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哼,都是你做的怪!”公孙剑一听的咒喝道。
但看满叔一个劲的挤眉弄眼,公孙剑也只得把心头怒火压下,恨恨的又回来了。
“好了,此事就这样吧,我去看看绿蝶。”看着公孙剑回来,忻老爷一声冷哼的,奔着后院去了。
“咯咯咯咯咯……小剑夫君,我这演技如何啊?”而随着忻老爷离开,忻旖彤很不屑的咯笑一声起身,她也出去了。
“少主!”满叔很是愧疚神色叫喊少主。
“别叫我!”公孙剑一声很怨怒的喊喝,他起身奔客房去了。
“说,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你的计划呢,我的好满叔,你这一石激起千层浪,是把我给拍里面了!”随着回到客房,公孙剑是再也忍不住的大叫了。
“失策失策失策,是老奴我判断错误,老奴我这里给少主赔罪了!”看着暴怒的公孙剑,满叔是低头再不言语的跪倒在地……
“这……你……嗨,起来起来起来,满叔你不要这样对我,好不好,你应该知道我此刻是个什么心情,这算什么啊,莫名娶个白毛丁回来,那忻旖彤是个什么货色,满叔你也不是不知道,这以后又要怎样,要怎样啊!”看着跪倒的满叔,公孙剑是瞬间崩溃的,扑通一声,也跟着跪下了。
他不知再能说什么,真的不知。
想这样一个悍妇娶到身边,自己就是郁闷,都得郁闷死!
“嗯,满叔,这还真是个问题,就那忻旖彤,可不是一般的女子,咱们也都是看到了!”一旁的程英说道。
“嗯,是个问题,是老奴把你给坑了!”满叔一听的,一声轻叹。
“也就是咱们的计划没有成功,昨夜相安无事,什么都没有发生,对吗?”公孙剑一听的问道。
“嗯,也许这忻老爷,还真是一个普通人家!”满叔一听复叹气了。
“那还等什么,我这就去城里,找寻那些仇家去。”公孙剑一听的站起身,这就往出走。
“辞行,我们先离开这忻府再说。”
而满叔一听的跟着起身道:“就算这次是判断失误,这忻府也是疑点重重,咱们还是脱离开为好。”
“脱离,怎么脱离……带上那个让人生厌的忻旖彤吗?”公孙剑一听,复又叫了。
“嗯。”满叔点点头。
“我靠!”公孙剑瞬时间的坐下了。
得,这算是粘上了,看来还真甩不掉了。
想着日日要与这样一个女人纠缠在一起,公孙剑死的心都有。
“很简单,等我们离开之时,随便找个机会甩开她就是了!”看着痛苦神情的公孙剑,满叔小眼珠一转的,一声说道。
“对对,满叔说得对,反正那忻旖彤也不知道我们是打哪来的,离开后又往哪去。”一旁的程英一听,很兴奋道。
“嗨,也是苦了你了,公孙大哥,你说你怎么就把自己给醉成那样,以至于认错了人!”随着这很兴奋的说,程英又不忘调侃一句。
“闭嘴,我那是被下了药,下了药!”公孙剑一听的,又如弹簧一般蹦了起来。
“好了好了,一切就按计划行事吧,这样,今天先消停待上一天,等明日一早,咱就辞行离去。”满叔一声说道。
“待什么待,难不成还要让我与那忻旖彤洞房花烛夜去,不待了,这就走!”公孙剑一听的,大叫这就走。
“嗨,少主,此时便急着辞行,难免不引得那忻老爷怀疑,听老奴一句劝,还是明日吧!”听着公孙剑大叫,满叔说道。
“就是就是,公孙大哥,这同床共枕之事,也没人逼着你什么,那还不是自愿点事!”
一旁的程英不忘一声嬉笑道:“那再者说了,忻旖彤小姐秉性是不太好,但论容貌嘛,那还是数得上数的!”
“行了,这事就这么定了,是她谋尽心力的自取其辱,也怨不得我们什么!”满叔一听的,这就到院子里溜达去了。
公孙剑瞅瞅的,这就满肚子怨气的,到床上躺着了。
他又想起了绿蝶。
如果昨晚不发生那样的事,而是他与绿蝶姑娘入了洞房,那将又会怎样。
自己还会像现在这样愤怒吗?
应该是不会。
公孙剑给了自己很肯定答案……
“怎么,黑白双煞,你们想杀我吗?”
而此时东陵城童府密室里,童老背负双手,一声很冷哼道。
“是!”而黑白双煞,则齐声说是。
“哈哈哈哈哈……那动手吧!”童老复发出一声大笑的,依旧没有转身。
“你……童梓生?”看着背负他们,根本就没有一点异动的童梓生,黑白双煞两兄弟,倒觉得有些诧异了。
可诧异归诧异,两兄弟是齐齐起身的,这就一个无影腿,一个无影掌的,奔童梓生而去。
庆主子下的是死命令,所以今日,是无论如何都不能让这童梓生活命的。
“哈哈哈哈哈……”
而眼看就要近到那童老身前,很突然间童梓生脚底下很快速的移动,复发出声声很狂妄大笑的,室内灯光忽然灭掉的陷入到了漆黑当中。
随即嘎嘎嘎的,可是听到了一阵很沉重的闭合声音。
“不好,这里有机关!”白煞一声大喊的,这就拉起黑煞往后退。
可是已经晚了,但觉得千斤力量向两兄弟袭来的,两兄弟是螳臂当车般的死死支撑着……
“到阴曹地府里去等你们主子吧,他很快便会前去与你们团聚的!”
嘎嘎嘎的骇人裂响里,回荡着童梓生阴冷冷的声音。
“大哥,怎么办?”黑煞双腿抖动的,几乎撑不下去了。
“无办法了,二弟,咱们怕是要命绝于此了!”白煞一听的,一声很颓然道。
是命绝在这了,兄弟两很快的在无尽绝望当中,被闭合的石壁,给挤成了肉泥!
“童老!”
而随着重新点亮烛火,身穿团福黑袍的传叔,一声喊叫童梓生了。
“嗯,开始吧,一切都是时候启动了!”童老一声嗯的道。
“是!”传叔应了一声的,转身出去了。
“庆忻王,你不仁,就休怪我不义,你总说世事如棋局,而我等皆是当中的一枚棋子,可你万万所没有想到的是,你方是我童家的一枚棋子,一枚早都设置好的棋子,而如今,你这颗棋子已无太大用处,自然到了该相弃的时候了,哈哈哈哈哈……”而随着传叔出去,童梓生发出声声极尽得意的大笑的,这就转身出门,来到了后院的偏房当中。
偏房中住着两位女人,一位就是前些日子给川银霜掳去,后又被童梓生给救回的二夫人,郑小秋。
而另一位,则是公孙剑的娘亲,公孙氏。
原本这公孙氏,是被童梓生给单独囚困的。
日日温言细语,好生善待,无外乎是想让公孙氏从了他。
可公孙氏誓死不从,并以绝食相抗衡,童梓生甚感头疼之际,也只好把这公孙氏,带到二夫人房中了。
“怎样,她身子骨好些了吗?”随着这走进来,童梓生问道。
“嗯,好了些,但也还虚弱得很!”二夫人一声应声的,这就掏出绢帕,给躺倒的公孙氏擦拭额头。
公孙氏脸色很不好,苍白中不见有一丝血色,双唇亦也干瘪,昏睡着。
“嗨,我本是要厚待她,确不想她会这样!”看着昏然入睡的公孙氏,童梓生道。
“嗯,这人啊,个中心气都不一样,又岂是处处如人所愿,老爷恐怕是太勉强了!”二夫人一听,不瘟不火的说道。
“你总能懂的太多,小秋,做人愚笨一些,方能活得长久!”童梓生一听的,瞬间变脸的一声冷哼道。
“是,老爷教训得是,我倒是忘了,自己是因何还能活在这世上!”二夫人依旧未抬头道。
“哼,好好照顾与她,我改日再来!”童梓生一声冷哼走了。
“姐姐,姐姐,他走了,你起来喝点水吧!”而随着童梓生离去,二夫人叫公孙氏了。
“嗨,多谢妹妹了!”公孙氏睁眼,起身坐起来。
“姐姐不要太过悲伤,这事事都没有绝对,只有活着,才万事皆有可能!”随着公孙氏起来,二夫人道。
“嗯,妹妹好心肠,我记住妹妹的话就是了!”公孙氏一声说的,这就接过来二夫人手中的茶水。
“姐姐,也许我不该多嘴问,我倒是不知道姐姐是因何被老爷给掳来的,难不成是因姐姐美貌?”随着公孙氏喝水,二夫人问了。
公孙氏苦笑了。
但随即摇摇头,复很伤心的掉眼泪。
“罪孽之身,又何以有颜面再活于世上,妹妹你知道吗,因我一人,累及全家几十口性命,以至于全府上下一片火海,被灭了门啊!”随着这很是伤心落泪,公孙氏说了。
“什么?”二夫人惊呆了。
“嗨,人都说红颜祸水,可我已是半老之秋,又哪来的祸水一说,还不是为了当年的那件事,现在想起来,倒是明白一些了!”随即的,公孙氏复很伤情说道。
“当年那件事……”二夫人一听的,很是迟疑瞅公孙氏。
“没事,都过去了,可也是过不去,妹妹说得对,只有命在,万事才有机会,妹妹啊,姐姐我觉得腹中饥饿了!”随即的,公孙氏擦拭眼泪,苦笑着说。
“好好,这就给姐姐拿吃的去。”二夫人一听的,很是高兴的进后厨房,端来了饭菜。
姐妹两个这就闲聊,但相互彼此间的,都没敢太掏心窝子。
因为这两个女人心中,都藏有秘密。
二夫人就是因为这个秘密,童梓生才一直没有杀她。
而公孙氏,这个秘密是关于他儿子的,是关键时刻,能为她独生儿子公孙剑,保命的……
“童府府宅后院,最近又入住了一陌生妇人,倒不知是哪一位?”
第二天一早,东陵城郊一残破院落里,一家丁打扮的人,很恭敬的对着豹纹黄衫背立之人禀告道。
“嗯,这个我会去查。”那黄衫之人嗯了一声道:“还有呢?”
“剩下的就没什么了……奥,还有就是传叔大总管昨夜很匆忙离府,倒不知是去了哪里。”家丁打扮的人一听复说道。
“嗯,你去吧!”黄衫之人一声说的,抬脚奔破屋子去了。
“金宝,我现在命令你派出所有心腹,追踪那传叔,一定要把他的动向,给我搞明白,快!”随着这进到破屋子里,黄衫之人一声吩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