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像记不住去那里的路了。95小 67 说 网4 8 w乆w凵w乛.冖8 1亠z冂w.”阿逸挠挠头,一脸尴尬的说道。
我顿时无语,张大嘴巴说道:“师傅,下回这种事,能不能提前说?”
“那个地方我只去过一次,是在九岁那年,过了太久有些想不起来了,我只记得那里有山有水,还有瀑布,风景美如画。”
西双版纳占地面积很大,有一半的地方都是未经开的原始状态,他说有山有水西双版纳的景区几乎遍地都是,寻找起来无异于大海捞针。
我想了想,带着阿逸找到附近一家旅行社,将我们要去的地方尽量详尽的描述一遍,旅行社提供当地的一日游,我们只能坐上大巴,一路看一路找。
可不知是导游故意坑我们钱,还是阿逸要去的地方太过隐蔽,一连两天,我们几乎把西双版纳有名的地方游览个遍,也没摸到一点踪迹。
到了第三天中午,我们又报了一个旅行团,我有点要累吐血的感觉。
“师傅,我必须提醒你,这是我们最后一个没有去过的地方了,你好好回忆一下,看看能不能想起些什么。”我说道。
阿逸苦着脸无奈点点头,我们跟随旅行团游山玩水,这里的景区大部分都是原始风貌,一走就要走上一天,一路上阿逸都聚精会神,打量附近的每一处景象,试图找到记忆深处的共同点。
可到太阳快要落山即将返程的时候,依旧毫无收获。
“各位游客,今天的行程就到这里了,我们原路返回吧。”导游说道。
“前面那棵树好高啊,看起来有几十年的历史吧,我要拍张照。”
一名女性游客指着山路尽头一棵很高的阔叶大树,兴奋的说道。
我有些失望,西双版纳是我们最后的希望,但来到这里却生这种意外,也许这就是天意。
“等等,我好像记起来了,就是那棵树,再往前走就是我们要去的地方。”阿逸忽然眼前一亮拉住我的胳膊,表情有些兴奋。
我心中一动,又跟阿逸再三确认两次,阿逸点着头,也不回答我朝前面跑去,翻过那个大树所在的小山坡,朝前方极目远眺。
我跟了过去,抬头一看是一望无际的山林,到处都是郁郁葱葱的绿色,杳无人烟。
西双版纳的原始森林不同于我以前去过的那些森林,这里极为危险,没开出的旅游景点几乎是禁地,里面的野兽众多,就是一些普通的植物说不定都有毒。
“喂喂,两位先生,快点回来,我们要走了。”导游在后面催促道。
我没理会导游的话,认真问阿逸道:“师傅你确定就是这里吗?”
阿逸鼓着嘴,努力的思索片刻,说道:“又像又不像,这棵树我是有印象的,可里边的景象又很陌生。”
这个回答相当于没说,我一咬牙,拉着阿逸直接朝山坡下跑去,“姑且一试吧,我不想最后的机会也白白放弃。”
导游和游客看到我们不听劝阻,都急忙追了过来,喊了几句见我们都不理,身后便有人说我们是神经病,要去报警。
太阳正要落山,山里的光线慢慢的暗了下来,越往里面走,森林越幽深而静谧,看不到人影,只能看到头顶飞翔的鸟儿,和灌木丛中时不时出的轻微沙沙声。
我们身上都带着足够的食物,就算在这里找上一两天也不会饿肚子,但原始森林太大了,我们来之前没有带指南针等工具,一旦迷路,恐怕十天半个月都走不出去。
我拿着匕在前面斩断密密麻麻的灌木,朝一个方向挺近,这里的日落时间很长,夕阳从红色变为了金黄,光线越的黯淡。
我拿出水壶递给阿逸,问道:“想起什么了吗?再过一个小时就要天黑了,如果还是没找到,我们就要找个安全的地方休息了。”
阿逸也不说话,固执的往前走,我无奈叹了口气,快步跟上去。
这是一次充满变数的旅程,我们都不知道前方是不是要找的目的地。
过了一个多小时,天色彻底黑了下来,还是没有找到。
我选了一块地势相对高的山坡,整理出一块干净的地方,升起火,将随身携带的帆布铺在上面,随便吃了点东西充饥。
到了晚上,四周静的可怕,时不时会听到野兽的嚎叫声,给人感觉十分不好。
原始森林毒虫蚊蚁很多,好在阿逸秘制的药丸很灵,有驱虫奇效,在忐忑不安中,我们在这里睡了一夜。
第二天一早,我们根据太阳升起的方向,一路向北,翻山越岭,遇到了很多小溪与河流,虽然周围的风光瑰丽秀美,但我们都没有领略风景的好心情。
不知走了多久,满心疲惫,感觉太阳又要落山,我忽然停下了脚步。
“你有没有现,我们这半个小时都是在原地打转!”我转头看向阿逸,擦了擦额头的汗水,这不是因为劳累流出的汗,而是因为惊悚流出的冷汗。
阿逸没回答我的话,上前跑了几步,摘起一旁的桃花,又朝四周看了看,认真的说道:“没错,就是这里,我来过这。”
我感觉心里一块大石头落了地,阿逸说话一向明确,功夫不负有心人,这几天的奔波我们没白挨。
“可为毛我们走了半天没走出去呢?”我问道。
“记得当年来这里的时候我也迷了路,因为这里是按照九宫排序,就像一个大迷宫,不知道方法的人永远都走不进去。”阿逸解释道。
我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他们古系世家的人还真是神秘的很。
“那你应该知道走出去的办法吧,天马上就要黑了,咱们不能再在荒郊野外过夜了。”我说道。
阿逸表情显得很兴奋,最后的期待终于要看到了希望。
“九宫阵我也不知道怎么出去,不过我有办法。”
这家伙说话喜欢大喘气,我早就习惯了,不动声色的看着他。
然而下一秒……
“喂,有没有人,我是来找甲九流大师的,请让我们进去。”
“喂,有没有人啊……”
我呆立原地,满头黑线,他想到的办法居然就是在这里大喊大叫……
我以为他有什么高大上的招数,这办法也未免太低级了。
“小飞,别让我一个人喊啊,嗓子都喊痛了。”阿逸见半天没有动静,拍拍我的肩膀让我上。
我无奈摇摇头,鼓足力气在空旷的森林里大喊出声。
可结果是,足足喊了一个多小时,太阳都快下山了,除了偶尔飞过的几只鸟在我们头上拉屎,没有得到一点回应。
“不喊了……我嗓子都冒烟了。”我一屁股坐在地上,咕咚咕咚的喝起了水,感觉刚才的举动就像个煞笔,看来阿逸的话也不能全信。
“明明是这里,为什么会没有人答应呢?难不成甲九流大师搬家了?”阿逸一脸不解的喃喃自语。
听到这话,我一口老血差点没喷出来。
可就在这时,丛林深处忽然传出一道婉转如百灵鸟的轻喝声:“谁啊?大喊大叫的,像一个白痴。”
我和阿逸猛地一惊,对视一眼齐刷刷朝前看去,只见一个穿着红色纱衣扎着马尾辫的妙龄少女,从桃花丛中蹦蹦跳跳的走了出来。
“咦,师姐师姐,快来看啊,男人,是男人!”少女双脚欢快的跳动起来,朝后面兴奋的招着手。
我之前确实幻想过见到这些隐世高人的情景,但绝对不是眼前这样。
不就是看到男人了,至于兴奋成这样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