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怎么回事,到现在还没有明白怎么回事。
“爹,你糊涂啊,朝廷这次要地契和兵权,那不出手,为的是什么,为的就是杀鸡儆猴,正因为如此,我们才应该谨慎对待,万万不能出兵,他朝廷主要对付的是谁,赵家,我们家家底本就不如其他两家,从一开始,明军就没有将我们算计在里面去,你倒好,自己装上去了,还一同攻打铜仁,明军等的就是这个,你认为,他要杀鸡儆猴,会有我们什么一个好嘛。”
猛然之间才明白这么严重的问题,陈权差点没有瘫软在地上。而陈凤显然没有打算用嘴巴刺痛自己的老爹。她依旧坐在旁边的椅子上;“赵家李家和朝廷对抗,无疑就是螳臂当车,想一想朝廷雄厚的军事力量吧,永乐五年底开始出兵安南,一年不到将其扩充为大周疆域,永乐八年对阿鲁台一战,永乐九年对马哈木一战,那一战,明军没有大获全胜。那一战,对手是占据便宜的。”
陈凤停顿了下让自己的姐姐和爹能够想到后端起茶杯喝了一口:“你们自己想一想,他们那一个手中不是拥有数十万的兵力,结果如何,让明军打的根本就没有任何的还手之力。赵家在厉害,不过就是一个草头王而已,自认为拥有五六万兵力就无法无天,想一想吧,各地的藩王,那个人王爷手中的兵力不是大周的正规军,他们多则五六万,少都有七八千,为何朝廷政令一到,立即就将兵权交了上去。没有任何一个人比他们更加了解朝廷兵力的战斗力是有多么的恐怖。”
说白了,一群井底之蛙。夜郎自大的认为拥有七八万兵力就敢跟明军对抗,谁给予的勇气,难道是巫神嘛,恐怕现在,巫神自己都在瑟瑟发抖。
“爹啊,一向你就精明,怎么在这个事情上就不考虑清楚呢,这些年我们为何能够得以存活,完全是因为朝廷在背后撑腰,你却一下子将靠山给砍断了,如果我没有想错的话,他们两家已经在对付你了吧。”
一切都瞒不过自己的老四,陈庆听到这当场就说粮食被分的问题。
陈凤冷笑了声,路上她就分析定然没有这回事。
刚准备说,外面侍卫又来说当前的右军主帅来了,还送来了不少的绫罗绸锻,不知道是要搞什么贵。
“提亲的,爹去应付一下吧,只是推脱说我当前在龙里,还不曾归家,等回来后在商议就是。”
陈权有些不相信,他是知道赵家的老三对自己的闺女有好感,但是这相差了十来岁,他怎么可能会答
应。
还真他么的是,陈权利用自己闺女教给自己的将婚推迟后,进入后院就开始臭骂着赵家可是真他么会伸手。前脚刚来将自己的粮食弄走,后脚就来攀亲戚呢。
给坑了,或者是让那两个王八蛋算计了。
“老子他们不跟你们这帮人玩了,欺人太甚。”陈权大声骂着,陈凤坐下一边叹息了一声;“爹,恐怕现在已经由不得你了。我们已经被捆绑在这条船上了。
朗格的,上船容易下船难了是不是,难道说自己还没有其他的办法了怎么的。陈权有些沮丧,而陈庆在一边也是看向自己的妹妹;“幺妹,你一向就足智多谋,你一定有办法的是不是。”
这……
陈凤轻微咬了下自己的嘴唇,最终还是抬起头看向了自己的爹。
也就在同时,远在辰州还不曾出发的公孙剑轻微的放下了自己的茶杯看向了老三。
前天,老三问出的问题,他不是不回答,而是不好回答,毕竟老二还没有离开。
如今。汉王已经走了,这身边恐怕也有自己的眼线,公孙剑只能让纪纲将他约到了这片漆黑的小树林当中。
武高燧的脸色很不好看,总感觉到公孙剑不怀好意,一直见到公孙剑站在哪里直勾勾的看着自己,他突然上前咽下一口唾沬:“哥,我承认我长得帅气了那么一点点,可是这不是你喜欢我的理由啊,你饶了我吧,这要是让我媳妇知道了,我小命不保啊啊。”
我他么
公孙剑一脚将武高燧踹翻在了地上,自己本是担心泄露今天的谈话才会让武高燧来这里,没有想到这畜生
居然想歪了。
我有病嘛我,我家中好几个如花似玉的媳妇,会看上你这么一个大老粗,再说自己的取向可是一点都没有问题,就算是有,也是绝对不可能看上武高燧这瘦猴一般的人呢。
呸……
恶狠狠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沬咒骂自己居然让这狗日的带歪了后,公孙枉这才指了下边上摆上的酒水;“坐下,我们和一杯。”
“我不敢。你要是酒里下药了,我这清白。”
武高燧是从姚广孝哪里听来的,让自己好好的珍惜一下在京城的时光,这话怎么听起来都是让自己去外面就藩的。他只是不能肯定,又不敢去问自己的爹,只能找公孙剑。
只是一直没有时间,来辰州又要训练兵马,如今总算有空了,也才问了出来。
得到准确答案,武高燧心中多少是有些失望的抱怨;“我从来就没有想到参与这场皇权的争夺当中去,我知道我是有多大的本事,可是为什么我却要去外面就藩呢。”
心中是有不满的,公孙剑知道他难受的为他倒上一杯酒;“将你送去外面就藩,并非是冷落你,而是只有你走了后,老二才不会有任何的理由和借口在京城,这些年,他在京城拥有多少兵力你不是不知道,你爹还能够活几年,谁也不知道,若是他突然之间嗝屁了,你二哥突然之间造反,我们根本就无法进行任何应
对。”
无法应对,京城的兵力归顺老二太多了,要想化解这个问题,只能是让他去外地就藩,而让他自己去就藩,这是不可能的,唯一的就是让老三自己去请武棣让他就藩,如此汉王挡不住压力,也只能走,这应天的兵权,自然也就落在皇帝手中,这就是今后武高炽登基的保障。
“明白了嘛,没有任何一个人孤立你的意思,你大哥不会,你侄儿也不会,如果他们今后敢辜负你如今的付出,我第一个打死他们。”
武高燧总算是咧开嘴笑了下;“顿顿吃肉和暂时吃肉我还是分的清楚的,只是在应天这么多年了,这要走了,多少是有些舍不得的。为了大哥能够掌握兵权。我愿意走,等这边事结束后我就离开,不过到时候要是对阿鲁台打仗什么的,一定要叫上我啊,你让我当猪没有问题,可是也整一个散放的猪,别天天关在猪圈里面。”
大周的王爷没诏书是不准进入京城的,一辈子到是都是在封地当中转悠,当年爹在爷爷死的时候能来应天,那是建文想要对他下手而已。
公孙剑噗呲笑了下这了下站在旁边的武瞻基;“给你三叔跪下,你永远记住一句话,今后你若是登基威望,最大的功劳不是你师傅,不是你爹,也不是姚广孝,而是你三叔,他在后面的付出你是记得的。今后一旦当了皇帝,不管是你还是你的后人,绝对不可削了你三叔的亲王爵位。”
武瞻基恭敬叩头后眨眨眼睛;“师傅,要是我三叔后代贪赃枉法和我后代对着干,我咋整啊,放他一
把。”
“一码归一码,你三叔后代要是真这样,杀他几个人也是没有问题的。”公孙枉这很平静的话让武高燧切了声端起酒水。
他不在意,反正那时候自己都他么的死了,而且武瞻基都答应不会削了自己的亲王,那自己没有什么好说的。
刷……
破风声突然传来,似乎有犀利的箭镞声,在边上的纪纲严明手快拔出腰刀挡开射向公孙剑的箭镞。而公孙剑迅速将武瞻基拖到自己的身后眯起双眼打量周围情况。
“大人……”纪纲来到跟前,公孙剑微微咪起双眼指了一下西面;“追上去,不管是谁,杀无赦。”
今曰的话,是绝对不能泄露出去,一旦泄露,定然要出问题。
公孙剑不敢肯定是谁派来的,但是都不能让她活着回去。
等候了将近一炷香的功夫,纪纲的脚步声传来,只是有些沉重,似乎是扛着什么。
他仔细看了一下,居然是一个身穿夜行衣的人。
“纪纲,你在违抗我的命令嘛,我不是告诉你,杀无赦的嘛?”
这……纪纲舔了一下自己的嘴唇想要说什么,而那肩膀上的人已经叫来;“你个狼心狗肺的东西,果然不是什么好人,心狠手辣,逼我们造反,你太不是东西了。”
女的?
公孙剑茫然,武高燧走过去将其黑色的面巾扯下来一看,不错,的确是一个女的,而且还长大很好看,大概也就是二十一二的样子,那一双眼睛当中对于公孙剑更是恨的入骨。
造反?逼迫谁造反?公孙剑眯起眼睛想了下明白了什么起身来到这个女人跟前眯起眼睛问了下;“赵家是没有人了嘛,让你一个丫头片子来杀我,这事我不计较,我就问你一句,你最好老实的告诉我。”
来的人的确是赵灵儿,她到辰州已经是好几天了,可是辰州指挥使衙门何等森严,她根本就进不去,今天黄昏,在指挥使衙门对面监视的她就见到一个身穿锦衣卫飞鱼服的人骑马迅速离开,她从丫鬟哪里知道这人是锦衣卫副指挥使也就是公孙剑最为铁心的走狗后,也就跟随着他一同来到这里等候。
在见到纪纲摆放好酒水,她估计那个大魔头一定是会来的,也就等候在这里,没有想到真的还等到了公孙
钰。
头往边上一扭动,似乎她根本就不想理会。
公孙剑不过是笑了一下;“我就问一次,刚才我们的谈话,你究竟听到了没有?”
“听到了,怎么了?”赵灵儿赌气,她本以为自己天下无敌,可是没有想到,和锦衣卫的走狗一个照面就让对方给打爬下了,而自己那一声疼。算是救了自己一命,不然自己已经是尸体了。
听到了?
公孙钮脸色一沉,顿时往前而行的同时轻飘飘的告诉纪纲;“杀了。”
真杀啊,自己就没有听到,不过是嘟气而已啊。听到要杀自己,赵灵儿吆喝起来;“我骗你的,我没有听到,真的没有听到你们的谈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