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0 莫名其妙的烫伤(1 / 1)

刚和胤禛有惊无险的从火场里出来,苏培盛就安排了更劲爆的节目刺激我,也不知道他脑袋是不是被驴踢了!好在胤禛自己还算识相,不待我撵人就主动拒绝了,“算了,厨房一时烧不出那么多热水,我去隔壁房间泡泡温泉!这桶水留给你慢慢洗,免得染上风寒!”

“还是不要了!”我连连摆手不肯接受,“你体温原本就偏低……阿嚏!”

“争什么争,我是男人!都说你身子弱了,自己还不注意保养!”胤禛一把握住我胳膊,“何况你之前才刚泡过,这样很容易得皮肤病的!”

“唉哟~~~~~~~~~”我顿时吃痛的皱紧眉毛呼喊出声,“我的手……”

“怎么了?”胤禛忙低头查看,原来被他握住的布料被烧破了一个洞,挽起我袖子才发现我小臂上有一块儿杨梅大小的焦黑烫伤,像是有人故意拿烟头触过一般。不过这位置嘛,倒有些凑巧,正是我之前纹假守宫砂的地方。

“你这笨女人,自己受伤了都不知道!”胤禛的脸色又黑了三分,恨不能咬我两口解气,“还好发现得早,不然待会儿浸到水就麻烦了!”

“唉,擦点儿药过几天自然就好了!反正也不是很疼,大概是房梁上烧红的瓦砾落下来烫的吧!”我漫不经心的看了它几眼,抽出手来催促胤禛,“有什么关系,你快出去,我要沐浴了!”

“洗什么洗,活该这桶水是我的!”胤禛的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变,“让尔燕、尔雀端几盆热水进来替你擦擦身子就是!”

“什么?”我不可置信的大喊,“我搞得浑身脏兮兮的,你居然不让我洗澡!”

“叫什么叫,我这是为了你好!”胤禛沉静的望向我,“还有,把你那湿透的,肮脏的睡衣脱下来!”

我抬手推他,“我凭什么要脱,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在盘算什么嘛!”

“我能盘算什么!一来怕你着凉,二来顺便看看你身上还有没有其他的伤口!你这女人简直就是块木头,被火烫到居然一点儿都不知道!”胤禛没好气的一甩手,“再说你这又湿又破的睡衣能遮住什么,你的身体我又不是没见过,干嘛这么大惊小怪的!”

“噗嗤~~~~~~~~~~~”站在隔门外等候的苏培盛忍不住笑出了声来。

“作死了,笑得那么大声!还不回去给爷取身干净衣服过来!”胤禛凶巴巴的撩开帘子吼道,“还有八斤半,这会子跑到哪儿去了?”

苏培盛尴尬的摸摸鼻子尖,“那个……八斤半被福晋捆了丢到马棚去了!”

胤禛诧异的一蹙眉,“噢?”

苏培盛会意连忙解释道,“刚才在火场他闹着要冲进去,所以惹怒了福晋!”

“这怎么成,兰福晋受伤了!”胤禛抿唇说道,“你赶紧把他放回来!”

苏培盛打千应道,“喳,奴才遵命!”

苏培盛还未退至门口,胤禛突然又反悔了,斟酌着开口道,“等等……还是算了吧!既是福晋的意思,你先送套干净衣服和几条棉被过去,等明日本王与福晋商量过再做打算。”

苏培盛恭顺的躬了躬身子,“奴才明白!另还有一事请示,王爷刚才说兰福晋受伤了,需不需请大夫过府瞧瞧?”

“对、对、对,这么要紧的事儿爷都给急忘了!就叫……就叫李言固来吧!”胤禛恍然的锤锤额头,打发完苏培盛扭头就被我吓了一大跳,“你……你怎么不脱衣服就跳进去了!”

我示威的吐吐舌头,斜睨他一眼就自顾自的哼哼,“我爱洗澡皮肤好好,幺幺幺幺~~~~~~~~~带上浴帽蹦蹦跳跳,幺幺幺幺~~~~~~~~~~美人鱼想逃跑……”

“跑你个大头!”胤禛硬拖着我另外一只完好的胳膊将我从水里拽出来,“你再给我胡闹,我就……我就……我就学你阿玛家法伺候了!”

尔燕、尔雀正瞧端了热水进来,看见胤禛气急败坏的揪着浴桶中的我,直接神经短路的笑喷出来。抬头发现胤禛双目圆睁的怒瞪她们,只得死命咬住嘴唇,却是越憋越想笑。

“笑什么笑,还不赶紧伺候主子去!给她换身衣服再擦干净!”胤禛径直抓住我湿淋淋的身子,从浴桶里硬拖出来,顺势往她二人怀里一塞,“如果明儿兰福晋伤风病倒或者伤口发炎,本王就唯你们是问,各打五十大板逐出府去!”

她二人战战兢兢的回答,“王爷,奴婢知道了!”

“哼,一个个儿都皮痒痒!”胤禛转身并起二指试了试浴桶里的二手水,犹豫了半晌最终还是纠结不舍的道,“算了,本王还是隔壁去泡温泉吧!”

等我这厢掇撮好,胤禛也泡完浴回来了。正准备打发尔燕、尔雀离开,苏培盛就折返了回来,“四爷,李太医请来了!”

“哦,快让他进来!”胤禛迅速站起来,走到我身边推推肩膀,“喂,你上床去!露只胳膊出来就够了!”

我莫名其妙的回瞪他一眼,“搞什么呀,又不是没见过!装什么矜持,以前在慈宁宫所有太医都认识我啦!”

“问题是你现在人在雍王府不是慈宁宫,本王的侧福晋怎么能由着人随便看呢!何况你现在这幅尊容,披头散发,死人都快被你吓得活过来了!你也说那些太医都认识你嘛,万一他出去诋毁你现在变成了钟无艳怎么办,为夫也是替你的名誉着想,乖了!!!”胤禛不管三七二十一,连攘带拖的将我磨到炕边儿,不由分说的摁下去盖好锦被,直到放下帐幔才吁了一口气。

好在李太医不是一个麻烦的人,看完便说伤口创面不大,并没有生命危险,不过亦言明或多或少会留下疤痕。横竖不是在脸上,胤禛倒未太过为难他,只令他替我清洗伤口包扎好,再开了几剂内服外敷的药,就让苏培盛将他领出去了。

“喂,他不是主治妇科的吗?”李言固前脚刚一走,我一骨碌从炕上蹭起来,“你搞什么鬼,让他来看我的烫伤!”

“放心吧,太医院的太医都有兼修的,你这又不是疑难杂症!”胤禛不以为意的打了个哈欠,挨着炕沿上坐下来,“那次在永和宫,你肚子疼还让他拟过方子呢!”

我瘪着嘴直抚小肚子,“是呀,差点儿没吃得我这辈子都怀不上孩子!我看分明是个庸医!”

胤禛一边儿脱鞋一边儿解释道,“太医院里鱼龙混杂,这李言固相对而言倒算家世清白!他岳父和内务府有些采买交易,于是疏通门路让他进宫来当太医,无非是想借‘太医’二字让他在杏林界打出名头,故而并未和官场中人交往甚密,不过混几年便辞官出宫做自己的买卖,所以让他来府上看病也比较放心!”

我吸了吸鼻子道,“嗬~~~~~~~~请个太医也打听得那么清楚,真不愧是雍亲王!”

胤禛扭过头来凑到我脸跟前,“爷这么做还不是为了你!你那次肚子痛,不是还有一个叫徐有洊的太医也替你诊过脉么,他言之绰绰的说李言固的方子长期服用会有大问题。本王原是将两张药方交给胤祥,让他去查查他二人的底。

不料十三弟却将那药方忘在了荷包里,等他想起的时候已经被府里的粗使婆子浆洗坏了!撇开这两张药方不说,后来十三弟查出李言固靠的是老丈人,而徐有洊则是大哥安插在太医院的内应,如今因为私盗药材被逐出宫去了,你说他二人的话,谁的可信度高呢?”

我将信将疑的盯着胤禛,“是嘛,这么说我冤枉他了!”

胤禛慵懒的伸腰抬臂,打了一个大哈欠,“天都快亮了还不睡觉,爷骗你做什么!”

我偏头咬着食指尖儿,好奇的望向胤禛,“可是……当时我已经和胤祯在一起了,就算李言固和徐有洊存心要害我,又关你什么事儿?”

“我……”胤禛的身形一僵,嘟囔着掀开锦被躺下来,“爷喜欢,是不是什么事儿都要打破砂锅问到底呀!一天到晚长心不带肺,这次被烧伤算你自作自受,看你以后还敢不敢那么鲁莽!”

“喂……你躺下来干什么?”我拼命推他,“天都快亮了,你起来呀!不上朝了你,当心去晚了皇上罚你!”

“你害得我一宿没睡,现在还要吵!给我老老实实的躺下,闭嘴!”胤禛掏了掏耳朵,“我已经让苏培盛通知淑雅了,今儿要告假在府上休养一天,所以随便本王高兴睡到什么时候!”

我心虚的往里边挪了挪,“什么叫做一宿没睡,上半夜是你自己偷跑出去的!”

“你还有脸说,爷是老虎吗?”看见我的动作,胤禛更来气了,“你躲那么远,锦被就这么宽,怎么盖两个人啊!之前醒来见你冷得直哆嗦,怕你生病只得把被子让给你了!”

“那……”我尴尬的朝他那一方挪了挪。

胤禛对我的态度还算满意,微微朝我偎了偎,“放心吧,爷不是那种龌龊的人!”

“胤禛!”我突然想起芸绚要将铺子打出去的事儿,侧过身来望着他,“我有件事儿想与你商量!”

胤禛倒也耿直,“你说吧!”

我将手臂枕在头下道,“当初我和芸绚、苏敏合伙儿开铺子的事儿你知道吧?”

胤禛闭目颌首,“嗯!”

我将芸绚要七万两将铺面转出去,与自己的心思告诉了胤禛。胤禛听完悠悠的睁开眼,“按说你这自产自销的想法倒也不错!这些年除了上缴府上的日常开销,余下那些粮食野物也不知塞了多少进那些庄头自己的腰包。折卖成银子充到公帐上的总是只得那么二三万两,不是喊着旱涝收成不好,不然便是增产不增收!”

看见胤禛赞同,我赶紧乘热打铁,“与其卖给那些投机商赚差价,不如咱们自己好好利用资源!虽然说是不能同九爷的买卖比,但做生意各人有各人的做法,咱们靠山吃山靠水吃水,一年下来总不止二三万两吧!”

胤禛却也有自己的顾虑,“说得容易做起来难,你以为光吹两句枕头风就够了!你要真有这份能耐挑得起大梁,我让那拉氏先分拨几个庄子让你打理。十三弟如今才被皇阿玛免了差使,万一你拉他入伙儿到时候搞砸了,岂不是连累他破财!”

原来胤禛理解错了意思,“我才不干呢,没得叫人误解我想与淑雅姐争权!这事儿我也只是提个想法,自己有多少斤两我还是清楚的,正是见十三爷如今闲赋在府上,才想给他寻一处大展拳脚的地方,他总算是人才能挑得起大梁了吧!

你与十三爷素来亲厚,若是能将银子凑在一次合伙做大了,说句不好听,无论将来哪家出点儿岔子,只要另一家能拂照着些,起码也不至于马上就落魄得不能翻身。再说你现在在朝堂上少了十三爷做左膀右臂,若是能多些银子凑手打点,想来也要容易几分!”

“赶明儿我与他提提,你就甭在中间瞎掺和了!”说着说着,胤禛习惯性的将手揽到我腰上,“再说我们两家都有房产铺面,不过平时不屑做买卖都赁出去了!你们那一处随芸绚卖给那钟老板吧,到大不小的能成什么事儿!”

我拍拍他脸颊提神,“喂,你听不懂啊!我们又不是开大酒楼,正需要这种不大不小的店面,轮财力咱们不能跟九爷硬拼,得尽量避免与他正面冲突。有人的地方就有嘴要吃饭,只要选好地段加上菜式清爽,很快就能把庄子上那些农产品消化掉!”

“行了,行了!这些话你同十三弟说去吧,不清不楚的空想一通,让我怎么答复你呀!七万两银子是不是,除去你那三万两,余下的钱要他掏,光我点头有什么用!”胤禛将头往我胸脯上一埋,便疲倦得再不肯多说一句话了,“爷乏了,天大的事儿等我睡饱了再说!”

“喂,你干什么!放手啊,我还没问完呢!之前你半夜三更跑哪儿去了,是不是找除夕去了?”我这才发现自己又被他箍得死死的了,然而任凭我怎么抗议,胤禛就是一声不吭的装睡。抬手想锤他两拳泄愤,却又狠不下心来,最后也只能听之任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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