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受不了他看自己的目光也不知道怎么的,那人抬起头来,凛冽的看了眼那管事儿的。
开口问道:“说。”
得到了回答的管事儿的,显得格外的开心,生怕那人反悔了的一样,抓住那人的手:“我想问问,老板在里面怎么样,大家都还好吗?”
原来,他担心的是这个,还以为是什么事儿呢,磨磨蹭蹭的半天。
点了点头,连自己都不知道的是,那人慢慢放松了语气:“都很好,大家。”
得知大家都还好,这时候,那管事儿的,悬了这么久的心,总算是落下来了一点儿。
看着这周围的一草一树,都带着了大家的回忆,自己就在这里,等着大家回来吧。
没过多久的,那下人便已经将李希她们要的东西打包好了,送了过来。
那管事儿的,掂量了掂量,满意的点了点头:“这里都处理好了,只管叫他们配就好了省的麻烦了。”
那人下意识的接了过去,果然已经是粉末状的东西了,不禁对这管事儿的,有些微微的另眼相看了。
拿过了东西,那人便转身要走了。
管事儿的看了,也忙跟了上去,想要送他一块儿出门。
走到了门口,眼看着他上马,却忽然不动了。
就在那管事儿的有些疑惑的时候,看见了那人坐在马上,转过头看着自己。
云淡风轻的开口:“那丫头说了,这要性子裂,以毒攻毒的,把血吐出来就好了。”
说完,就带着东西骑着马儿离开了,管事儿的朝着他离开的地方,笑了笑。
拿着手里的瓷瓶子,笑了笑,眼里的喜悦是藏不住的,百姓们,终于有救了。
不过,这事儿还是得暗地里来,不然,恐怕还是会生出什么事端来。
感觉偷偷摸摸的去了那处院子,先把这药馆里面的病人安排一下,已经不能再拖了。
这么些天了,要不是红姨留下来的东西,早就不知道这里还会不会有人了,不过老天爷还是眷顾这里的百姓的,至少都还安全的拿到了解药。
有些人这时候已经没了意识了,管事儿的只好一个一个把她们的嘴给撬开,一个一个喂进去,干完这些,已经是满头大汗的了。
但是,想着大家得救了,心里就是一阵子的舒心,等大家好起来,那就是什么辛苦都是值得的,只要好起来,只要能活过来,活下去!
不一会儿,里面开始想起来了哀嚎的声音,那管事儿的知道了,这应该就是李希告诉那人的,以毒攻毒,只能通过这样的方式,来吧她们的毒性给取出来。
有些不忍的,管事儿的不敢多看,走的远了一点,还是在小心翼翼的瞄着里面的情况。
直到听见了那里边的哀嚎声,渐渐的小了下去,这时候,那管事儿的,才鼓起了勇气,慢慢的靠了过去。
一进去,入目的都是满地的血迹,地上都是吐出来的血,乌黑的血迹代表着毒素的排出,那管事儿的,不知道看了这副场景到底是该开心还是不开心。
上前去,一点儿都不嫌弃的,把掉了下来的人都扶了回去,又给她们都倒了杯水在旁边放在。
自己则开始清理起了地上的东西,这样,大家可能才会睡得稍微舒服一些了。
现在大家脸上都是满满的疲惫,管事儿的也没准备打扰他们,一个人悄悄的把东西收拾好了,一个人又默默的离开了。
走的时候,因为干了一会儿活这时候,出来的时候,天色都有些发黑了,一阵风吹来,是想不到的轻松惬意的感觉。
自己也真实好没有这么放松了,抬头看向天空,今天的月亮可真圆啊,也不知道她们几个现在怎么样了,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地牢里面,燕梓承和李希也正透着那扇小窗户,惬意的看着外面的月色,心里想着的是,那人应该就快回来了吧。
可不能半路出个什么岔子,大家下午都为了晚上熬夜,可都是睡了一下午了,要是他敢让自己鸽子的话,那还真是出了大事儿了。
终于,听见了那个脚步声,缓缓的顺着台阶往下走了来,众人都是一脸期盼的看着那门口处。
是他,来了,刚刚还在想着他到底什么时候回来,这不,真是心想事成啊。
不过,看他的表情,好像不是那么的开心,是和平常一样的神色这倒是和他离开的时候有些不一样了,那时候,他一脸的喜悦是藏不住的。
难道,他有点间歇性的面瘫?李希一个人胡思乱想着。
燕梓承也注意到了这一点,两个眼睛紧紧的盯着那人,那人却没有像往常一样询问自己干什么了,而是慢慢的低下头,沉默的把饭菜还有一个满满当当的药材包递了进来。
转身就欲离开,燕梓承一把叫住了他:“等一下,我有事儿。”
说完,自己朝着那人走了去,这样的话,就离那几个人远一点了,也方便自己问话了。
被燕梓承叫住了,那人虽然没有转过头来,但是却还是站定停下了脚步,等着燕梓承开口。
想了想,燕梓承趴在两人中间的那块木栅栏那处问这:“怎么样?你娘。”
终于,那人的表情有些松动,眼角微微的有些颤抖,嘴巴也珉的紧紧的。
有一瞬间,燕梓承觉得自己好像说错话了一样,脑海里一个猜想慢慢的浮现了出来,不会是解药出了什么事儿了吧。
想到这里了,燕梓承有些急了:“不会是解药出了问题吧。”
随后,又不自信的看了眼红姨,那人此时正在满足的吃着饭,根本就已经不像是中毒的人了,倒是和平常的人别无二般了。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难道这家伙还分人的?
有些急了,眼看着那人不回答自己的问题,燕梓承伸出手出来,由于那人一直沉浸在了自己的情感里了所以不曾有什么防备的,就被燕梓承一把扯了过去。
两个人对视着,中间隔了层木板,就这样谁都不曾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