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教给我吧。我给你搞定。你也别生气了,别气的嗝屁了,到时候皇宫一天没去待就见你爹了。”
公孙钮劝了下,将图纸很嫌弃丢在了地上提到了正事。让老三先随同自己前往应天。随后等安南战斗结束,将老二调过来。那边肯定有一场打仗要打。老二老三、大舅哥张辅,这些人都是大周当前的悍将。带上他们,和阿鲁台一战,不吃亏。
牵涉到了大周北面安危的问题,武棣自然不会做出任何有损大周国运的事,而是直接点头;“嗯,你随便。要谁我给谁,另外,除北平都指挥使外、河南、山东两地的军政你也抓起来。”
我草……
公孙剑听到这,顿时双腿一发软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老丈人,你想弄死我,你直接说。”
开什么玩笑。
一口气将北平、山东、河南三地军政交托给自己,那自己可是掌握了三分之一的军事力量。伴君如伴虎,哪怕这是自己的老丈人,那也不行。
也不想一想,大周精锐自己一下子就掌握了将近三分之二。这不是将自己架在火上烤怎么的。
北平都指挥使本就掌握着二十万兵马,山东有水师陆军加起来也有五六万。河南也有五六万。加起来就三十几万。这么多兵力给自己,造反还得了。
“我从来没有这么怀疑过你,我相信你,你大胆的去就是了。”武棣眨眨眼睛听公孙剑说完,十分大方的说了声。
是。他承认武棣的确没有怀疑自己。可是自己多一个心眼好啊。现在没有,今后估计就有了,到时候肯定要弄死自己。给他儿子铺路。就跟他老子干掉蓝玉等人一样,随便整一个理由就是了。
眼看着武棣没有收回成命的意思。公孙剑扭头看向姚广孝;“和尚,帮我说说话啊。我死了对你有什么好处。你个老和尚,没有我,你能够有那种黑黢黢的享受嘛。人不要忘恩负义。你小心下地狱。”
公孙剑大声叫嚷就是不起来。反正这个事绝对没有商量。什么都好说,就是让自己掌管三地军政,想都不要想。
姚广孝哪里不知道这其中道理,他想了下上前;“你就满足他吧,你这么干,只能是让他有心理压
力。”
“你放过我吧,你放过我一家吧,我还想为公孙家开枝散叶啊。真不想死。也不想去菜市口,要不,你找一个人也行啊。我可真不敢要,我想活命啊。我只求一日三餐吃好喝好,能够平安过这一辈子。你就别折腾我行不行。”
他如此说,武棣咪起眼睛仔细想了下也不知道应该叫谁。
武高炽站出来说了一个人,吏部尚书骞义。
武棣脸色微微变了一下,公孙剑见状赶紧开口;“我喊翰林学士、左坊大学士胡广到是一个搞政务的一个好手,你让他去管河南政务,右谕德兼侍金幼孜可管山东政务。以胡广为主。他为副,为北面运输粮草,以备我军北伐。”
武棣想都没有想直接点头后立即准备圣旨。
眼看没事了。武棣也就让三个人离开并且让公孙钱给自己将顺天的皇宫搞漂亮一点点。
今天天气很好,作为太子妃,张妍没事,正吆喝着准备去找公孙剑家找公孙钮几个媳妇打麻将度过这无聊的时间。
才刚出前厅。顿时他就听到外面一声吆喝;“站住,你他么的这个死胖子,还疼灵活的啊。你站住,今天我要打是你这个猪脑子。”
公孙剑的声音?他不是在鸡鸣寺,怎么会来这。
踮起脚跟看了一下。自己的夫君武高炽气喘吁吁得往前面跑。而后面,公孙剑提着一把砍刀在后面追,看
那样子,是要砍死自己的夫君。
张妍本来就是一个机枪嘴巴。一看公孙剑如此,他慌忙将武高炽护卫在身后;“妹夫,你想干嘛,对你哥下手嘛。你可不怕天打雷劈吧。”
你让开。今天我要砍死他,你这破老公,差点就将你太子府一家几十口子给送菜市场了。
什么?
张姘微微眯起眼睛;“有这事?”
武高炽微微摇头;“天地良心,没有。”
放屁,也不想一想你提的是个什么人。那骞义虽然是建文旧臣。但现在是太子府属官。你一个太子什么不推荐,去推荐你自己太子府的官员。你这不是找死让你爹误会想要搞小动作嘛。好在自己找了武棣的两个心腹,不然今天这个事,恐怕麻烦。
就算是度过了,可是接下来,武棣也就会有小心眼了。
武高炽老实他承认,也知道绝对没有什么不臣之心。可是在怎么说,也他么的别这么老实吧,他是有本事,但是那也不是你应该去举荐的啊。
张妍脑袋可不愚笨,听公孙剑说完,她裂开嘴就数落着武高炽。
总算是喘息过了。公孙剑却发现,张妍身边站着一个男人,年纪不是很大,穿戴的也很得体的也就问了下;“这位小哥是那个。”丨
张妍指了下;“这是我弟弟张升。”
不认识,不过看样子到是一个商人。他不在意张妍家在做买卖,但是有些事还是要提醒一下的道;“我不管他是是,反正别偷税漏税。干违法违纪的事就行,别让我锦衣卫査到,让我查到了。从而对这位伟大的推荐自己人的太子爷不利的话,我可不管他后台有多贏。不去北镇抚司好好的待几天扒拉一层皮下来,我不会放手的。”
张升他真不了解,不过皇亲国戚,又出现在这个地方。估计是来办什么事的。不管他办什么,只要是武棣没死前。这个人若是有什么不好的行为。自己不会留情将他除掉。避免今后惹出麻烦。
丢下这话,公孙剑转身要离开。武高炽露出脑袋;“妹夫……感觉到称呼有些不对。他再次吆喝起来:“哥,你说这事我咋整啊。给整错了呢。我是不是上书解释解释”
解释,越解释越混乱。现在能怎么整。什么也不要管。也不要上书解释,也不要说什么,武棣要干什么就干什么。自己会去找姚广孝想一想办法。不然自己不在应天,估计会出很多事。让姚广孝好好盯住这边就是。
说清楚自己的意思,公孙剑深吸一口气;“老实也他么的别太老实了成不成。你能不能用点心。比如说隐瞒你媳妇一起出去逛妓院什么的这种心拿出来。”
妓……妓院……
猛然之间脸色一变的张妍看向武高炽;“你们什么时候去妓院了,老实交代。”
我草,惹事了。感觉到事情不妙,公孙钮赶紧咳嗽两声;“有事,我先走了。”
“公孙剑。你他么的,你……你不仗义。远远的。公孙剑已经听到武高炽撕心裂肺的叫嚷声。
抱歉,我也不是故意的,忍耐一下吧,皮糙肉厚的,打几下有算什么呢。
混合双打还是什么的他是不想管了。
家自己也不敢去了。也只能去鸡鸣寺了。
张妍那张大嘴巴,肯定要去找自己的媳妇,这要是回去。那还有什么好日子过怎么的。还不如在这边安全一点点。等其余两个人交接完毕事情后,一同前往北平。
“大人。”刚吃过午饭,李庆握紧腰间悬挂的绣春刀跑到正在和姚广孝下棋的公孙钮跟前吆喝了声。
面带紧张。额头不满汗珠。公孙枉放下手中棋子;“慢慢说,天,踏不下来。”
“大人,夫人来了。”李庆指了一下外面。
这吓得公孙钱一哆嗦爬起来就要往里面跑。姚广孝见状笑了一下;“不要着急,天。他不下来。”
放屁。公孙钮恨不得打死姚广孝。也不看看是什么时候,这是要命的呢这。
“找个地方我躲一躲啊。”公孙剑吆喝了声。姚广孝正想至一下后院。然而外面声音已经吆喝起来;“躲。你能躲哪里去。”
脱尔敏的声音。
没有其他人的声音。是她就放心了。她向来就不管自己在外面有几个女人。只是今天来这是干什么。却是有些不解。
很自然的从椅子上跳下来坐下。公孙剑看着一身汉服白色稍微带着一丝透明的媳妇裂开嘴笑了下;“娘子。你怎么来了。这可是和尚庙呢。你一个女人家家的来这不合适。”
“少废话。什么样的场面我没有见过,不就是和尚嘛。今天我就是来问一句。你这次去北平,是不是要打阿鲁台。”
这个……
公孙剑不知道如何说,姚广孝低头想了下后一脸认真;“阿弥陀佛。女施主。你虽以往生在鞑靼。但你此刻也是我大周……”
“闭嘴,就你老和尚屁话多,我就问是不是打阿鲁台。”
是,公孙钮颔首点头数落着阿鲁台这些年的不安分。
脱尔敏听完后哦了声希望公孙剑带她一起去。原因很简单,没有任何一个人比她更加了解阿鲁台。
这让公孙剑只能答应让她回去收拾东西后指了下李庆:“你去给我查一下。她得真正用意是什么,若是要对我大周不利,对阿鲁台还有什么歪心思的话,那么你就给我……“
“大人,已经查出来了。夫人早就和那边断绝了关系,你出海后,阿鲁台就已经将夫人一家全部点了天灯。如今他们早就是仇人。夫人之所以跟随你,是其余几位夫人担心你在外面乱搞。所以……”
尼玛。这是对于自己的人品不信任啊这。公孙钮一听理由居然是这样,顿时脸色一沉指了下李庆:“给老子滚出去。”
顺天都指挥使衙门。这个地方。公孙剑并不陌生。他来这里坐镇也有两次了。而顺天此刻还有另外一个名字,也就是北平。
永乐元年七月。武棣总是认为这北平两个字严重影响他的心情。毕竟一想到北平就会想到他是从哪里造
反的,因此让公孙剑想一个新的名字。公孙剑想都没想,直接说出了北京。武棣想都没有想,直接将北平改为北京,同时也叫顺天。从而和应天相互对应。
当然公孙剑真不知道,北平改北京,是自己随口一句话的事。毕竟他在也想不出比北京更为合适的一个地名。
此刻顺天都指挥使衙门,只有副指挥使,指挥使孟善已经调动前往南边讨伐安南,如今副指挥使是公孙亮。同时也兼开平卫指挥使。
公孙亮长的人高马大的,皮肤黝黑,腮边胡。他带兵,一向就不喜欢检阅兵营,总是书生打扮。这和他的脸完全就不在一个档次上。若非是以往自己就认识公孙亮。公孙剑会直接数落他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