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你睡得很香,我不忍心叫醒你。本来想留下你两句话,却又担心被你的丫鬟看到,坏了你的名声。对不起,我不是故意不告而别的。”
楚欣恬正想着如何揭穿这茬子,没想到他会耐心的解释,给她一个道歉,然后愣了一下。然后他的脸有点红了,他说,“我就说说吧。我不怪你……”后来他觉得他的语气太亲密了。他咳嗽了一下,说道:“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卢飞丽望着她,沉思了一会儿,说:“那一夜……”他停顿了一下,“虽然你说了不在乎,但我不能像没发生过一样。”
真的是为了承担责任吗?
楚欣恬说不出她心里是什么感觉。她好像迷路了。毕竟,在那之前,她心里有一些期待。现在的她突然失去了,有点遗憾和失望,但并不难过。
“我母亲写信给我,征求我的意见,我同意了。”卢飞丽看着她的眼睛,脸上失落和平静的表情又回来了。“但我想说的是,我同意这桩婚姻并不是为了对你负责。”
“啊?”
纪源的反应有点大。
这不是她的错。谁让这家伙没把前半部分讲清楚?她很容易调整自己的思想,并向她投掷如此沉重的炸弹。她难道不会感到惊讶吗?
等等,他说,不仅是对她娶她负责,也就是说,真的有点像她吗?
很长一段时间,没有人当面向他坦白,尤其是一个古人。楚欣恬又糊涂了,他的样子有点傻。卢飞丽忍不住笑了。他想当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小女孩会有各种各样的反应。也许害羞,也许害羞,也许快乐,也许就像那晚一样,无所谓。但没想到她的表情会那么耶,可爱。
“难道你不明白吗?”
Shiziye没有和女人坦白的经验。他一时说不出话来。准备好重复一遍:“我说过……”
“我明白!”楚欣恬怕他说什么惊人惊天的话,就马上打断他说:“我都听懂了。”
她觉得自己也是21世纪的新女性。她比一个老太婆保守得不能再保守了。
卢飞丽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盯着她。等了半天,他忍不住说:“然后呢?”
“啊?”
楚欣恬茫然地望着他说:“那怎么办呢?”
卢飞说不出话来。
这个女孩平时很聪明,怎么在这个时候突然变笨了?
其实,并不是楚欣恬变笨了,而是在她的认知中,古人是封建的、迂腐的,在婚姻问题上没有太多的发言权。陆飞力很少能自己做决定。在古代,女性的地位很低,有太多的束缚,生活中只能听从父母的命令。尤其是那些生活在祖辈家庭的低产妇女,她们都能升入皇宫。在这个时代几乎所有人的眼里,这是因为他们的祖先烧香,她是幸运的。
她没有理由把陆飞力排除在外,那么她还能说什么呢?或者他想听什么?听听他自己对他“不完全负责”的供词的“真诚”回应?或者听别人奉承的感激之情?看来她应该对彼此的地位和地位心存感激。于是她严肃地说:“人民的女儿不太荣幸能得到德国公子的宠爱。”以后她要守规矩,在家不丢人。”
毕竟,我不是一个来自大家庭的女人。当我加入政府的时候,卢家最大的担心就是我表现不好,丢了卢家的面子。他这么说会放心吗?很明显,这不是陆飞力最想听到的。
他微微皱了皱眉头,沉默了一会儿,坦率地说:“你对这个约定是不满意还是不愿意接受呢?”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