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两人不欢而散。
一个是为了维护长辈的尊严,另一个则是为了找借口搞事情。
孟黄粱囊着满肚子的怨气回到了住所,新婚第一天就开始分居。
但是艾克的事情毕竟没有解决,找事的人很快就上门了。
是老塔座的贴身护卫,带着几名实力强大的长老上门要人。
老塔座醒来后了解了后续发生的事情,碍于女儿,他决定放孟黄粱一马,但是今天的事情必然有一个背锅侠站出来,不然他的面子上过不去。
再一个,这样重大的仪式被打断,他总要给所有人一个交代。
“殿下,听说那个少年在你这里?”
说话这人正是那命异瞳长老,他在长老团的地位仅次于大长老。
“嗯?什么少年?我怎么不知道?”
孟黄粱回来后又换上了一身宽松的衣服,坐在门前的台阶上,满不在乎的挠耳朵。
“殿下,塔座让我等将那此刻带回去,您这样做,是不是不太好?”
异瞳长老抬头向屋内看去,一眼就发现今日被带走的那位少年。
“奇亚娜?你让她亲自来跟我讲!”
不管怎么说,孟黄粱都是油盐不进。
“呃···我说的塔座是奇亚娜的父亲···”
异瞳长老显然愣了一下,然后将目光看向这个泼皮。
“哦?他今天不是退休了吗?”
孟黄粱将沾满耳屎的尾指在裤腿上擦了擦,漫不尽心的说着。
异瞳长老深呼吸一口,脸色瞬间变黑:“殿下,你是不准备放人了?”
“咋,你还想强闯?”
孟黄粱微微一笑,气势轰然炸开。
“轰~”
以他为中心,一股圆形气浪爆开,直到撞击在四周的墙面上才算停下。
异瞳长老嘴角抽搐,他终于明白大长老为什么让他来了。
此时,孟黄粱周围旋转的能量气旋,在异瞳长老的眼中宛如末日风暴,吓得他根本不敢妄动。
良久,孟黄粱才收回气势,淡淡道:“那孩子已经被我收做弟子,你们哪儿来的就回哪儿去吧!”
“别在这橱着了,我准备休息了!”
“殿下,你毕竟是外来者,如果这样包庇···传出去,对你威望会有很大打击!”
异瞳长出一口气,手心的汗已经快要汇成一条小溪了,但是依然动之以情晓之以理。
既然打不过,那只好讲理喽。
孟黄粱呵呵两声:“我说,你是不是听不懂?”
一柄绿油油的权杖被他握在手中,幽幽的鬼火让在场的温度徒然下降了好几个档。
异瞳长老瞳孔一缩,跟着他来的数位长老齐齐后退。
“打扰了,殿下,告辞!”
“哼~特么的欠揍!”
孟黄粱眼见他们退去,便提着权杖骂骂咧咧回了房间。
那边的长老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默契,竟然全部脚下一滑,差点没摔一下。
赶紧脚底抹油逃离这个地方,一路回到以绪奥肯,添油加醋的将刚才发生的事情给老塔座汇报了一遍。
老塔座听完后,烦躁的揉着太阳穴,挥挥手:“你们先下去吧!”
几位长老对视一眼,齐声道:“属下告退!”
回忆起今天所发生的事情,老塔座直到现在还觉得匪夷所思,突然,一双玉手搭在他的肩膀上。
“王上,可是有关于奇亚娜?”
这是老塔座唯一一个女人,也是一位即将退休的老干部。
“唉~我现在担心的不是奇亚娜···说到底,她毕竟是我的女儿,是我以绪塔尔的皇室血脉···”老塔座叹了口气,愈发觉得头疼:“这些年来,奇亚娜的手段虽然血腥,但是毕竟是为了整个以绪塔尔!”
女人的手轻轻揉捏着老塔座的两鬓,这才让他稍微舒服了些:“你是说,那个男孩?”
“嗯!”
“毕竟是外来者,如果不用手段把他留下,我始终不放心!”老塔座想到此处就觉得不可思议,先辈传承下来的禁咒居然失效了:“尚若有一天那个男孩决定离开,受伤的···还是奇亚娜,还是我们以绪塔尔!”
“这是我不想看见的!”
“那王上准备如何?”
“如何?还能如何?”老塔座扶着眉心,莫名觉得烦躁不安:“今天,我准备用那个东西对付男孩···但是,失败了!”
“怎么可能?”女人花容失色。
“是啊,怎么可能啊!”
老塔座回想起孟黄粱身周环绕的那些器件,就觉得胆战心惊,当时那股力量,让他感觉自己渺小的像是一只随时都能被人踩死的蚂蚁。
女人沉吟的许久,担心的问道:“奇亚娜知道这件事吧!”
“自然是不知道!”老塔座想了想,又反口道:“不过···想必这会也应该知道了!”
“唉···”
接连不断的叹息声,在这偌大又显得空荡的宫殿内回荡着。
——
“大叔···?你把他们打跑了?”
“叫师傅!”
“哦,师傅,你把他们打跑了?”
看着艾克崇拜的小眼神,孟黄粱觉得满足极了:“你以为呢?师傅我还没动手呢,他们就被我吓跑了,我连手指头都没有动一下!”
“是啊~我净看见你用手指头挖耳屎了!”艾克诚实的肯定。
孟黄粱:“······”
“话说,兔崽子,你能不能不要在意这些细节?”
“哦~”
“那大···”
“嗯?”
“嘿嘿,师傅,那你刚才拿的那是什么东西啊?”
艾克好奇的问道。
孟黄粱想了想,这玩意经过奥恩的处理,别人是夺不走的。
何况,艾克还是个没有觉醒的孩子?
索性拿出来让他观摩:“看看就好了,上面那挫火可不要乱碰!”
“好的,师傅!”
艾克连忙将脏兮兮的小手在身上揣了揣,两眼放光的盯着孟黄粱手中的权杖。
“师傅,我拿不动!”
双手抓住权杖,艾克却发现自己无论如何发力,那权杖都是纹丝不动。
“呵···这可是实体神器,讲究缘分的!”
孟黄粱淡淡笑笑:“既然拿不动,摸摸就好啦!”
屋外的侍从听见屋内传来隐隐约约的对话,脸色变得相当精彩。
“呸,原来殿下好这口,怪不得不和塔座睡一起呢!”
这嚼耳根的,自然就是皇宫内那些寂寞的女仆役了。
“想死吗你!别乱说话!”仆役脸色一变:“闭嘴,来人了!”
“大人···?”
“嗯?”奇亚娜皱眉,还有这么没有眼色的女仆役吗?
不知道她今天已经成为了新的塔座吗?
“塔座!”
一群仆役面带恐惧,急忙匍匐在地,诚惶诚恐。
“哼!”
奇亚娜没有多言,提起裙摆,直径走进孟黄粱的房间。
“你怎么来了?”
孟黄粱脸色一变,收回冥火之拥,将艾克护在身后。
“今夜是我们大喜的日子,你躲在这里又是几个意思?”奇亚娜语不惊人死不休:“走,随本王回宫睡觉!”
“???”孟黄粱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她的大熊,颇为失望,那七层海绵已经被奇亚娜取出来了:“不是说好了演戏吗?”
哼,无趣。
“那你也得陪我演完!”
奇亚娜也不知道是被什么人刺激了。
“抱歉···我不擅长演广木的戏~”
孟黄粱颇为头大,这女人怎么想的:“而且,请注意你的言辞,还有小孩呢!”
奇亚娜这才注意到孟黄粱身后的艾克,皱眉:“他是谁?”
“我徒弟!”
孟黄粱松口气,好歹是转移了话题。
虽然失去了七层海绵,但是奇亚娜的尺寸还是很诱人的,他快要把持不住了。
“徒弟?算了,我不管着,你今晚必须跟我走,你自己说的,做戏要做全套!”
奇亚娜不知道后续发生的事情,对艾克并不上心。
孟黄粱正要说话,奇亚娜却又接着道:“陪我演完这场戏,今晚过后,你以后爱去哪去哪!”
“卧槽儿?”
孟黄粱震惊了,还有这种好事?
传说中的一夜感情,就要在他的身上发生了吗?
孟黄粱差点没有脱口而出:走,带路!
既然如此,你今晚就住在这里吧!孟黄粱强行压下了自己的**,总不能给自己刚入门的弟子,带去一个色胚师傅的印象吧?
奇亚娜双目闪烁:“那你···洗过澡了吗?”
孟黄粱:“·····”
“不是,你这脑子里装的都是些什么东西?”孟黄粱无语:“让你留在这里,只是陪你做戏,你好好的睡你的觉,洗什么澡?
今晚我和艾克睡地毯!”
神特么的洗澡,我看起来很像是只鸭吗?
“哦~”
看得出来,奇亚娜还是很失落的。
“难道你就不想?”
奇亚娜突然觉学会了阿狸的魅惑。
“不想不想!”
孟黄粱说完,拉着艾克就去了另一间房。
这都叫什么事嘛。
今夜,两人终将难以入眠。
孟黄粱看着一旁已经沉沉睡去的艾克,长叹了一口气,小徒弟,师傅这可都是为了你啊!
孟黄粱侧躺弓着腰,奇亚娜夹着腿,总算是熬过了这一夜。
次日,天蒙蒙亮的时候,孟黄粱突然坐起。
“该走了!”
孟黄粱脑海中闪过这样一个念头。
想着,便叫醒了艾克,也没有给奇亚娜打招呼,两人就悄悄摸出了以绪奥肯。
清晨的风有些微凉,不过还好匆忙间他们拿了两件御寒的大衣。
“师傅,我们为什么要离开啊!”
艾克还是有些睡眼惺忪的模样。
“可能···我觉得继续待在这里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吧!”
孟黄粱沉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