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趁着腾柯在厨房里忙活儿,我就在整个别墅里楼上楼下的蹿,因为家里很久没通风,开窗放放潮也是好的。
但身子体力还是有限。没走几步,脑子就发晕。力气也跟不上。
很快,屋子里到处飘散着一股煎饺过油的香味ù但也夹杂了很淡很淡的中药汤药的苦味儿,看样子药应该是熬上了。
我挪着小碎步下楼,朝着厨房的方向探了探头,腾柯带着家居围裙一本正经的调着蘸料,头顶的排风嗡嗡直响,这么一看,他还是很全才的!
肚子咕噜咕噜的响,我不自觉的感叹了一句:“真香啊ù”
他回头笑道:“很快就好了!你帮我去卧室衣柜里拿件半袖!我衬衫刚刚喷上油渍了!”
我起身去了他卧室,里面的窗帘拉的严丝缝合,一按墙壁上的开关,屋子亮的通透。
腾柯的卧房很大,大到你可以在里面放上四五台跑步机都绰绰有余。
拉开柜门,清一色的白蓝色衬衫琳琅满目,打开下一扇。才是休闲服和夏季的半袖。
随便找了一件浅灰色的搭在手边,但一转身,我还是留意到了书桌上的一样东西,白晃晃的信封,十六开纸那样的大小!
我简直不能再熟悉。这次就算没见到上面的字,我也能猜到是什么!
器官移植!器官移植!器官移植!
总之从我认识腾柯到现在,这个白色信封,已经出现了不下四五次!但就是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
我故意往桌边挪了挪碎步,确定腾柯不会在这时进屋,我拿起了那个信封,但这次大概就是老天帮我。信封口是撕开的!里面的东西也都还在!
几张厚厚的纸单,不过上面清一色的外文!尽医助巴。
我自持着英语六级的水平,但还是有点发懵!
从标头的第一句看起,这的的确确是一封信,但确切的说,更是一份合同!
器官移植那几个单词还是很明显,全文的出镜率也很高,才翻译到第三行,我才彻底明白,这是一家医院邮寄过来的!
难不成腾柯要做器官移植的手术?
我顺着第三行往下缕,几个生僻单词完全搞蒙了我的思路。
Feng……这应该是个中国人名,我开始用中文拼音拼读。结果屋外忽然传来了一阵脚步声。
腾柯应该是朝着这边来了!我一把将信纸塞了进去,摆好后,两步跨到门口,他刚好走到我面前,我随手将半袖塞到他手中,说:“换下吧!这个颜色的耐脏!”
腾柯的手上满是油渍,他瞧了瞧那件半袖,又漠然的瞧了瞧我,接着敞开双臂,说道:“帮我把衬衫的扣子解开,我手太脏了!要不又好弄上油渍了!”
好吧,好人做到底。
我把半袖搭在肩膀上,从他脖颈下方的第一颗扣子开始往下解,只是刚解到第三颗,腾柯的健硕胸膛就明晃晃的出现在我眼前,膨胀而起的肌肉线条,发着亮的深麦色肌肤,以及……不该入眼的两点……
我竟然开始觉得这一幕很羞耻,别着头就转向一边,然后继续摸瞎解扣子。
腾柯在嘴角嗤笑了一声,说道:“又不是没看过?怎么还突然害羞了?”
我辩解:“动动脖子不让啊!”
他说:“专心解扣子!厨房的火还没关呢!”
我继续往下解,直到最后一颗扣子被搞定,我算是送了一口气,转着身子把衬衫褪下,说:“半袖自己穿!我不管!”
他伸出手臂就拦住了我的身子,命令道:“你得帮我!”
我厌烦的撇他一眼,“自己穿!又不是三岁小孩!”
我转身就要走,结果腾柯竟然耍起了赖皮,“那就不穿了!反正厨房也热!”
我目瞪口呆,然后他就那么光着上身,走到了客厅,然后来来回回的在厨房里转悠!
你怎么想象,一个上身一丝不挂的男人,挺着肌肉在你面前来回晃,你就算是定力再强,也容易想入非非了好吗!
我气的牙痒痒,回他卧房拿起衣服,跑到他身边,说:“你赢了!我给你穿!穿穿穿!”
我垫脚,举着衣服就要往他头上套,但他个子实在太高,任凭我怎么垫脚,都碰不到他的头和脸。
我无奈道:“你弯下身好吗!我没你那么高啊!”
可他就是故意捉弄我,挺直的站在面前,指了指一旁的凳子,说:“你可以站在上面弄啊!要不弯身套衣服还容易弄坏发型!”
我大吼:“大晚上的谁还看你啊!”
他用食指指了指我的脸,“你啊!不就是给你看的么!”
“行!你有理!”
我一脚踩到白色餐椅上,视线立马就开阔了,整整比腾柯高出了小半个身子!
我朝着他的脑瓜顶就砸了一下,故作傲娇状,“让你自以为是!赶紧求求我给你穿衣服!”
我举着半袖不让他勾到,他抬头笑了笑,忽然就动起了鬼主意,随手揽住我的腰,猛地用力,就将我从凳子上悬空而起!
“你疯了啊!”
我的双腿被他牢牢的禁锢在胸口,上半身在空中显然失了衡,双手死死抓着他的脑袋,再次喊道:“你放我下来啊!我要摔了!”
腾柯根本不搭理我,迈着大步就往客厅走,他不会是又想耍流氓吧!
我怕我被他捉弄,就变软了语气:“那个……放我下来好不?我再也不对你大眼瞪小眼了!我给你穿衣服行不?”
腾柯笑道:“早想什么去了!晚了!”
他拐了弯,一只手按住我的双腿,一只手去推洗漱间的拉门,而我因为重心不稳,几次都差点摔在地上!我死死的抓着他的双肩,结果上半身还是因为重心的问题耷拉了下去,脑袋朝下的耷拉在他的后背上,整个人的视线都倒转了!
腾柯终于停下脚步,他站在刚刚放过热水的浴缸旁,威胁道:“说吧!知不知道自己错了?还是我给你扔水里,让你洗一个清醒的热水澡?”
我的脑袋被控的有些发胀,确定自己不能逞能太久,就以倒挂的姿态,伸手环住了他的腰身,撒娇道:“我错了!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腾柯这才满意的点点头,一点一点的蹲下身,倾斜着身体把我放到了地面的羊绒毯上,他回身看了看我红胀的面色,坏笑道:“还是你想两个人一起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