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届时你好带公孙大哥离开,公孙大哥我……不能动了!”随着喊绿蝶回去躺着,公孙剑道。
“什么……不能动了……公孙大哥,怎么回事,你起来我看看?”绿蝶一听的,这就摇摆身子的往起扯拽公孙剑。
公孙剑摆摆手的,自行站起来道:“是中了毒,应该是毒气侵蚀坐骨神经,所以才会麻痹双腿。”
“这……这……不成,我们现在就离开,到外面找大夫医治去!”绿蝶一听的,很是焦声道。
“所以我要你好好修养,你修养能走路了,咱们也好离开!”公孙剑故作很轻松笑笑的,这就一头栽倒在床上了。
累,好困倦。
什么也不想了,先睡上一觉再说。
那换句话说,此时就是想破大天去,也是无计可施。
就这样又一日过去了,绿蝶由于心情焦虑,一个劲的流眼泪。
而公孙剑,则饱饱的睡上了一整天。
等到第三日清晨,看着绿蝶也真好差不多了,公孙剑示意绿蝶搀扶他走。
也不知武侯王是给他下的什么样的毒,普通的大夫,亦能不能医治?
“公子这是要离开吗……奥,也好,到外面找处医馆医治,我这也再帮不上什么忙!”看着要走的公孙剑与绿蝶,童素皖很是落寞声音说道。
这几日之间的,自己都是住在柴房,把诺大个卧房,让与公孙剑与绿蝶两人住。
自那日公孙剑说话,童素皖便已打消相求公孙剑给爹爹传话的念头,心中自也是难受,所以这几日之间的,除了送饭,很少与公孙剑绿蝶接触。
“姑娘之意,我自当为姑娘办到,就算相谢姑娘的救命大恩吧!”看着满脸落寞神色的童素皖,公孙剑终是不忍的说。
想想也应该给办到,终究这姑娘,相助了自己。
“真的……那素皖就在这里谢过了,多谢公子成全!”童素皖一听的,大喜过望。
但随即的心一酸,忍不住落泪了。
自己是要回去,可回去以后又怎样,还不是依旧被囚困,也只是换了一个地方而已。
“姐姐……姐姐,这几日不见,你可还好?”
而也是这个时候,伴随环佩叮咚脆响,从那月亮门之外,可是急匆匆走过来一个宛若天仙般美貌的人来……
那就如一朵盛开的玫瑰花般娇艳,是款摆着纤弱腰肢,如拂风摆柳一般的走了进来。
随即一双如水秋波流转,很突兀看着公孙剑与绿蝶。
“姐姐,这是?”那美貌女子一声问道。
“奥,妹妹……我……他二人受伤流落到此,还望妹妹见怜,不予声张!”童素皖一见的,有些慌了。
这几日皆是不见紫茵前来,这怎么就突然出现了。
“这样啊……嗯嗯,好,那这是要送他们离去吗?”紫茵一听的问道。
“是啊,妹妹,还请妹妹屋中小坐,我这就反转回来。”听着紫茵应声,童素皖的心,放了下来。
“好,倒不知是要怎样的出去,可是否需要梯子?”紫茵一听的,复瞅了瞅那墙头。
“也好,我这就去搬个凳子来!”童素皖一听的,这就进屋找来木凳,放到墙根底下,示意公孙剑绿蝶离开。
公孙剑看看的,一声苦笑,这就在绿蝶搀扶之下,奔着那凳子上去了。
随即的很勉强迈腿,趴伏在那院墙之上了。
而也是这一趴伏,但听得叭的一声脆响,一个小小莹润物件,可是从公孙剑怀里滑落,摔裂在了地上。
“这……绿蝶,快帮我捡起来!”公孙剑大惊。
完了,自己怎地这样不小心,竟然摔碎了与朴王府的定亲信物。
“公孙大哥……这是什么,玉佩?”绿蝶赶忙蹲身捡起来的道。
那小小钩鱼玉佩,已然是摔成了两截,堪堪从中间断掉了。
“双鱼玉佩……是双鱼玉佩……快拿来我看看。”而一旁站立的紫茵,则很失声的喊了。
随即很失礼仪的扑将过去,把那块残碎玉佩,拿到手中。
“是双鱼玉佩,这是其中的一半,而另一半,是在我的手里,这……这……此物乃是我定终身之物,因何会在你等手里?”
随即那紫茵姑娘一声很激动喊的,这就从袖口之中摸出一物,与那摔断为两截的双鱼玉佩,合为了一体。
完完整整,不差分毫!
“你是朴紫茵……紫茵小姐?”而墙头上一直惊疑看着的公孙剑,一声大叫了。
是了,双鱼合并,这不正是自己苦苦寻觅的未婚妻,朴紫茵吗?
想那百纳老神仙也告诉自己了,自己的结发之妻,就在此寿县当中。
“你……你是公孙少爷,公孙剑少爷?”紫茵一听的,立时抬头的大叫。
是双眼泪珠儿滚滚的,嘴唇翕动了良久,也是再没说出话来。
“紫茵,真的是你……”公孙剑也是好生激动的,几乎落下泪来。
千寻万盼的,今日终得见未婚妻面了,确又是在这种情况之下。
场面一度尴尬,公孙剑就那样滚趴在墙头上。
“你……是伤痛还没有好,又伤到了哪里,可否下来说话?”最后还是朴紫茵醒过腔来,上前相扶公孙剑下来。
“紫茵妹妹?”被惊住了的童素皖,亦上前帮扶。
“姐姐,房中说话。”朴紫茵含泪瞅瞅童素皖的,这就搀扶公孙剑复回到房中。
“我……去过东陵凤阳府寻你,但没有寻到。”随着进屋落座,公孙剑道。
心中异常酸楚,也不知是个什么滋味。
想以往时候,自己一心想寻得这朴紫茵,以续良缘。
可现如今的境况一团糟,又怎可再提婚姻大事。
“嗨,想我十一二岁上便搬来这里,公子又何以寻找得到。”朴紫茵一听的,很幽怨的一声叹息了。
“我……我……”公孙剑瞅瞅跟随进来的绿蝶。
“怎么……公子已另行娶妻了吗?”朴紫茵一见的道。
“没有,姐姐误会了,我们只是朋友,偶遇落难在一起的朋友,那公孙大哥,既然你已经有人照顾,绿蝶就先行告退了!”
听着朴紫茵的问,还没待公孙剑说话,绿蝶一声很温软说的,这就深深道了一个万福,起身往出走。
“这……绿蝶……绿蝶!”公孙剑一见的声声喊。
绿蝶这一走,完全是看出来是怎么回事了,所以是想公孙剑周全。
可她家人已经离去,又要投奔至哪里。
“公孙大哥放心,我知道家人是去了哪里,公孙大哥,保重!”而绿蝶仍旧很温婉留下一句话的,开门出去了。
“你……是哪里受了伤,又伤得怎样,我看你行动不便,莫不是伤到了双腿?”随着绿蝶这出去,朴紫茵站起身的,很关切问公孙剑道。
“中了不知名的毒,这正好,妹妹可为公孙公子寻些解药了。”一旁的童素皖一听,起身道……
“中毒……哪里,在哪里,我看看。”朴紫茵一听的,很焦急上前查看。
当看过公孙剑伤口后,朴紫茵很是惊住了的,这就反身往出走。
“我去寻得解药,姐姐替我好生照顾公孙公子。”随着这急匆匆走出去,朴紫茵很是焦声的一声叮嘱了。
“真好,缘定的夫妻,终得相见!”听着朴紫茵的叮嘱,童素皖也完全明白了是怎么回事的,一声很羡慕的说。
随即的一皱眉头,又似乎觉得哪里不妥。
“不对,想妹妹说过,她与我一样,都是此府中囚困之人,她……”
童素皖想说紫茵不一定能找来解药,随即想了想的,复把话头给咽了下去。
想平日里这紫茵对自己多有看望,同时也是自己被囚困当中,唯一一个可以说得上话的人。
但关于家世方面,紫茵妹妹可是向来不谈。
就算平常说话偶尔触及到了,紫茵也是会把话题给岔开。
所以自己对这紫茵家境往事,可以说一无所知。
但那些个下人都一口一个小姐叫着,想来这便就是紫茵的家吧。
“什么……她也是被掳来于此的?”公孙剑一听的,大叫了。
“又似乎不一样,倒不像是同我一样掳来的,这倒真是她的家。”
童素皖一听说道:“也是说不太清楚,公子莫急,等下妹妹来了,你自问她,便是了。”
“都聚集到了这里……”而公孙剑,则一声嘀咕的犯了寻思。
怎么回事,亦似乎所有与他公孙家有牵连的,都在寿县。
而这朴家,听刚才紫茵小姐话语,也是搬来有几个年头了。
为什么?
为什么一时间的,都扎堆到了这里?
“是朴王爷掳你到这里来的,为什么?”随着这纷乱乱的想,公孙剑很突然一声道。
“朴王爷……你是说东陵城里的那个朴家?”而童素皖一听,惊问道。
“嗯。”公孙剑点点头。
“朴王爷……朴王爷……”童素皖复几声叨叨的,摇摇头。
她不知。
她哪里会知道朴王爷掳她前来做什么。
亦似乎是不可理解点事。
想东陵城里几家大户,平常时候都是有所来往的。
至于这个朴王爷,童素皖在很小时候,就有听说过。
说这朴王爷原本在京城为官,是一员武将,至于官拜几品,童素皖就不知道了。
那但凡能称上王爷的,来头都不会小。
“也许是你童府作恶太多,因此才会牵连到姑娘你的吧!”随着瞅满是疑窦的童素皖,公孙剑复一声说道。
自己的岳丈,竟然会囚困一个大姑娘,这倒是让公孙剑有些不能接受了。
想堂堂一个官拜世家,又怎么出此不齿下策。
纵然那童老贼有多作恶,又与他家人何干。
不是有那么句话吗,罪不及妻儿!
而看眼前这童小姐模样,温婉端丽,又不失很让人仰慕的高贵大气,倒真真的不像是个恶人。
“嗯,也许吧!”童素皖一听的,倒也没反驳。
是啊,想自己爹爹恶事做尽,倒也备不住是哪时得罪了这朴王爷,才至于如此。
“这样子说来还好,自打我被掳来以后,除了被禁足之外,倒也没受什么大的委屈!”随着一声很轻声的说,童素皖复说道。
“倒不知公孙公子是因何与我爹爹结怨的,如公孙公子不有所避讳的话,说来听听。”随即的,童素皖复一声问了。
“没什么!”
公孙剑一听的说道:“我与令堂,倒是没有谋过面,也不曾有过什么过节,只是我在当年寻找紫茵时候,在返回潮州的官道上,碰到了你们四生门人明目张胆的劫道杀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