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时的防盗章,(づ ̄3 ̄)づ╭?~爱你们么么哒那次在猪头酒吧不欢而散,吉姆气的摔了护树罗锅的笼子,一回头,竟然跑去找了客迈拉兽的卵。
虽然客迈拉兽的卵对莫里亚蒂来说,不是很难弄到手。
但莫里亚蒂竟然会在他身上花这番心思,倒是让他很吃惊。
嗯,还有一些不太舒服。
就是那种,一个你不喜欢的人,天天对着你献殷勤,你不得不收下后,还要琢磨着回礼的那种不舒服。
分明可以不要的。
但是迫于某些压力,或者特殊的什么情况,最终还是收下了。
这种时候,你不给对方回个礼,总觉得心里跟吞了苍蝇似的。
纽特现在就是这种感觉。
十分的不舒服。
这种不舒服在全身弥漫开,甚至于连莉塔·莱斯特兰奇的话都不怎么放在心上。
虽然莉塔·莱斯特兰奇的话,他也不怎么喜欢。
“我早该猜到他喜欢的人是你,在斯图亚特魔杖店的时候就应该猜到了,去魔法部当傲罗的哥哥,学问渊博的拉文克劳,巫师小镇上不怎么爱出门的小巫师,呵,我还傻乎乎的当他的爱情顾问——”
纽特没空去想莉塔的话里到底有几个意思,他现在只想跑去给莫里亚蒂送点礼物什么的,赶紧打消这种不舒服的尴尬感,从此桥归桥路归路,没啥联系,也没有什么关系。
莉塔·莱斯特兰奇还在继续说着,手中的客迈拉兽的卵,直直的伸到纽特跟前。
“他那天早上出门,就是为了给你送这个的。”
“他虽然不在了,这个客迈拉兽的卵,我想了想,还是觉得送给你比较好。”
莉塔·莱斯特兰奇的意思,纽特认为自己很明白。
如果不是为了送这个客迈拉兽的卵,吉姆那天压根不会出门,大莱斯特兰奇也不会出事。
而他纽特,嗯,大概会被麦克·阿特密斯抓住,然后经历一场“激烈”的战斗。
至于死活,谁在乎呢?
纽特没有辩解。
虽然他知道,如果只有他自己,他完全可以幻影移形,更何况当时他服用了增龄剂,麦克·阿特密斯不一定认得出来。
更何况,麦克·阿特密斯如果真的要对莱斯特兰奇家族和莫里亚蒂家族报复,无论什么场合,什么时间,都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毫不夸张的说,巫师们对上摄魂怪,纯粹的送人头。
那次的事情,只是一个导火索,并不是根本原因。
纽特并不需要担负任何责任,如果他需要对此事负责的话,那大概就是没有更早的召唤到阎魔。
事实上,麦克·阿特密斯的事情,没有任何一个巫师需要对此负责。
这是来源于巫师与麻瓜的分歧之间的问题,非要追究责任的话,大概是古老的制度与尚不开化的人群之间的矛盾。
简言之,这是一个十分棘手的遗留问题。
纽特并不打算在这上面花费过多的时间,也没打算跟莉塔解释。
正如海伦所说,“如果你不打算与布莱克家族和莱斯特兰奇家族来往的话,很多事情是没有必要的。”
他的确不打算跟莱斯特兰奇家族来往。
但客迈拉兽的卵在莉塔的手上转了三圈,最后委屈的朝后挪了两步的时候,纽特还是伸出手,将客迈拉兽的卵接了过来。
无论如何,动物是无辜的。
莉塔还在说些什么,不过这些都不重要,纽特现在满脑子都在琢磨给莫里亚蒂回送点什么。
莉塔最后用一个十分简短并且客套的话结了尾,大体跟之前吉姆复方汤剂那次的差不多,关于发表论文与研究什么的,还有关于霍格沃茨提前毕业什么的。
纽特漫不经心的“嗯嗯”应了,并且表示以后有机会可以合作。
所以,到底要回送什么,才能把对方的脸打得啪啪响,从此以后再也不纠缠了呢?
纽特很认真的琢磨起了这个棘手的问题。
伦敦。
靠街的屋子总是格外的便宜。
位于郊区而又紧紧挨着大街的屋子,更是便宜中的便宜。
便宜到,但凡手头有点闲钱,就没有人想要租住这样的一间屋子。
站在荒芜的街道中烟,约翰·克莱抬头打量眼前的建筑。
这是一间十分简陋的屋子,肉眼可见,屋子里的面积一定十分狭小,恐怕里面又黑又暗,除此之外,这间屋子的地理位置也十分偏僻。
哪怕约翰·克莱自认对整个伦敦的街道十分熟悉,熟悉到十分钟之内,脑海里可以浮现一张完整的伦敦地图,不是那种旅游指南地图,而是十分详尽的实景地路,具体到在哪条街道到哪个住宅的最短路线,甚至于伦敦一共有多少个下水道,又有多少个下水道口,都能一遍又一遍的清晰的浮现出来。他也没有办法准确的捕捉到这个屋子的具体位置。
不得不说,真的十分偏僻。
偏僻到一个抢劫诈骗的犯罪团伙的充满百科全书的头脑,完全不屑于在脑海中的地图里标记这个地方。
这属于没有任何价值,甚至连一个便士都不会生产的荒芜区域,在专业抢劫诈骗的人士约翰·克莱看来,这里的位置排名,比垃圾场还要低一级。
身为一个犯罪团伙的首脑,约翰·克莱自认十分尽职尽守,他对自己手下的兄弟一向大方,为人也十分仗义,在他手下做事情的人,哪怕是刚入门的那种最低级别的小贼,都有钱去租一个像模像样的旅馆,而不是呆在眼前这样的一个地方。
青苔布满整个台阶,肆意的朝门口铺展,铁质的大门锈迹斑斑,甚至有几只蜘蛛盘踞在锁扣处,一层又一层的蜘蛛网,严严实实的将门锁覆盖。
如果不是被眼前的男孩儿亲自带过来,约翰·克莱只怕这辈子都想不到,伦敦地下三巨头之一的詹姆斯教授,竟然呆在这样的一个地方。
“哦,告诉我,教授他并不住在这里,是吗?”约翰·克莱转头问一旁的领路男孩儿。
“当然不,这里只用来会客,您知道的,先生总有一些不怎么方便让大家看到,但又需要亲自接见的客人。”黑发男孩儿夸张的露出一个笑容,轮廓深邃的眼睛注视着身旁的年轻人,神情真挚,宛若相交多年的挚友。
只有了解他的人,才会发现,隐藏在那轮廓深邃的眼睛之下的,深深的嘲讽。
约翰·克莱显然不在此列。
“哦,”约翰·克莱对黑发男孩儿的恭维很受用,原本心底的那一丝芥蒂也没了,面庞清秀的年轻人甚至有功夫与男孩儿开起了玩笑,“那么,我很荣幸成为这样的一个客人。”
“您必须是,”黑发男孩儿替约翰·克莱推开门,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先生在里面等您,我就不进去了。”
“你比传闻中那个心狠手辣的男孩儿圆滑多了,外面都在疯传,教授最近是不是又有了什么新的癖好,不过现在,我大概能理解教授的想法了,”约翰·克莱临进去之前,笑道,“好好干,吉姆·莫里亚蒂。”
黑发男孩儿无所谓的耸肩,脸上仍是保持夸张的笑容:“多谢您的赞誉,殿下。”
屋子里面的陈列与约翰·克莱的想象大相径庭,约翰简直被吓了一跳,哪怕他一直在外面鼓吹自己是皇室后裔,说实在的,他也从未见过如此华贵的房间。
约翰简直不能想象,詹姆斯到底是怎么把这样的一个贫民窟——请原谅他使用这个词汇,事实上,这间屋子的大小对于一个皇室的私生子来说,的确与平民窟没有什么差别——打造成这样一种模样。
约翰·克莱在脑海中迅速的标记了这个地方。
光凭屋子里的摆设,这里也足够媲美整个伦敦博物馆。
如果以后有机会干一票大的,那首选就是这里。
约翰·克莱的脑海里闪过这样一个想法,而后迅速的将其抛出脑海。
不,以后大概都不会有机会了。
“克莱先生,请坐。”詹姆斯从一旁的暗室出来,盯着屋子中央的年轻人看了一会,露出了然的神情,示意约翰·克莱坐下。
约翰·克莱连忙摆手,赶紧上前一步,恭恭敬敬的朝詹姆斯弯腰行礼,“您唤我约翰就好,不用坐,不用坐,我站着就行。”
詹姆斯望向面容清秀的年轻人,缓缓开口:“考虑的怎么样?”
怪不得她出地府时,整个十八殿都传来松了一口气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