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f城回来,张枫林心里踏实了许多。也更加爱许晓民了。
许晓民不假思索地在大腿上的那一刀象过电影一样在张枫林的脑海里反复播放,每次张枫林心里都颤抖不已。她觉得无穷地满足。但是,奇怪的是,在张枫林心里一点也没有怜惜的念头。在张枫林来说,这就象别的女孩在得到心上人一大束玫瑰花时所生发出的那种满足一样。
“到f城玩得开心吗?傻丫头。”灵丽约出张枫林,关心地问。
“开心得很。我总算肯定了许晓民对我的爱是专一的了。”张枫林自豪地说。
“怎么肯定的呢?”
“你看我这里。”说着,张枫林卷起了袖子,露出了一快新鲜的伤疤。
“这是怎么会事?”
“我和他滴血盟誓!”
“你怎么能这样呢,傻丫头。他也割伤了自己?”
“是啊。我叫他割的。灵丽姐,你不知道,他当时的表现不知有多勇敢。一个真正的男人的作风。他眼都不眨一下,一刀就砍在大腿上,顿时鲜血就喷了出来。那一幕我永生难忘。”张枫林十分陶醉地说,象个凯旋的将军在说着自己得意的一场战斗似的。
“吓死人。张枫林,我真想不出,你一个弱不禁风的小女子哪来这些古怪的想法。难到你就一点不心痛他吗?”
“心痛?我这不也是割伤了自己嘛!连这点都做不到的男人还配谈爱情吗?”
“哪有你这样谈恋爱的。象你这样谈恋爱,书上恐怕都找不出第二个来。”灵丽无限吃惊地说。
“这一次,接吻的时候,有用我教你的二十二字真经吗?”
“用了,幸亏你教了我。不然,我又要大喊了。”
“没有别的进展?”
“什么进展?——”
“就光接吻,没有在一起睡觉什么的。”
“你说什么话。”
“和你开玩笑嘛。有吗?说来听听啊。”
“不可能。不过,我本来不想说的——还是不说了吧。”
“好,傻丫头。不说,你以后别想我帮你。”
“他要摸我这里。”张枫林边说,边用手指着自己的胸部。
“摸什么啊?”灵丽用奇怪的口吻说。
“摸—我**。”
“在外面摸,还是进里面摸啊。”
“要进里面摸。”
“你让他摸了吗?”
“当然没有了。恶心死了。男人是不是都想摸摸女人这里,摸摸女人那里的?”
“这是自然现象啊。不想摸女人的男人才有问题啦。再说,男人摸你,你就没有舒服感吗?”
“有是有点,但一想到男人要摸自己,就一阵反感,就想吐。”
“张枫林,我和你说,你不能对别人说啊。”灵丽神秘地说。
“说什么啊,我不会对别人说的。”
“蒋小小和她男朋友,好了才一个星期就在一起睡觉了。”
“真是这样啊。那不恶心死了。怎么能这样啦?”张枫林心里陡然生出对蒋小小的厌恶。
“这才是饮食男女。小傻瓜。再正常不过了。叶田和她男朋友见第三次面,就摸了她男朋友下身。她还自豪得很呢”
“别说了。灵丽。”张枫林突然大叫一声,把灵丽吓得魂不附体。
“张枫林,你怎么啦。”
“你不要胡说了,好不好!”张枫林生气地大声嚷道。
“张枫林,你不要不识好歹。我这是胡说嘛。我这是在开导你。你要不高兴,我还懒得理你啦。真是的,”
“那你不要说什么睡觉啊,摸这摸那的啊。这什么开导!”
“这怎么不是开导。你爸不和你妈睡觉,怎么生出你来的。神经病。算我倒霉。以后你有事,不要和我商量。”说完,灵丽十分气愤地大步跑开。
留下张枫林一个人。
对啊,我父母不在一起睡觉怎么会有我啦。灵丽是在开导我。我。张枫林眼泪不知不觉地流了下来。整个人就象一根木头一样呆立着一动不动。心里乱极了,什么也想不出来。她觉得自己要爆炸了似的。
现在,张枫林又开始了新的困惑。
就在张枫林烦得一筹莫展的时候,她收到了许晓民寄来的一封信。
亲爱的林儿:
我想了又想,也想不出来,我应该用什么样的行动来向我的心爱的姑娘表达我的一片真心实意呢。林儿,我可爱的姑娘,那般的美丽,那般的纯洁,那般的娇弱,我怎么能让她安心呢。她要承担的是多么沉重的心理负担啊。我想象,我美丽的人儿,在夜深人静的当儿,一个人孤孤单单地站立窗前,听着屋外的小雨扑打着窗玻璃,担心着远方的男友,猜测着远方的那个让她提心吊胆的家伙。思念着远方那个一点办法也拿不出来让自己女友放心的东西。那她是多么的无助啊,多么的伤心啊。
我说上一万遍,我只爱你!又有什么用啦。能慰藉我可爱姑娘万分之一吗?
亲爱的,我想不出来啊!我该怎么办啊?我原来如此的无能。
不过,林儿,我想破了脑袋,总是觉得,我对你的抚摩根本没有什么不良的动机。我认为,那是对你爱的一种发乎于心的表达。好象到那时候,我就自然而然地做出那种举动。搞得我现在都怀疑我是不是流氓了。这种事情又不能去问任何人。我又从来没有谈过恋爱,根本没有这方面的经验。你再三的反应,让我有点替你担心起来。
最近,我们的心理学课程正在上。我暗想,你是不是属于。如果要是的话,那你以前有过什么样的经历啦。也就是说,你曾经受过什么心理刺激吗?我没有别的什么意思,我只是想问题都要找出原因,这样就好解决了。不管怎么样,我爱你的心是永远不会变。
爱你的民
?什么呢。我们也学过啊。我想想,对,他吻我,摸我的时候,我心里就出现母亲的那些话语。是母亲的话让我反射的。难道是母亲从我小时候一而再再而三对我灌输的那些话语使我变得异与别人的。那天灵丽开导我的那些话不也是说明我和别人不一样吗。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就是怪人了,我就得罪了灵丽,错怪了晓民。连灵丽与我只不过是同学朋友关系都接受不了我,那何况恋人呢。我不对吗?我错了吗?如果我错了的话,那么也是母亲害我的。
张枫林开始肯定了自己的反应是母亲造成的,她第一次开始恨起了自己的母亲来。
现在,我应该怎么办呢。向灵丽解释这一切?向晓民解释这一切?
张枫林变得痛苦不堪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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