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两腮无肉,尖嘴猴腮,一双倒竖扫帚眉,长长的小眼睛,很有不良之人的奸逆相!
“幺妹,近几日没见小剑外甥,我听说他出门去了?”随着看马玉晴出去,马有良满脸堆笑的坐下说道。
“是啊,这都有七八天了,也没见回来,孩子大了,这心也跟着大了,一出去就撒欢,不想着回来。”公孙剑娘亲一听说道。
“嗯,我看满叔也不在,是跟着一起出去的?”而马有良一听又问道。
“不是,是后跟着去的,满叔他言说放心不下小剑一个人出门,这就后脚追撵了。”公孙剑娘亲一听,复说道。
“奥奥,那幺妹,前一段我事物繁忙,这也没脱开身过来问问,我听说小剑他先前出门,是去寻找朴王爷亲家了,那结果又如何啊?”随着公孙剑娘亲这说,马有良复问道。
“嗨,没找到,这多年不联络了,那朴王爷一家搬了家,小剑儿也在东陵城里打听了一下,只可惜没人知道那朴亲家搬往了何处,所以这事啊,也就暂时放下了。”公孙剑娘亲一听,回应道。
“这样啊……那没事,这样幺妹,我在那东陵城里还有一些做生意的朋友,介时我帮你打听一下!”马有良一听的站起身。
“那既然这样,小剑他……这又是去了哪里?”随着这站起身作势要走,马有良复又很迟疑的一声追问道。
“嗨,受人之托,忠人之事,这不是吗,上次小剑从东陵城回转之时,半路上遇到了劫匪,并且还车毁人亡,发生了大爆炸,死了好多人,而其中一人临死之前,托付了小剑一件事,小剑儿啊,就是去办这件事去了。”公孙剑娘亲一听的,叹口气道。
“什么……路遇劫匪……还发生了大爆炸?”马有良一听的惊乍了。
“奥奥,是劫别人的,小剑没事,否则就回不来了。”公孙剑娘亲一听的,赶忙解释道。
“嗯嗯,这样啊……那不知又是所托何事啊,以至于小剑要亲自跑一趟,而且还去这么久?”随着这嗯嗯的应声,马有良亦似乎很不经意般语气问道。
“弄不明白!”
公孙剑娘亲一听的站起身说道:“一把小小的钥匙,乌漆麻黑的,说是要交给什么人,我没有细问,估计是路途比较远,这是耽搁了。”
“什么……一把小小的钥匙……幺妹,你快告诉我,那钥匙究竟有多大,什么样的?”而马有良一听的,这就猛近前一步的,很是激动眼神瞅着他幺妹。
“这……二哥,有什么不对吗?”公孙剑娘亲瞬间被惊到的,很是迟疑看着自己二哥。
“奥,没有没有,我也只是好奇而已,幺妹,你快形容一下,那钥匙究竟是什么样子的?”随着这公孙剑娘亲很是惊疑眼神看着他,马有良缓和了一下语气说道。
但仍掩饰不住神情中的急切。
“奥,这么长吧,小小的,上面还穿了一根红绳,下面吊着两个拇指扣,颜色泛青黑,看着挺普通的一个玩意。”随着看二哥眼中的急切,公孙剑母亲伸手指比划道。
“嗯嗯,我知道了,知道了,那幺妹,我就先行告退了,等闲暇时间,再来看你!”马有良一听的,是瞬间欣喜的说话都有点打哆嗦了,转身往出走了……
等急步走出偏院,还没等着回到自己北宅呢,猛然间一个很冷脸的人,拦住了去路。
“二弟,我希望你少去打扰幺妹母子俩的清净,可不要忘了,当年公孙承忠是怎么死的!”而随着被拦住去路,来人一声很森冷口气道。
“这事不要你管,怎么地大哥,做婊子还想立牌坊啊,好事都要你一人占了,没门,我可是告诉你,当年你阻止幺妹母子进府,我就很生气,十分的生气,我倒是不知道你马友金的葫芦里,究竟卖什么药!”而随着来人很森冷语气说话,马有良是指着来人鼻子道。
“好,那就是你自己找死,可别怪我这个做哥哥的,没有提醒你!”而随着马有良的叫嚣,来人很不屑的冷哼一声的,转身离开了。
这冷脸拦住马有良的是谁啊,正是公孙剑的大娘舅,马有良的亲大哥,马友金。
而这马友金长相,那可是与马有良,有天大的差别了。
那是生得仪表堂堂,肩宽体阔,肤白面善中,很有大家风范!
所以哥俩个从外形上看,那简直就不是一个妈生的!
“哼!”看着离去的大哥,马有良重重一声哼的,急步回去了。
而马友金则也快速回宅院,这就叫自己儿子马大少,来到书房之中。
“怎么了爹爹,看你急匆匆样子?”马大少看了看自己爹爹脸的,问道。
要说这马大少长的,那简直就是跟他二叔一个模子刻的。
那是精瘦精瘦的,就是比他二叔身形要高出一些。
“你出一趟门,速速寻访你小剑哥的下落,寻访到以后,速速回来禀告我。”随着这马大少瞅着他爹脸的发问,马友金很凝重眼神看着他的说道。
“我寻访他……怎么,他是跑丢了回不来家了,还是怎样,要本大少爷去寻访他,不去!”马大少一听的说道。
“你必须去,这是爹爹给你下的命令,并且寻访到小剑下落以后,千万不可轻举妄动,速速回来,待爹爹前去处理!”随着听马大少说不去,马友金十分肯定语气说道。
“这……好吧,但不知要往哪个方向寻访?”听着爹爹毋庸置疑口气,马大少很无奈的点头了。
“悄悄的去,东陵城!”马友金说了一句东陵城。
“好,那孩儿这就准备准备去了!”马大少一听的这就回屋准备一套行装,单人匹马出府,急奔东陵城去了。
而随着这马大少出府,马友金则召集全体家丁,加强了整个马府的戒备。
就这样一直到了晚上,华灯初上,马友金很是不安的在房间里踱着步,满脸都是思付间的,亦似乎是被什么不可解的事情给困扰住了。
随即摇摇头的换上一身夜行衣,这就悄悄来到公孙剑娘亲所在的北跨院,隐匿在黑暗里了。
他在等待,具体等什么,他不知道。
但隐隐的,他感觉到了威胁,感觉到那离家有七八天之久的公孙剑,出事了。
他倒不是想保护自己这个幺妹,他只是想知道,究竟是什么人,会探查到他的府上。
想这么多年过去了,当年的事件已经随着岁月的流失,彻底的沉寂了。
而随着公孙剑的一点点长大,亦似乎一切又即将会被揭晓,所以马有良在深深期盼当中,又有很莫名的恐惧。
而这种恐惧,是深入骨子里的。
他知道当年的事件有多大,同时也深深知道,沉寂过后紧跟着的,应该就是狂风暴雨!
而这场暴风雨究竟有多猛烈,马友金不可估量,但一定会是一场震惊整个江湖,乃至整个朝野的血雨腥风!
这也是当年,马友金为什么会极尽反对公孙剑母子进府的原因。
他诺大个马府,倒不是供养不了两个人,而是实在是为以后考虑,幺妹母子俩,就不应该住到他们府上。
那换句话说,就不应该跟他马府,有任何的牵连!
可无奈二弟苦苦相逼,并且以当年之事做要挟,马友金也就无奈答应了。
而之所以会把公孙剑母子俩安排在这北跨院,也是因为这里偏僻,不太会引人注意。
而同时也让马友金失算的是,没想到那跟随幺妹母子俩而来的满叔,确也是个厉害人物。
这么多年都没有引起马友金的注意,也就是自打这次满叔追随公孙剑出府以后,马友金才被震惊住,深感不对劲了!
怎么感觉不对了?
因为这次公孙剑出府,马友金曾暗暗跟着了……
他看到了满叔与那蒙面人之间的生死拼斗了,同时也看到公孙剑在满叔拼死护佑下得以逃走。
而当公孙剑逃走以后,满叔竟然能在那人的重重掌影之下,很离奇的逃脱,就这一点上,就足够马友金震惊的了。
也就是说那满叔,绝不是一般人物,而他确甘愿蛰伏在公孙家母子身边,做一个下人,这一点上,不得不让马友金产生疑惑!
而马友金在亲眼见满叔逃走之后再寻找公孙剑,可就没有下落了。
所以这一次,他才会如此担心,以至于派出自己儿子,前去查访公孙剑。
因为公孙剑不能死,而且还是绝对绝对的不能死!
“咔!”
而也是马友金这隐匿黑暗之处,屏住呼吸,,满脑子思绪纷乱之时,但听得一声很轻微的树枝折断声音,随即的一个很臃肿身形从院落边上的一棵大树上纵落,轻松落到院子里,一点点声息都没有。
随即猫腰四外瞅了瞅的,这就溜到了窗户根底下。
马友金一见,心里一动的没有吭声,就那样看着。
他不需要抓住来人,他只要知道来人是什么路数就成了。
也就是会悄悄跟住来人,看看来人究竟是去往何处。
“来人啊,给我抓住他,哼,还真是来贼了,我大哥倒是算了一个准确!”而也是这时,伴随一声喊,可是有无数家丁,涌进这个院子了。
那是手拿棍棒的,一阵的狂喊!
而那个身形臃肿的人,也随即受惊的,起身纵跃回树上了。
马友金一见的,这就不得不起身形追撵了。
可等追纵到那树上一看,眼前黑漆漆的,哪里还有那贼人的影了!
“你……哼,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蠢蛋!”随着不见那臃肿贼人影了,马友金一声怒骂道。
“怎么地大哥,我这帮你抓贼还抓出错来了?”马有良一听的,很趾高气昂一副嘴脸问道。
“你已经决定跟我对着干了,是不是?”马友金是反身从树上蹿跳下来的,一声很无语说的同时,回去了。
心中这个愤闷,愤闷自己这个毫无一点心胸的二弟,竟然开始公然的跟他拧着干了。
想当年的事情根本就没有个结果,并不是他不想与二弟分享,可二弟就是不理解,而跟他杠上了。
“哼,那又怎样,我就是要与你对着干,看看咱俩究竟谁更有能力!”而马有良在背后很不屑叫了。
同时这心里也是无比得意。
他不是不精,没有看出大哥欲擒故纵的意图。
可他偏偏就要打乱大哥的部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