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沐婉这才明白,原来这靳云莲是想要让自己腾位置出来,给这个姚沐歌啊。
不过,姚沐婉却是冷冷一笑,在靳云莲和姚沐歌诧异的目光之中,开口说道。
“不好意思,我对你的大哥没有兴趣,你要想让谁做你的大嫂,也跟我没有关系。”
“不过你要是继续的在医馆里闹腾的话,就别怪我不客气。”
姚沐婉一脸严肃的看着靳云莲,眼底还暗中警告姚沐歌。
然而,靳云莲听到姚沐婉居然这么诋毁靳云归,还对靳云归没有兴趣!这简直就是在对靳云归的侮辱。
于是,靳云莲就不乐意了。
“姚沐婉,你以为你是谁啊?还不就是一个村子里走出来的女人罢了,还以为配得上我大哥,哼,你想都别想。”
“那又怎么样?我就算是从村子里出来,你大哥也喜欢我,关你什么事?”
姚沐婉也丝毫的不客气,就这么直接的怼了上去。
俩人你来我往的,一时间周围的人也越聚越多,几乎赶得上一年一度的花灯节了。
突然,一道声音就这么传了过来,让在场的人都能够听得见,特别是靳云莲她们。
“你们都给我闭嘴,靳云莲,谁让你出来的?信不信我马上就让人把你给送回去。”
靳云莲听到靳云归的声音以后,就连要准备说的话也都闭上了,一脸无辜的朝着靳云归望了过去。
“大哥,你倒是看看啊,你这妻子怎么回事?我来买个美容药膳,都拿给我有毒的,你这让在场的人还怎么买?”
靳云莲说着,还把目光看向了在场的人,试图提起他们的不满。
靳云归却是什么都没顾得上,就这么冷冷的盯着靳云莲。
“你不待着跑来找茬?来人,给我把群主送回去。”
“姚沐歌,你的禁闭时间应该还没到吧?就这样让群主把你给带出来,看来你是不担心禁闭太长,那我更要帮你一下。”
姚沐歌的脸色一白,下意识的就躲到了靳云莲的身后。
但靳云归的手下也不是软弱的主,很快就把靳云莲给拉住了,就连姚沐歌也被人给押着。
靳云莲还不停的说着姚沐婉的坏话,更甚至还开始说靳云归只知道帮着姚沐婉,还说要上告皇帝。
结果靳云归非但没有觉得不对,还让手下赶紧的把人给押走。
自此,姚沐婉的医馆里这才清静了下来,而之前退了钱的人,也都纷纷的重新买了一份美容药膳。
姚沐婉没有去管靳云归,在她看来,靳云莲能够和姚沐歌来到医馆这么闹腾,无非就是因为靳云归。
说到底,靳云归还算是这场闹剧的*,她再怎么样也不会感激靳云归的。
至于姚沐歌,一脸伤心的模样,她倒是没有想到,靳云归居然会这么紧张姚沐婉。
刚才在碰到姚沐婉的时候,姚沐歌还看到,靳云归直接就把人给挡在了他的身后,给了姚沐婉足够的安全感。
姚沐歌失魂落魄,可靳云莲在和姚沐歌分别的时候,她听到靳云莲在和她说话。
“姚沐歌,你别担心,我父王他们最看不惯这种出风头的女人了,姚沐婉今日的这个举动,只怕是已经上报给了父王。”
“到时候父王肯定会治姚沐婉的罪,而我大哥也就会直接休妻的。”
姚沐歌还想问什么,可靳云莲已经被人给带走了。
于是,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姚沐歌一直都在等待着机会,想听到靳云归把姚沐婉给休掉的消息。
可等了都快一个星期了,靳云归非但没有把姚沐婉给休掉,俩人的感情反而还亲切了一些。
这让姚沐歌的心里十分不满,在房间里足足摔了一套茶具才罢休。
随着这天气忽冷忽热,姚沐婉发现,京城里的很多百姓,一个个的脸色都有些不正常,莫名的红。
而且这种红的时间长了以后,那些人就开始没有精神,就连走路都要摔倒。
姚沐婉接连的接触了几个这样的病人,最终把他们都确定为得了瘗政。
这个瘗政说难不难,姚沐婉在医书上也顺利的找到了关于这种病症的解释和治疗方法。
没到俩天,姚沐婉就已经确定,这种瘗政需要一个名叫红枯草的药材,经过熬制以后,就会产生一种抗体,让人吸收。
之后就能够把这个瘗政的病毒都给排出体外。
姚沐婉记得,之前在郊外的那个山上采摘药材的时候,曾经看到过这个红枯草。
索性,姚沐婉直接背着一个药篓,朝着郊外的山上而去。
有了红枯草这么一个药材的帮忙,姚沐婉在治疗瘗政的时候,十分的轻松,就连熬制药材也都是姚沐婉亲自动手。
姚沐婉把这些药材熬制出来的药汤,放在医馆门口的棚子里售卖,那些脸色红红的人,几乎都买了一碗。
就连那些贫穷的买不起药汤的老百姓,姚沐婉都没有收钱,直接就送给他们喝了。
很快,姚沐婉的这番作为,直接就把京城里得了病的百姓们都给治好了。
也因此,神医的这个名气,更是朝着外面打了出去,不单单是京城的人,就连周边的一些国家,也都会来央求着姚沐婉去看病。
姚沐婉每去一次,就会挣上一大笔钱。
这天,玄风国的百姓们来到医馆,求姚沐婉去玄风王国帮忙治病。
言语之中无不表示,只要这些病症不能够治好的话,那他们的这个国家,只怕是会灭亡。
姚沐婉听到病症居然能够影响到整个国家,心里就有些忍不下心,也就答应了玄风国的百姓,去玄风王国看看。
等到姚沐婉坐着买车来到玄风国的时候,姚沐婉没想到,这玄风国的人们,居然会患了这么严重的病。
这是一种十分罕见的疾病,叫红癍皮肤病。
得了病的人皮肤会慢慢的见红,到了后来,几乎会全身溃烂而死。
最让姚沐婉诧异的是,这种红癍皮肤病就连小孩子都得了,而且看情况,好像一个比一个严重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