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你放开我。”苏白晚强行睁开萧景鸿的束缚,一巴掌打在萧景鸿的脸上。
清脆明亮的声音打破了暧昧的气氛,逐渐变得压抑。
萧景鸿看着苏白晚的目光越发的深邃,眼底透着冷意,一只手强行抬起苏白晚的下巴,逼迫她看着自己的双眼,“怎么,想要为那个姓叶的医生守身?苏白晚,我告诉你,做梦。”
一直多闪着的目光,猛的抬头看着萧景鸿,眼睛里含着倔强的泪花,却倔强的不让它滑落。
“今天我就让你明白,你到底是谁的女人。”狠狠的亲吻在苏白晚的嘴唇上,甚至已经不能说是亲吻,而是撕咬,好似在惩罚一般。
血腥的气味弥漫在口腔里,
见身下的人不再挣扎,动作才渐渐变得温柔下来,吻遍苏白晚身上的每一寸,直到亲吻到她脸上的湿润,紧握的拳头代表他此刻的心情。
从苏白晚的身上起来,不再看到无助的眼神。
“你走吧,在我还没有反悔之前。”穿身背对着床上哭泣的那个女人。
见到她眼泪掉下来的那一刻,他到底还是心软了,耳边不断传来抽泣的声音。
他很想转过身,将她紧紧的抱在怀里,安慰她,但是被他强忍住了,狠心的没有回头。
苏白晚哭的红肿的双眼,一直盯着萧景鸿的背影,双手整理着自己的衣服,内心说不出是什么感觉。
总觉得空荡荡的,她暗自给了自己一巴掌,她难道就这么下贱,离了眼前这个男人就活不下去吗?
朦胧湿润的眼睛增添了些许愤怒与憎恨,迈着沉重的步子向门口走去,经过萧景鸿的身旁,脚步一顿,然后快速的跑了出去,哭声渐渐放大。
萧景鸿,你个大混蛋,她等了这么多年,居然还说她心里有别人,为别人守身如玉,难道她辛辛苦苦的等待,就换来他这么一句话?
他们在一起这么久了,他怎么可以说出这种话?她难道就是那种人吗?
苏白晚漫无目的的走在大街上,走了好久好久,不知道走了多长时间了,头发散乱,目光呆滞,嘴唇依旧红肿。
路边的人都对她指指点点,但她已经听不见了。
叶之枫现在窗口,看着天色渐黑,依旧不见苏白晚回来,内心有些不安。虽然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但是他就是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缠绕在心头。
晚晚从来都没有打电话不接,或者打不通的情况,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了,否则的话,晚晚不可能不接电话的。
越想越觉得不对劲,拿来一件外套就向外面走去。
走了没多久,就看见小区一个熟悉的身影走过来,叶之枫的心里的大石头才算落到地下。
向苏白晚走近,见她狼狈的样子,什么话多没有说,将自己的外套脱下来披在她的身上。
“晚晚,我们回家。”他搂着苏白晚,对着她微笑,他知道,现在最好的不是安慰,而是鼓励。
他虽然不知道晚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他相信他的晚晚一定会振作起来的。
苏白晚见到了叶之枫,在她的心里早就将叶之枫当做了自己唯一的亲人。长时间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下来,疲惫的身躯早就不堪重负,都不知道是什么力量支撑着她回到家里,可能就是因为家里有一个亲人吧。
对着叶之枫笑了笑,“我回来了。”声音中都带着疲惫,最终看着她的眼神缓缓闭上,体力不支的向后倒去,被叶之枫一把拦腰抱起。
虽然此刻怀里的人有些狼狈,到他从来就没有嫌弃怀里的人,反而,他更想时间能停留在此刻,因为只有这样,他才能感觉怀里的人的温热的气息,嗅着她的体香。
只有这样,在朦胧的夜里,她没有意识的时候,他才能贪婪的留在她的身边。
就在叶之枫转身的时候,谁都没有注意到,黑暗的角落一个车停在哪里,车灯忽然亮起,却一闪即逝,消失在黑暗的夜里。
好似从没有在夜晚出现过,没有一丝痕迹。
叶之枫轻轻的将苏白晚放到床上,轻声的说“晚晚,我们回家了。”好好睡一觉,虽然不知道你发生了什么但是我知道,明天一切都会过去的,不管发生什么,我一直在你身边陪着你。
小心翼翼的将两鬓的碎发别到耳后,手无意中碰到细腻的脸蛋,在空中滞住。
今晚的夜显得有些沉闷,没有星星和月亮的作陪,注定是一个孤独的夜晚,一个人独自喝着闷酒,再好不过。
漆黑一片的空间,只有一支蜡烛,不断跳动着微弱的火苗,好似下一秒就要灭掉一般。
旁边的空酒瓶占满了整个茶几,一个伶仃的酒鬼躺在地上不省人事。
嘴里不断呢喃着,“晚儿,晚儿。”
客厅的灯光突然亮了,足足两丈的水晶吊灯,在开关打开的那一刹那,整个屋子恍如白昼,茶几上的微弱的烛光,显得暗淡失色。
高跟鞋踏着地板的声音,碰到墙壁,荡漾回来,响彻整个屋子。
最后一双白皙的脚腕,站在萧景鸿的脚下。
叶之枫端着乘着粥的碗,停在苏白晚的门前,正欲敲门的手停在半空中。
晚晚现在,最需要的应该是安静吧。
他第一次这么讨厌自己,什么都做不了,只能默默的陪在她的身边,她多想讲她紧紧抱在怀里,但是他知道,他不能。
如果真的那么做的话,他们也许连再次见面的机会没有了。
屋内的灯光照耀在狭小的空间,打在床上的人的脸上,蜷缩着自己的身躯,显得更加的无助。
这个夜,注定是一个无眠的夜。
梁玉将萧景鸿扶到床上,刚要起身,被萧景鸿一把拽住,趴到他的身上。
本就俊逸的萧景鸿,在灯光的照耀下,棱角分明的面庞显得格外的柔和,没有在公司时候的威严,也没有冷的快冻成冰的气息。
媚眼如丝,勾人的丹凤眼闪过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