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月圣朝的皇族内部分歧,也在来自于掩月仙子一方,包括千璇圣女和天星散人等等强大者的上门恭贺下,谁也没敢再提及要给古不凡选妃子,毕竟这个国主也是一个性格强势,修为境界强大的一代圣主国主。
只是当初带着古不凡前往求亲的上一代国主,心里既是苦涩后悔,又是无奈沉默,毕竟当初千璇圣女和天星散人二人结为伴侣,天墟圣地和天星学院两大威名赫赫的势力,又在蒸蒸日上,自己这方星月圣朝只有一位圣主巅峰境界的绝顶大神通者,终归是有点不安,便前往了当时位居住在天星学院的中州双圣求联姻。
当时没有多去考虑,如果对方女子成为一代皇后之后,是否能产下一位男性的子嗣继承者,反正如果要强迫古不凡再纳妾娶妃子,那肯定是不行的,传出去千璇圣女和天星散人两个大能,多半肯定会打上来教训星月圣朝,所以自作孽不可活?也不一定,现在反正只能自咽苦果,待时而动,大不了等古不凡在位的时期到了,再从古族皇族中挑选一位继承者便是。
实际上,古不凡当时的修为境界乃是圣主中期境界,已经是感觉到了修为壁垒瓶颈的强大阻力了,也就是自身修为境界很是难以突破,几乎到了越到后面越是没有修为进步的效果,毕竟圣主这个大境界的后面几个小台阶,堪比一个前面的大境界,非天资无双,天赋强大无比的修炼者,是非常的难以跨越这些厚实困难的瓶颈突破修为的。
像是掩月仙子的修炼天赋便远远超过了自己,而自己要不是这些年来,一直在对方父母,也就是在千璇圣女和天星散人的帮助下,自己才披荆斩棘,一路受助于外力的帮助下走到了圣主中期境界,不然至少要花费数十倍的时间,还得看自己的天赋能否支撑修为的进步,不是每一个人都能修炼到圣主境界,乃至圣主后期,圣主巅峰境界的,修炼者皆有一种极限壁垒的阻挡。
在当时,古不凡忽略的一点是,包括掩月仙子在内,千璇圣女和天星散人都对星月圣朝的国主之位置不感兴趣,也没有说必须要让古倾月,或是古不凡的子嗣成为下一代的国主继承人之位置,但古不凡不甘心啊!
因为这数百上千年来,星月圣朝就像是一个垂垂老矣的老人家,不仅势力的发展进步极为缓慢,甚至还有倒退下降的趋势,现在还维持着一个巨大圣朝的屹立不倒,看起来蒸蒸日上,实际上是自己在借助于掩月仙子的实力,以及对方所带来的背景势力加持,方才让所有人都没有感觉到,这些年来其他的势力才是蒸蒸日上,尤其是宗门势力,以及学院一流的势力,因为这些势力中的修炼资源,会比圣朝一国这种局限性的国度来说,前者愿意拿出更多的修炼资源,加大大部分弟子学员的修炼教导。
而不是如星月圣朝这种类似封闭的势力一般,主要还是在皇族一支上倾斜的修炼资源过多,导致了这些天资不高的废物,早期时候使用了珍贵的先天灵药等等修炼资源,虽然是较为容易地突破了修为境界,很快便上升为帝君境界,但是原往后面的高阶境界突破,这些个废物便越是修为境界停滞,还大手大脚的花费了不少珍贵修炼资源,但收效甚微,已经数百年下来了,其他势力异军突起,圣朝之中却是宛如一方死水,不仅要被行事铺张浪费,修炼缓慢进步的这些废物皇子拉胯,还有在偌大的一个圣朝之中,支出去无数的修炼资源,尤其是圣朝里面的拥有强大修炼天赋的潜力者,还已经被其他各大顶级势力挑选走了不少的情况下。
林林总总之下,无论是势力的衰退,还是内心权利的作祟,或是为了不让圣朝沿着退步的趋势下去,反正古不凡已经决定了,不能把星月圣朝的下一代国主之位置,让给蠢蠢欲动的那些废物皇族分支,必须得由自己的子嗣来继承,毕竟掩月仙子的强大天赋在哪儿摆放着,自己在短短数百年之中,也突破到如今的修为境界,虽然有千璇圣女和天星散人的亲自指点教导才快速进步的,但也远远不是自家皇族古族那些个废物皇族之人可以比较的。
而之后,随着古倾月的年龄逐渐增大,那传承于母亲掩月仙子的绝顶天赋也正式显露了出来,古不凡惊喜交加之下,更是经常让掩月仙子带着古倾月,前往天星学院去让千璇圣女和天星散人亲自教导,希望借助这两个绝世大神通者的悉心指点教导,使得古倾月将来能有自家母亲掩月仙子的强大修为境界,强势高强的自身实力,来压服星月圣朝内部的不安心蠢蠢欲动心思。
其实星月圣朝内部的皇族古族一脉,天赋不错的人还是有的,但看着昔日不起眼,没有什么存在感的古不凡,一下子不仅与掩月仙子,这个公认的当时最美丽,最有天赋异禀的仙子在一起,成为了道侣,坐上了圣朝之主,还又得到了对方母族势力,包括一直占据在实力排名第一第二位的两大绝世大神通者的亲自教导,修炼资源赠予使用,修为境界迅速上升进步,甩得同一阶段的他们,到了如今还在圣主境界的这一层壁垒上挣扎,人心不古,心有不甘,羡慕嫉妒恨,哪还有多余的心思一门扑在修炼之路上,道心已乱甚至是失去了斗志。
只是古不凡位置站得高,又性格有点傲气,在掩月仙子的绝世天赋两两相比之下,根本看不上自家的这帮废物皇族成员,没有过多的用心指点教导,没有再多给出珍贵的修炼资源,导致了内部得一些不稳定,又很稳定,因为只要掩月仙子一直是星月圣朝的皇后,单以对方那快要突破到圣主巅峰境界的绝世大神通者修为实力,便足以压制了内部的各种不安份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