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凡斜眼看她,白药瞪他,“看什么看!”
陈凡去解皮带。
白药微张着嘴,气的说不出话来,“你!你干嘛!”
“你叫我脱的啊!”
“我叫你把他的裤子脱了!想什么呢!”
——割——
黄龙脑袋上套着一个纸袋,趴在台子上,老脸通红真是不要意思,陈凡在一边抱着肩膀看着白药捏捏这里捏捏那里,一边仔细地询问黄龙是否觉得疼,一边在一旁的小本子上专心致志地记录下来!
女人一认真起来,气场很强大,陈凡看了一会儿觉得无趣,转回身去外面跟王金刚扯淡去了。
第五百五十章回来算账了
一盏茶的工夫,白药出来了。
陈凡歪着身子看她,“怎么样,这人还有的救吗?”
“这天底下有你白姐姐治不了的病吗?”白药悻悻地白了陈凡一眼。
陈凡寻思寻思,抱着膝盖一撇嘴,“臭不要脸,哪儿跟哪儿啊,就白姐姐!我是你老板你知道吗?以后叫陈总!”
“呸。”
白药抿着小嘴儿去一边抓药了,不再搭理他。
陈凡拖着下巴看着穿着一身白大褂儿扎着头发的白药的背影,这两只眼睛直勾勾地,就没从白药的屁股上挪开。
白药的臀部,又圆,又丰满,凹凸有致,看起来并不十分硕大却叫人有一种想入非非的感觉,比起胸大屁股大的秦秘书来,这视觉冲击力也是不遑多让。
可要说身材样貌,相比之下秦秘书就完全比不的了,如果说秦秘书是丰乳肥臀腰身细的典范,那白药绝对是丰乳肥臀至尊版,啧啧啧!真是好看极了!
正龇着大牙在那儿想事儿呢,忽然间嘴边一紧,疼得陈凡眼睛都睁不开了,一脸幽怨地抬起头来,正看见中分过耳在脑后简单地扎起了头发却给人一种不可亵渎的尊贵气的大美女正掐着自己的脸气鼓鼓地看着他呢!
“看啥呢?”
小姐姐咬着嘴唇,瞪着大眼睛,那凶巴巴的模样更为原本就无可挑剔的音容增色几分。
陈凡闭上眼睛,做迷离状,心说还是自家媳妇长得俊,别的不说,这声音就清脆透亮叫人欲罢不能!想到这里,他嗤嗤地笑了起来,这倒是把小姐姐弄愣了,她看啥子似的看着这小子,转头看看白药,白药也笑了。
白药微微欠身,跟小姐姐做了个万福,挑帘子回去了,小姐姐也扭头看了一眼白药的背影,盯啊盯,盯了半天,内心里不由得生出几分嫉妒。
不知羞耻的女人!
屁股真大!
其实不是大,是圆,又圆又丰满!
她低头看看,发现自己看的时候陈凡也没闲着,这妞儿更气了,双手用力顿时掐的陈凡哇哇哇地怪叫起来,“你还看!”
“媳妇饶命!媳妇饶命!”
白药在里头给黄龙行针刺之法,听得外面的动静,偷笑个不停。
要不是亲眼见到,她才不信堂堂一个红烛鬼门的法主娘娘在那臭流氓面前竟会这般可爱。
白药施针,需要很长的一段时间,陈凡受不了小姐姐的言行逼供,看时间还早先行回去了,等这小子溜溜达达地回来的时候,黄龙道长正攥着王金刚那根大棒子颤巍巍在在屋子里来回走呢!
“哟!”
陈凡挺高兴,一个箭步蹿进来,黄龙一看,噗通一下给陈凡跪下来了,涕泪恒流啊,“老弟!哥哥今天谢谢你了!要不是你,我这后半辈子都得在这儿了!”
“别谢我,要谢谢大白吧!”
白药正在边儿上拿着针包儿清理银针,听这话,心里得意,可转头一寻思,觉得不对,“你丫的管谁叫大白呢!”
陈凡不搭茬儿,把黄龙扶起来,“针刺之法,见效虽然快,可要完全恢复还需要一定时间,你回去以后不要着急来回走,先养养,我叫白药给你开个行血化瘀的方子,估摸着用不了多长时间,行走上就没有太大的问题了!”
“诶!诶!”黄龙道长猛点头。
王金刚看时候差不多了,手里拿着一包药,放在桌子上,紧跟着手里掐着计算器过来了,粗声粗气地喊道:“好啦?好啦就该算账啦!账单在这儿呢!你看着办吧!”
黄龙一看王金刚,就觉得各种心虚,他一咧嘴,“那个,那个,多少钱啊?”
“一共两万八!”
黄龙咧嘴,心说这么多?可又一寻思,这病要是放在大医院,开个刀就远不止这个数儿,还不一定能治好,再偷眼一看王金刚这表情,凶神恶煞似的,估摸着今儿要是不给钱,这大哥能把自己腿掰折了!
他点点头,招呼伙计,“那个,那个谁!那哥谁你进来一下!”
“诶!”伙计赶紧进来。
“给钱,给钱!”黄龙一摆手。
王金刚把钱点了,高高兴兴地进里屋去了,黄龙坐在椅子上龇牙咧嘴,寻思心累,缓缓,见陈凡坐在一边翘着二郎腿无所事事,像是忽然想起什么似的,“诶呀兄弟,你今儿没什么活儿吗?怎么看起来这么闲呢?”
“我都挺长时间没出来做了,前一段不遇上很多事情吗,你看我这眼睛。”陈凡指了指自己的眼睛。
黄龙还没注意,仔细一看,吓一跳,“我的天!你这眼睛?”
“移植的,刚见好。”陈凡从果盘里拿了一把瓜子儿放在手里,咔咔咔地磕着,“咋了,忽然问起这个?”
“我这儿有一桩富贵,攥在手里一直没出,本来寻思找人干的,后来又觉得棘手,不放心,方才才想起来,反正这活儿没人愿意接,兄弟你这回帮了我这么大一个忙,不如老哥做回好人,就当送个人情给你得了!”
陈凡直起身子,“富贵?啥富贵?”
黄龙道长扶着扶手坐直了身子,鬼鬼祟祟地说道:“贾大发你知道吗?”
——割——
出租屋的镜子前面,一个娇小的身影站在那里,眼睛盯着镜子,面无表情。
镜子里头,自己身后的位置一双红色瞳孔穿着红袍的且面白如纸浑身上下透着诡异气息的女人正冷冷地盯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