仙!”公孙剑一见的,赶忙躬身一抱拳。
“嗯,好好好……哎吆妈呀,这怎么还杀人了,血糊涟啦的,怪吓人的,弄一边去,弄一边去!”随着公孙剑这躬身抱拳,百纳老头很惊乍看一眼的,这就猛推那刘海棠所坐的椅子。
而也是这一推,但听得欻欻欻声响中,刘海棠旋转的椅子下面,可是出现一个不大的小洞了。
很小很小,狭长形状,里面放着一个色布包。
“什么宝贝儿,我说刘海棠,你这还挺会藏东西的!”百纳老头一见的,这就好没正经的低身,把那小小红不包,给扯拽了出来。
等打开一看,里面是一张羊皮纸。
巴掌般大小,边缘呈不规则形状。
“什么玩意……地图……来来来混小子,快帮我看看,这是个是什么玩意,好像小孩尿尿画图了一样。”随着左看右看的看不明白,百纳老头把羊皮纸,扔给公孙剑了。
“嗯,百纳老神仙前辈,这的确是张地图,只是没有任何标注,倒不知是哪里了!”公孙剑手接过来仔细端详一下的说道。
上面弯弯转转的亦似乎是画了几座大山。
而在大山环绕的深处,亦似乎是一片平原。
好大好大的空旷之地,最后在正中间的空旷之中,着重画了一个圈……
“额,是吗,那给我吧!”百纳老头一听的,一把扯过去那张羊皮,揣怀里了。
“羊皮……羊皮……”公孙剑一见的,倒想起在自家老宅深坑里时候,那黄袍之人给自己的小块羊皮了。
随即从兜里掏出来,仔细看。
这一看之下,公孙剑惊住了!
“百纳老神仙,这……一模一样,几乎就一模一样啊!”随着惊住,公孙剑手拿那张羊皮纸对着百纳老头大叫了。
“什么?”百纳老头一听的,这又复把公孙剑手上的羊皮纸,给撕扯了过去。
等撕扯过去一看,百纳老头张嘴,惊成个O型。
“怎么回事,你怎么也有,哪弄来的?”随着这张嘴惊成个O型,百纳老头问道。
“黄袍人……那个大恶的黄袍之人!”公孙剑一听的道。
“是他……嗯嗯嗯,不管了,给你,先保存着就是,这事等我回去,问过师兄再说。”随着听公孙剑说,百纳老头一扬手把羊皮纸复给扔撇回来,奔着墙角去了。
那是走到墙角,眯缝着一双小眼睛,很仔细的对着一口黑色木箱看。
“我说混小子,想不想看看稀罕之物,不过这是个赝品,只当是看着一乐了!”随着这很仔细端详,百纳老头一声说的伸手,可是卡崩一下的,拧断那木箱上的硕大锁头了。
随即打开木箱,这就小屁股撅撅的,几乎要趴到里面去。
“什么?”公孙剑一见的,起身过去。
倒不是自己好信,想刚才那刘海棠老头,就一个劲的叮嘱自己到那墙角看一口什么棺材。
自己一直没在意,也没打算招耳听刘海棠老头胡说。
还找到一模一样的棺材,毁掉它,就能结束这一切。
有什么结束不结束的。
伴随这刘海棠的死,公孙家所有仇人皆已不在了,不就所有一切,都结束了吗?
“不错不错不错,不过倒也没有传说中的那么好看,应该是这刘海棠手艺不精吧,没有打造出这口原棺的神韵。”随着公孙剑这过去,那撅屁股恨不得全身都探入那大木箱里的百纳老头道。
“额,什么原棺?”公孙剑一听,一声迟疑的这就探身瞅。
这一瞅,公孙剑可是看到一口十分精巧的小小石棺了。
是石棺,薄薄玉石打造,颜色有些发晕红,半透明状态,并且那棺壁飞檐中,做工十分精细。
整体给人感觉,就像是一件巧夺天工的不俗之物,虽为棺材形状,但一点都不觉恐怖。
“哎呀呀……还算可以,像其形而无其神,也算是长了见识了!”随着公孙剑这也复怔愣看,那百纳老头一声说的起身,这就把木箱盖给盖上了。
“混小子,你知道这叫什么吗?”随着盖好了木箱盖,那百纳老头非常托大的口气道。
公孙剑摇摇头。
“棺材嘛,这都不知道,只不过是小了一点而已!”百纳老头一声说的,这就甩甩搭搭背手的,走到那刘海棠尸身面前,复把椅子给转回来了。
“嗨,死的也算是冤枉,可又没办法,不得不死,哎,对了,混小子,你这才杀了一个,还有十一个等着你去杀呢,那就快去吧,都在这寿县城里呢,快去,快去,嘻嘻嘻嘻嘻……十一个,就算是砍瓜,也够你砍一会儿的了!”随着这伸手把椅子给转过来,百纳老头复满嘴嬉笑的道。
“什么……不是都炸死了吗?”公孙剑一听的大叫。
“炸死……哎吆吆吆吆……难不成这刘海棠没有告诉你啊,他才是第一个,那没有你混小子出手,谁敢死啊,换句话说,想死,确也死不成。”
听着公孙剑大叫,百纳老头复拍拍手说道:“得,我这探宝成功,走了!”
并且随着这说,是倒背双手,一副很悠闲神色的出去了。
“这么说是真的了……十二生门……老神仙前辈,你能告诉我,什么是十二生门吗,他们为什么会叫十二生门?”随着看百纳老头倒背双手离去,公孙剑复追撵出来的道。
“是一个秘门玄术,据说当年你爷爷公孙继祖,十分擅长此术!”随着公孙剑追撵出来的问,那百纳老头一声说的,这就突然倒腾起小短腿,如一阵风一般的,离开了。
“啊……秘门玄术……我爷爷擅长?”公孙剑一听的心一凛,立时又想起刘海棠老头的话了。
他言说所有人都被爷爷算计了,算计在了一个无法挣脱的棋局当中……
“爹爹!”
而此时寿县一偏宅大院里,朴紫茵跪倒在地,泪眼盈盈的叫着爹爹。
“紫茵,你这是何苦,爹爹这么做,完全是为了你!”
随着朴紫茵这泪眼跪拜,一个高瘦的长衫老者道。
老者狭长面孔,深邃遂的一双细长眼,鹰钩鼻子,一张略显纤薄的薄嘴片。
满脸的溺爱之色,是伸手把朴紫茵给搀扶起来。
“你自行想想,那公孙家已是败落多年,头无片瓦,脚无立锥,我又如何能嫁你过去受苦!”
随着这满是溺爱的搀扶朴紫茵起来,那老者道:“今既然机缘巧合下收回双鱼信物,倒也是彻底的了了这桩旧事。”
“你只管好生待字闺中,爹爹已为你寻得乘龙佳婿,不日则前来迎娶与你!”
“什么?”朴紫茵一听,一声失声。
“奥,还有,有时间去看看童素皖,她一心求死,开导开导她!”随着朴紫茵这声失声,老者复道。
这老者是谁啊,正是朴紫茵的父亲,公孙剑的未来岳丈,朴王爷。
原来昨夜朴紫茵决定与公孙剑唐素皖一同离去,确不想回来准备之时,恰恰就与父亲碰个正着。
也不知怎就那么巧,并且父亲还知道了自己的意图。
所以从昨夜开始,朴紫茵就被彻底囚困在了房中。
“这……爹爹……”朴紫茵一听的,复叫了声爹爹。
然后转身,异常伤心的擦拭眼泪,出门奔着后院去了。
她不知道爹爹为什么要掳来童素皖,同时也不知爹爹为什么也要对她囚困。
想自搬来寿县以后,爹爹便不许她出门,甚至是踏出大门一步都不成。
而自己也三番五次的求过爹爹,亦都没有用。
爹爹嫌贫爱富,早已流露出对公孙家这门亲事的不满。
并且不止一次的告诫自己,切不可再想那定亲一事。
这才会促使自己,要与那公孙公子一起离开。
然而这一切又都被打破,也不知公孙公子与素皖姐姐,怎么样了。
“爹爹不会对公孙公子不利吧?”随着这纷乱乱的想,朴紫茵是心中一惊的加快了脚步。
等跌撞的来到后院一看,童素皖披头散发的被捆绑在一张椅子上,身旁围站着几个家丁。
“你们干什么?”朴紫茵进门一声大叫。
“公孙公子呢……公孙公子?”随着大叫,复四外瞅了一下的,大叫公孙公子。
“小姐,这是老爷的吩咐,我们也没办法,这女人一心求死,不这样捆绑的话,她就自残!”家丁一见的,赶忙说道。
“求死……出去,你们都给我出去!”朴紫茵一听的,大叫家丁们都出去。
“是,小姐,只是你可不要拿下她的堵嘴布,她会咬舌头的。”家丁一听的,很是为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