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清浅,你可想好了你现在在做什么。”左晨辉用残存的一丝理智好心提醒道。
陆清浅眼中波光粼粼,望着他浅浅一笑:“小左哥哥,你废话怎么这么多?”
左晨辉低着头吻她,一只手伸到自己牛仔裤口袋里捞出了一片。
草莓味的CK,这让他分神想起了之前出去吃宵夜时陆清浅嘴里的那支香甜的棒棒糖,本正常的画面,现在想来颇为绮丽。
左晨辉觉得自己仿佛变成了一只被一直充气的气球,随时都有爆裂开去的可能。
窗外是有什么东西落在竹棚上发出轻微的声响,不知是雨是雪。
左晨辉明知顾问,满脸不怀好意,“想要?”
陆清浅急得眼泪都要出来了,咬着唇点头。
左晨辉并不打算善罢甘休,轻轻在她耳畔循循善诱:“想要什么?说出来。”
“草……草莓。”陆清浅声音已经变了调,一张白皙的小脸烧得通红。
“我可不只带了这一个,还有香蕉味、苹果味、柠檬味,”他低下头笑得不怀好意,“还有重口味的榴莲味和最刺激的芥末口味,要不待会儿咱们逐一试上一试?”
逐一试试?那岂不是要试到天亮?还真当自己是吃了炫迈根本停不下来么?
陆清浅喘着气,笑着勾住他的脖子,眼睛里柔成了一池春水,“看来刚才那盘烤韭菜还挺管用。”
“哼!”
左晨辉自视甚高,一向不喜欢被女人怀疑自己这方面的能力,于是决定让陆清浅知道什么叫不见棺材不落泪。
半开的窗外不知何时开始飘雪,这古城的冬天倒也奇怪,早晨是晴天,下午落雨,夜里却又纷纷扬扬下起了雪。
空调外挂机发出嗡嗡的轰鸣声,大年初二古城的清晨在那一地的雪白里显得愈发宁静。
客栈老板打了通宵麻将,大概是赢了不少的钱,抱着老婆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那只家养的大黄狗趴在门口的软垫子上,头靠着暖炉,睡得正香。
左晨辉是被烟味给熏醒的,他睁开眼,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只在身上围条白色毯子的陆清浅。
她在几个月前还一脸嫌弃的对在车里抽烟的他说小左哥哥抽烟的人会得肺癌死掉,现在却把不大的房间弄成了人间仙境。
左晨辉透过团团烟雾望过去,陆清浅正背对着他坐在窗边,剪短了的头发乱糟糟的,脖子长而纤细白皙,因为太瘦的关系,背上那对蝴蝶骨突兀得让人有些心疼,但是极美。
左晨辉坐起来半靠在古朴的雕花镂空床架子上,双目含笑看着她。
“陆土匪,你这是在抽‘事后烟’么?因为酒后做了不乖的事情而后悔?”
陆清浅回过头来,她的眼睛因为缭绕在面前的烟雾看上去有些不真实。
这一刻,左晨辉忽然觉得眼前这个人他从来就没有真实了解过,虽然不久前他才和她负距离的肌肤相亲。
他瞥了一眼窗台上的烟灰缸,里面躺满了烟头。原来女孩子抽起烟来比男人还要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