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怀远当上了京城的官员,他的前途还很长。如果他想在仕途上走得更远,他需要有人拿钱为他铺路。现在,除了楚欣恬和陆洧川,他还能找谁为他做这件事吗?
他想让楚欣恬和陆洧川去京城,不是为了这对夫妇,而是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和贪婪。
“嗯,我会的。你可以上路了,祝你旅途愉快!”
楚欣恬看着楚怀远上了马车。
楚怀远为自己感到骄傲,没有注意到为他拉窗帘的马车夫的出现。
阿禄放下车厢的帘子,对着楚欣恬微微点了点头。他坐在马车前面,挥动着鞭子。
第二天清晨,阿禄回到了楚欣恬的家。
楚欣恬当时没有睡觉。他在这个系统里学医。
听到开门的声音,她从炕上坐起来,穿上衣服,来到大厅。
阿禄看着楚欣恬,先进了西屋。然后楚欣恬和他一起进去了。
在西屋的炕头上,锤子抱着被子睡着了。他似乎正坐在一个非常幸福和芬芳的梦中,他的嘴角上挂着幸福的微笑。
虽然知道锤子睡觉很死,但楚欣恬和阿禄说话时都压低了声音。
“楚源姐姐,我已经处理好了。”阿禄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叠银票。
这是楚欣恬为楚怀远所准备的一千两银子的钞票。
楚欣恬默默地收下了那些银票,低下头沉默了一会,然后慢慢地问道:“你……如何处理?“
“楚源姐姐,你真的想知道吗?”阿禄没有直接回答楚欣恬的问题,而是反问她。
楚欣恬抬起头,看着阿禄,抿了抿嘴唇。
她不确定自己是否知道整件事。
“楚源姐姐,现在还早呢。你最好回到你的房间去休息一下。这件事已经办妥了,以后不必再提了。”
楚欣恬听了,阿禄说了这话,又点了点头,然后转身离开了西屋。
阿禄是对的。这是结束了。阿禄不告诉她过程,但也为她着想,保护她!
想到这里,楚欣恬停下脚步,回头望着阿禄:“非常感谢。”
虽然楚欣恬知道阿禄是一个上过战场的人,见识过一个非常残酷的世界,但这件事毕竟不同于在战场上杀敌。阿禄可以自己做这件事。楚欣恬认为她应该说句谢谢。
“楚源姐姐,我一切都是按照少帅的命令做的。你不用谢我。”
在阿禄的提醒下,楚欣恬突然反应了过来。现在,她欠赵武这么大的人情。
不,这并不容易。
从某种意义上说,她和赵武是共犯。
虽然楚欣恬救了赵武的命,但她对赵武的恩情被她最后一次跳崖救她的行动抵消了。
这个时候,她怎么能回报赵武的感情呢?
想到这里,楚欣恬的心,毕竟或多或少还是有点担心。
然而,一想到她这样做是为了母亲报仇,她觉得冒这个险是值得的。
“那么请帮我谢谢你们少帅。”
在未来,对楚欣恬来说,担心太多是没有用的。相反,它是毫无根据的。
俗话说,船到桥头自然直。
我们以后再谈吧。
现在楚怀远的问题已经解决了,她要向前看了。
美好的生活仍在向她招手。
不管什么时代的人,他们都是一样的。茶余饭后的谈资,随着时间的推移,总是最新的。
楚怀远要去京城做官的事在县里传了好几天,于是没有人再提起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