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钟,撕碎了上百只鬼,其余的鬼吓得瑟瑟发抖,纷纷逃回去禀报。
少顷,八仙门的主力兵马朝这边赶过来。
土门主低声对着半空中的异变之鬼说道:“把人引到别处去!”服用了无根水和诸多邪物药粉,便可以跟鬼直接对话。
鬼立即朝西面飘过去,其余的鬼紧追不舍。八仙门的人见状便也朝这里冲。
不过还有一小队人马决定到这里来探个究竟。
土门主用尖细的嗓音沉声对众人道:“看清楚这队人马,内中没有堂主,但高明的蛊师、邪术师、杀手很多,消灭掉这波人,对八仙门也是沉重的打击。”
“土门主,论拳脚功夫,我们不敌对方,该如何行事?”小柳和木门主问道。
“我们要善加利用这块养尸血石。木门主,你驱使毒虫从侧面方向攻击,切记,决不可在正面或者相反方向,那样很容易叫敌人判断出咱们藏身的位置。”土门主说道。
木门主沉思片刻后,道:“好,我知道土门主的意思!”
木门主带着门下三十多人的兵马,在隐蔽的山间穿梭,走到西面偏南的方向,开始释放毒虫,有蜘蛛、蜈蚣、蚰蜒、蝎子,不过都是普通的毒虫,没有帝王蝎。
御虫元老“老毒物”没来,我思索着,应该是帝王蝎很难驾驭,除了老毒物一人外,五行派内中没人可以驾驭的了。
毒虫撒出去后,周围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蛊师听到声音,立即悄声道:“有动静,大家警戒。”
蛊师辨别着方向,是从西南面而来,便说道:“兵法有云,虚则实之,实则虚之,我带一半人朝西南面追,其余的人朝东北面,敌人必然藏身在这两个方向。”
“有理,那就由我来带队朝东北面走。”一个肥头大耳的和尚站了出来。其余人没有意见,便就这么达成一致。
蛊师带着人朝西南面走了一段距离后,靠近毒虫,立即释放蛊虫,让蛊虫跟毒虫大战。
蛊虫乃是由各种各样的昆虫通过蛊术的方式炼制而成,本来许多类的虫子没有毒性,但炼制成蛊后,便有了蛊毒之性,比普通的昆虫厉害数倍。
就算是攻击力最弱的臭大姐香生蛊,也对付的了毒蜈蚣、蝎子之类的毒虫,因其繁衍能力太过强悍,杀之不尽!
木门主在释放出毒虫后,便立即转换方向潜藏起来,避免自己一行人暴露,同时暗中操纵着毒虫,在蛊虫一到跟前时,就让毒虫后退,不跟其硬碰硬。
硬碰的话,以蛊虫的顽强生命力,必然吃亏。
蛊虫紧追不舍,蛊师脸上浮现出笑意,说道:“毒虫惧怕蛊毒,昆虫的天性会使之逃回老窝或者御虫之人的手里,咱们跟上去便可找到敌人!”
窸窸窣窣的毒虫并不多,蛊师便大意轻敌,认为乃是五行派的一小队人马,说道:“虽然对方人数不多,但抓住了就是大功一件,兄弟们,招子放亮点!”
步入密林子里,行至深处,忽然半空中传来马蜂的嗡嗡声,蛊师叫道:“毒马蜂,大家快用醋涂抹全身!”
此次争夺风水龙脉之战,双方都准备充足,什么工具都带了。醋虽然是食物调料,但是蛊师、咒术师、捉鬼师等职业会经常用到醋的分解作用,便也都会随身携带。
眼下,拿醋来对付马蜂,是因为马蜂毒呈碱性,醋可以中和分解毒素。涂抹在身上,马蜂便不蜇人。
木门主见状,悄声下令:“趁机前行!”
毒马蜂暂且不用御虫术去控制,让它们自行叮人。木门主和三十多人在林子里潜行,他们常年潜伏在阴暗的地下,对于此种环境相当熟悉,行动起来要比八仙门的人轻快迅捷许多。
少顷,三十多人来到附近。蛊师等人刚擦完了醋,驱散马蜂,却没料到中计,蛊师的蛊虫全部被毒虫吸引着朝远处走去,出了他所能控制的范围,此刻,蛊师等人全神戒备着马蜂,丝毫没在意已经被包围了。
“敌人武功高强,不可力敌,要兵不血刃。拿药桶来!”木门主吩咐道。
手下拿出来一个塑料药桶,上面装着一个手动气压枪,这装备是水门主善用的东西,木门主也拿来用,内中装的也是水银。
五行派的五位门主虽然平日里各自行动、各自修炼法门,但彼此的本领都会拿来借鉴。
木门主又道:“取十具木尸!”
手下每一个人都随身背着一个大包裹,里面全是木尸。
木尸就是死去的人丢了躯体,只剩下一具脑袋,只得用木头来代替身躯、四肢,使之成为一具完整的躯体,这般做法自古以来都是给客死异乡之人用的,便于将尸体运回家乡。
木尸虽然是僵尸,但其并不具备僵尸的攻击性,因其并无生命力,只有一个脑袋,魂魄也早已经离体,被制作成木尸,差不多等于一具木偶傀儡。
不过五行派所炼制的木尸却是有行动力的,脑袋的魂魄被保留了下来。
我站在高处观察,发现木尸的脖颈位置切口十分整齐,乃是被一刀断首,刀法要迅捷无比方可。
“枫儿,你仔细看,那种刀功是不是跟你的金刚刀差不多?”
枫儿摇头,刻字:不及吾十分之一。
“哦?你可不要狂妄自大,且说说那刀功是哪里不及你?”
枫儿很认真的看着我刻字:刀口虽齐,位置避喉。刻意为之,避重就轻!
“你是说,这种刀功是刻意避开喉结,喉结部位的骨头凸起,相对来说比其他地方要难切断。所有的木尸,但凡是男子的,都避开了喉结。而女子没有喉结,便都选在最细的部位切开。”我问道。
枫儿点了点头。
我开始沉思,切口整齐,难道是在流水线上加工的?想到这里,脑海中浮现出一个画面:八仙门那些落入五行派手中的人,被绑了,动弹不得,压在什么机器的下面,那机器上的刀片锋利无比,挨个把脑袋割下来!
我吓了一跳,身上起了一层层的鸡皮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