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大队进入了鲁王府,笑呵呵的鲁王是将宝庆公主迎接到了自己最好的房间后,这才出来陪同公孙剑以及武高燧等人。
酒过三巡后,鲁王颤巍巍的从自己的腰间取出一块令牌恭敬的递给公孙剑;“公孙太傅。我大周有规定,藩王不得擅自进京。这样东西,还请公孙大夫代为交给皇上,本王在这感激不尽。”
兵符?公孙剑笑呵呵的接过来看了一下后很不客气的放入到自己的腰间笑眯眯道;“想不到鲁王到是一个聪明人,既然如此,我公孙剑也不是那种小肚鸡肠的人,王爷曾经和齐王之间的来往,从此也就烟消云散了
吧。”
听闻这话,鲁王是后背直发冷。他本以为,一切是做的悄无声息,却不曾想到,锦衣卫居然将这个事调查的如此一清二楚。还好自己听从了王妃的,若不然的话,一旦自己这一次没有将兵符送交上去,恐怕几个月后,不知道什么样的罪名就安插在了自己的头上,到时候自己恐怕。
“王爷,你这是怎么了,不胜酒力嘛?”公孙剑笑了一下十分关切的问道。
滚尼玛的,老子这是吓的。鲁王心中嘀咕了声后陪笑;“天热而已。不用管他。”
且不管天热不天热,反正这兵符到手了。其他的都是无所谓的事。
纪纲曾经就跟自己提到过,山东锦衣卫密报。齐王在造反前夕曾经跟鲁王联系过,自己也询问过当前坐镇应天的李庆,的确没有得到任何的密报。这只能说明鲁王其实也在观察着局势的发展,想成为墙头草。
虽然这举动有一点点自私,但是看在他很自觉交出了兵符的事上。这事,也就算过去了。不能揪住人家的小辫子不放。
两天休息,公孙剑穿上莽服来到鲁王的书房中辞别准备离开。
“鲁王,打扰多日,实在是心有不安,今日我等就准备启程返回应天,也算是让你心中彻底平静。”公孙剑开门见山,让鲁王赶紧拱手;“公孙大人哪里话,这就是折煞本王了,在说,我还想和我那妹妹多说些话呢。”
公孙剑笑了下:“好吧,既然这样,那就在住几天?”
尼玛,没看见我这是客气话嘛,你别当真啊。你不走我心中不踏实啊。他娘的,你还懂不懂得人情世故。脸色变化,让公孙剑看在眼中,他不过是吓唬吓唬鲁王而已。
自己也想在这里,不过是真的没有时间,开封的周王现在还等着我呢。
“鲁王不用当真,我不过是给你开玩笑而已。今日一别,不知道他日什么时候才能够见面,另外,王爷是否能够书信一封给其余各位王爷,让他们舒舒服服的上交了兵符,安安心心的当你们的王爷,这不是很好,为何要留下一个让中央头疼的事儿呢,你说呢。”
嗯,这个事自己不做什么时候做。本就有了小把柄,若是此刻还不知道跟自己的四哥出力。到时候还不知道他会怎么清算自己呢。鲁王恍然大悟谢过了公孙剑,和王妃一同将其送到王府门口,一直等到人影远去,鲁王这才擦拭额头冒出的汗水:“妈呀,差点没有要了我的命。”
从徐州府本可以沿着京杭运河直接抵达长江,可是公孙钱一行人却是在徐州府转到去了开封。
这让开封的周王当场就明白是来干什么的。他更加干脆,根本就没有让公孙剑一行人到达开封,起码还有
三五天路程的时候就将兵符送过去了。
这让公孙剑好尴尬的拿起兵符看向了武高燧;“我们还去打扰人家安静的生活嘛?”
“去干啥啊。人家还不知道如何嫌弃你呢,还去。”武高燧挥动了下手在马匹上吆喝了一声。公孙剑毕竟是打着妹子看哥哥的旗号去的。这还是要去问一下宝庆公主的意思。不过鉴于当前和宝庆公主的谣言,为了做出证人君子作风。他还是让武高燧去询问。
武高燧去了一趟回来,那眼神怎么看起来都怪。
“你什么眼神,这么看着我干什么?”公孙剑不解的问了声。武高燧摸了下自己的脑袋;“我怎么感觉到我姑姑是看上你了,他说你让干啥就干啥,一切让我们听你的,还有,刚才跟她说话,她根本就没有搭理我,就看你了。”
完了。希望这宝庆公主回去可是要实话实说。自己和他没有个什么才是。
晃晃悠悠。慢慢吞吞。只要是南下有王爷的府邸,只要是没有造反的,公孙钱都会去进行拜访。楚王的兵符也给拿回来了。在南下,那就是中央控制的区域了。公孙剑也就加快速度,进入应天。
应天并没有遭受这次各地王爷起兵反叛的影响。反而是比以往更为繁荣。
已经很久没有回来了,让纪纲去护送宝庆公主离开,公孙剑立即带领着武高燧、武瞻基去见武棣。
趁热打铁,自己要立即将兵符交上去,从而化解自己的罪恶,同时让两个人给自己证明清白。
齐王叛乱平定,湘王、潭王二人的兵力也让张辅打败,如今正在往自己的老巢败退,沐晟的兵力已经歼灭蜀王左军,王师大胜。消灭叛乱,这是迟早的事。
因此,他心情很好的独自一人在御书房中饮酒作乐。
侍卫太监一阵小跑来到他跟前,看他心情不错,也裂开嘴笑了下;“皇上,公孙太傅回来了。”
谁?
公孙剑?
他么的。武棣猛然砸掉自己手中的酒杯,二话不说从边上拔出宝剑,今天,若非是听到公孙钱这两个名字,他还差点没有想起来,自己妹子让他给睡了的事。
在外面听到里面酒杯碎裂的声音还有拔出宝剑的声音,公孙钮顿时扭头就要走。
不想武高燧和武瞻基去将他给拉住,这让他脸色大变;“放开我,你们两个畜生拉住我干啥,我要是在不走,就让你爹和你爷爷砍了。赶紧放开,先躲过这一关在说。”
“师傅。你不能走啊,你这一走,你睡我姑奶奶的这个罪名就算是真的了,你不能走。”
“就是啊。你走什么啊,你又没碰我姑姑,在说呢,还有我们两个作证,你跑什么啊,你这一跑,死的更快。”
是这么一个道理,公孙剑想想也是这么回事,也就停下脚步往御书房门口张望。
眼看武棣冲了进来,他慌忙开口;“别误会,我没睡你妹子,天地良心,我要是说假话,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
公孙钮苍白无力的解释,并不能让武棣心中怒火有多少下降。
这公孙剑说没有睡了自己的妹子。他是真不敢相信。想一想当时自己的闺女是个什么下场吧,也说了没睡,结果呢。还不是给睡了。
他要是这一次还他么相信,那就是猪了。
以前,他就是将自己闺女带出去看世界给看他床上去了,这一次,也是带自己的妹子去看世界,说不好也给看床上了。
“我信你个鬼,今天老子要为老武家除掉你这个祸害。”武棣不停任何解释。现在他就想劈死公孙剑。
这让公孙剑看了下左右两人,发现没有给自己开口说话的意思,顿时咒骂了一声这两畜生逃窜好几步:“我没睡啊,真的,你不能杀我啊。你杀了我你姑娘就没丈夫要成寡妇了。”
他么的,武棣愣神了一下微微眯起眼睛;“你威胁朕嘛?”
威胁?
这算的上是一种威胁吧,一种亲情上的威胁而已,在说,自己说的是真话,真将自己砍死了,他闺女可就真成为了寡妇,就算你是皇帝,在这个大周,还不可能有谁乐意会去娶一个寡妇的,哪怕就是一个乞丐也不会。
“没有,我不敢,你是皇帝,我怎么敢威胁你,我说的是实话。”
公孙剑想都不用想的直接回答。
武棣低头沉思了片刻,眼看那怒气是下去了,公孙钮松了口气准备递上自己这一路弄来的兵符,却不想,抬起头他就见到武棣猛然提起自己的长剑;“老子就算是让我闺女当了寡妇,也绝对不会让你这个畜生存活在这世上祸害我老武家的人。受死吧混蛋东西。”
我他么的
这是要动真格的啊这,公孙钮一边跑一边对站在边上看戏的武高燧武瞻基吆喝;“你两个死人嘛,不知道开口说一句话公道话嘛。难道就这么想我死嘛,你们两个不尊师重道的狗东西,上天会他么惩罚你们两个
的。”
不是不说,而是不管,不过看着样子,真要是追下去,公孙剑不会死,估计自己的爹就得累死了。武高燧又不敢,只能捅了一下武瞻基;“侄儿,上,你和他关系最好,说一句话。这事是误会。”
武瞻基始终还是与一定的分量,在听武瞻基这么一解释,武棣也放心下来表示只要没有睡了自己的妹子,其他都是没有关系的。也就让公孙钮停下来。
总算是有人为自己开脱。公孙剑慌忙递上兵符;“楚王、鲁王、周王三王的兵符我给你一起带回来了,从此他对咱们是没有个什么威胁了,至于南边的几个王爷,我已经让他们几个书信一封,好好的劝一劝他们的兄弟些,早点将这东西交上来,安安心心过他们的平静生活。”
这些年心中的那种隐患总算是弄掉了一部分,武棣心情还算是不错的将这事放下,让公孙剑先回去,至于这兵符,他却是自己收起来,毕竟这东西,放在谁的手中,他都不放心,自己留下,才能够心安。
本来此刻就想去看自己的妹妹,但是一想到这么多天的奔波,自己妹子肯定也是十分劳累,也就准备第二天等上朝后在去看望。
“妹子、妹子。你可是想死哥哥了,来哥哥看看,是不是瘦了。”武棣一下朝,带着武高炽、武瞻基急吼吼的就在宝庆公主的庭院外面嚷嚷起来。
“哥哥,你来了。”宝庆公主笑眯眯的跑了出来。
这一看,瘦了一圈。皮肤都没有以前白嫩了。他顿时好心疼的抚摸了脸颊;“瞅瞅,出去转悠干啥呢,你看都晒黑了,下次可不能出去了,你就算要出去,哥哥带你出去,你侄儿带你出去也是可以的,就是不能跟公孙钮那王八蛋出去,跟他出去容易坏事。”
宝庆公主嚇起嘴巴;“哥哥,已经坏事了,跟他出去也没啥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