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琳琅满目的美味佳肴,清漓今天格外的有胃口。
原来只吃六分饱的她今天竟微微有些撑了。
清漓唤来宫女帮她漱了漱口,把桌上的食物撤走。
步履沉重的走到了床边,轻轻的躺了下去,打算小睡一会儿。
清漓刚刚进入梦乡,这时一道不合时宜的声音在她的殿外响起,清漓皱着眉头,缓缓起身,并吩咐小月去看看是怎么回事。
呵,竟是那个南玲不休息跑到她这里来发疯了。
清漓自认不是什么温柔淑女,但是在这个南玲的衬托下她竟觉得自己还是比较娴静的。
清漓对门口的守卫说:“放她进来吧。”
南玲气势汹汹的进了清漓的寝殿。
清漓原以为她是有什么要紧的事,谁知她竟说:“我们下午的比试再加一个赌约如何?”
“不如何。”清漓带着点不耐的回答她。
清漓以为什么大事呢,原是她来清漓这耍脾气了。
清漓心想:“我不过是不想同她这种无理取闹之人计较,失了北陵国的形象。”
“谁知她竟真把我当做软性子的猫了,竟敢在我的地盘上撒野。”
清漓略带愤怒的盯了她会儿,便命她的护卫们把她轰出去。
谁知她还不死,急切的说:“谁输了便不可再与离殇往来,怎么样?”
清漓薄凉的瞥她一眼,仿佛在看一个小丑。
离殇不是物件我怎会拿他来打赌!
清漓漠视了她的话。冷冷的对她的护卫说:“还不拖出去!”
她在清漓的寝殿外喊到:“胆小鬼,你是不是不敢和我赌?你知道自己必会输吧!我告诉你…”
听她实在太吵,清漓便命人把她扔远点,不然她像一只苍蝇似的在这儿嗡嗡的,实在是烦人的紧。
把她轰远后,清漓的耳边总算是清净了,可是被她这么一吵清漓却失了睡意。
清漓命人搬来一个软塌,靠在上面无趣的翻了会儿书。
等到清漓感觉时间差不多后,便起身去参加最后一场比试,也就是由清漓和南玲对垒的比赛。
依旧是南烟国那边的人先上比试台。
南玲扭着腰袅袅的向台上走去,她嘴角挂着柔媚的笑,时不时的向离殇瞟去一眼,竟全然不见中午撒泼大闹的样子。
清漓震惊片刻,感慨太会装了!简直比宫里的妃子还要厉害。真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清漓穿着一袭紫衣,跟在她的后面慵懒的走上了比试台。
也许是因为她们两个都是女子,也可能是荐于她们公主的身份,这场比试的题目意外的简单。
以桃花为引作一首诗。
清漓想了片刻,又整理了一下思绪,缓缓的落笔,一手的簪花小楷跃然纸上。
写完后清漓又兀自读了一遍,确定没有问题后,缓缓的放下了笔。
清漓抬起头时,发现南玲竟在阴毒的盯着她,南玲恶狠狠的开口:“比乌龟还慢,怕也作不了什么好诗。”
清漓没有搭理她,清漓可不想在这样的场合像她一样的没脑子,失掉公主气度。
更何况她作的诗好与不好,也有专人评判。
南玲的话并不能影响结果。裁判们将她们两个的诗读了出来。
那个南玲做的诗也不错,只是细细品味下来隐隐的给人以阴冷之感。
清漓作的诗,词藻虽没比她的华丽多少,不过读起来却朗朗上口,令人欢愉。
裁判们讨论了一会儿,便宣布了平局。
清漓对这个结果也算是可以接受,毕竟文采摆在那里,她并没有什么过人之处。
南玲却面露不愉,大声的质问,道:“明明就是我作的诗好,怎可算作平局。”
那个南烟国太子南寻抢在裁判说话前喝止她:“玲儿,别闹了,这是什么场合,你怎可如此的不懂礼仪!”
“这个结果是大家共同商讨的没有任何不公,你赶快给我下来。”
南玲杏眸含着泪,粉拳紧紧的握着,竟默然的下了比试台。真没想到她竟也会如此的听话。
清漓也回到了她的席位。她还是很开心的,毕竟这几场下来,是他们北陵国胜利了。
南烟国太子带着硬扯出来的微笑,淡淡的说:“比赛结果已出,约定之事,我们定当遵守。”
话刚落下,他便带着南烟国的人离开了,但是看那个南玲如此不忿的样子。
这件事真能如此简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