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风虽是想给廿七留下点什么念想,让他就算离开了自己的小公寓也会有点念念不忘的事,可没想过一气就把这事儿做个全套出来。
更何况,就算干柴烈火的有这全套的心思,手头上也没有全套的工具支持啊。
比如……套子什么的。
作为医生,穆风对这个还是挺在意的。
他双臂挂在廿七的肩头,正犹豫着该怎么跟他说这件事,就听廿七沙哑地唤了他一声“公子”,动情之处拖着令人着迷的尾音。
穆风一下子就陷落了,身体往下沉沉一坐,廿七的那根刚好卡在股缝之间。
一池温泉水已经不似方才那么烫了,这正好突显出别的来,那样坚硬而滚热的东西横嵌在tun/缝里,诱地周围肌肉都忍不住的狠狠收缩几回。
这就给了廿七莫大的刺激,他紧紧揽住穆风的后颈,拉到面前来似吻似蹭,沈沈的嗓音里搅动着深陷不拔的yu望,“公子,您……磨一磨、动一动……”
穆风听了他的蛊惑,如他所愿地摇摆着蹭了蹭,只是水中没什么助力和支撑,全靠撑在廿七胸膛上的两只手。动了一小会,穆风就累了,深觉这事实在是太荒唐。
这样的磨动,比真正的进/入更显得情//色。
当然,他也没磨多久,就连撑着借力的两只手也被廿七抓走了。
廿七的手掌顺着那裸/滑的腰线游移,在穆风要坐不住往下滑的时候翘起膝盖,一掌托着他的臀瓣往上一送。挺翘的部位重重碾过yu望,实在比之前要爽快一点。
穆风还没找到机会说话,就被廿七一直这样托起放下、托起放下的自顾自弄起来,有那么几次都冲到了门前,穆风以为他下一刻就会闯进去,结果又沾着哗哗的水声滑了过去,空紧张一场。
这么磨了好一阵子,到底还是隔靴搔痒,穆风觉得自己屁/股肉都要被他磨红了,廿七才重重喘哼着将他放下,抱在水池边缘,往他身下垫了两层毛巾防硌。
穆风咽下一声口水,心想这难道是要准备正戏了。
他还有点紧张,虽然他都快二十七,可这方面的经验比起廿七来也实在多不到哪里去,空有理论支持没有实践操作,纯属纸上谈兵。
廿七……他真的会吗。
穆风微微抬起头来,在荧光的昏暗里勾勒出廿七的身影和动作来。
他看到廿七伏过来,把他往自个儿身前拽了拽,抹了把额上的汗水,捞起身下的枪,一副蓄势待发只差临门一脚的严肃感。
穆风都忍不住要邪火翻腾。
然后……廿七扶着自己的,向着穆风的大腿根和小大夫用力的摩擦起来。
这新奇,是什么招式,古代的?还是什么房中秘术?
出了水的身体很快就蒸发掉了表面那层水分,渐渐干燥的皮肤给廿七带去了更大的方便,他自己舒爽的同时还不忘照顾一下穆风的。
穆风的这种生活一直为空,需求也不是很大,单凭手上功夫就很难耐了。
他挠了挠附近廿七的手背,轻声:“够、够了,廿七……”再没有下一步恐怕他就坚持不住了。
廿七咬咬他的唇,“就快了。”
刚说完,廿七手下一重,穆风到底没坚持过去,腰背一挺直接交代在了廿七的手心里。穆风躺那换气的功夫,廿七还在坚持不懈的在他腿根间磨动,且越来越快,最后急促的一声吸气,呼吸停止了几秒。
穆风感觉到有温热的液体喷洒在自己的小腹,而后又淋淋尽尽的好几小股才算完。
廿七松快地吐了一口气,俯下身子与穆风寻了个吻,下半身稍微厮磨了几回。
穆风从高chao中缓过劲来,才觉得这事有点不太对啊,他转头看到廿七一脸飨足地靠在身边,觉得这事更加不对了。
等等,这磨一磨,就算完了?
……完了?
穆风小心翼翼地问了句,“你……身寸了?”
廿七似乎有些羞赧,凑过来亲了亲穆风的眼角。
回味过来,穆风这脸刷一下烫起来,被廿七厮磨过的地方火辣辣的刷着存在感。感情这娃根本就什么都不会!还以为这么蹭一蹭就是爽了,还这样满足!
虽说最后两人都泄了火,可这方法和手段太有问题了,或者说是根本就不在道上。
看他还不好意思了!
比起什么都不懂连亲热都不会的廿七,穆风觉得,明明什么都懂,还因为那样极富情/色的撩拨而一泻千里的自己,才更是臊的连地缝都没地儿钻了。
穆风哭笑不得,明明都是箭在弦上的事情,他们两个在奔三大道上的男人竟然把这事搞得跟十几岁的小孩子似的。
廿七歇顿了一会,也没有表现出再来一次的意思,略微潮重的呼吸喷洒在穆风的脖颈处,用鼻尖蹭几蹭,叫了一声若有若无的公子。
湿气迷蒙,扰了视线,让头顶的星子看起来似在闪烁。穆风平整了一下自己的心情,慢慢爬起来往水里去,廿七伸手扶了他一把。
他只是想进去洗一洗身上的浊/液,可是廿七就这样紧紧的贴在他身边,让穆风好不踌躇,当着他的面伸手下去清洗实在太不雅观了。
穆风怎么说还是个挺要面子的人的。
廿七看出他的想法来,捞着一条毛巾缠在手上,别开视线不去看,然后隔着厚实的棉毛布料去触摸清洗穆风的身体。
两人都心猿意马的,谁也不在意到底有没有洗干净,穆风出水后草草擦干了身子,背着廿七穿上底裤。三角的弹性布料穿过笔直紧绷的两条大腿,束缚上腰身,在背后臀线上勒出一条精致的凹陷,把廿七看得喉咙发痒。
穆风披上酒店提供的,长到小腿的浴袍,才放心地松一口气。
“回去吧,再泡皮都松了。”穆风半蹲下,想拉廿七出水。
廿七盯着伸到视野里的那双脚,有些瘦,脚趾秀气,筋骨分明,踝骨精细圆润。他一直神游天外,想都没怎么想就低下头细细吻了一遍,从脚趾到脚背,穆风怔地都忘了该做何反应。
两人后来是怎么回去的他也记不清了,反正是恍恍惚惚一起回了房间。
门关上,廿七才发觉自己走错了屋子,怎么有不知不觉的跟着穆风跑他那儿去了。
穆风只开了门口的小灯,弯腰从底下橱柜里的小冰箱里拿了两罐啤酒,抛给廿七一瓶,暖黄的吊顶灯光铺在两人脸上,廿七安静地站在原处。
咕咚。
穆风灌下一口冷酒,眼看着那双手把冷气一点点暖化,啤酒罐外的水珠淌进他的袖口,一滴又一滴,消失无踪。他的头发还没干,湿哒哒地垂在胸口。
发梢的水落下来滑过胸腹的肌肉,就像冰凉的酒滑过食道,落进兀自灼烧的胃里。
穆风靠墙倚着,含了一口酒,看到廿七朝他颔了颔首,扭上门把手要走。一步夺过去锁死了房间门,按着廿七扑在门板上亲吻,含温了的啤酒就这样渡过去,撩着舌根敏感的神经。
廿七挽上他的腰,动情的回应。
一罐啤酒很快分喝着见了底,穆风也肿了一对嘴唇,就地哐啷把易拉罐一扔,吹着微微的酒气说:“别走了,就这儿睡,哼?”
廿七被他熏的七荤八素,带着上了床,盖上被子,把穆风揽在怀里。
一夜,什么都没做。
他不想做,穆风也不想做,这样抱着比什么都好。就算穆风感觉到,廿七并没有得到完全的放松,那东西还半硬着时不时的戳着他。
翌日一早。
穆风先在廿七之前醒过来,悄悄道了个早安,然后跑到外面的小客厅里给客房服务打电话,让送两份早餐上来。
开门取了餐,侍应生刚走,旁边房间里促然打开了门,一人被嗵嗵踹出来,上半身裸/着,身上就穿着一条裤子。
“……”穆风探头看了眼被扫地出门的男人,扯了个笑,“楚总,早?”
比起穆风的神清气爽,楚昱可谓是灰头土脸苦不堪言,自恃形象地拍拍裤子站起来,刚持上标准的礼仪微笑来反击他,门里又冷不丁地甩出一沓衣服。
最后戚绍川把他鞋子也踢出来,“滚蛋吧楚昱!”
楚昱衣服都来不及套,“你不能这样……吃完就走!”
“呵呵,谁吃谁?”
戚绍川气压很低,穆风转头一看,他穿着件低圆领的T恤,脖子上散落着青紫的吻痕。呵,看来昨晚一度春宵的还另有其人啊。
被穆风这简单明了的目光一打量,戚绍川猛地捂住脖子。
穆风笑笑地缩头回去,管那么多呢,还是吃早餐要紧。
廿七醒的时候,客厅茶几上已经摆好了食物和热粥,他拖着拖鞋出来,睡地迷蒙围着穆风绕了两圈,被穆风一胳膊拦住,偎着亲了口下巴。
“醒了,吃饭。”廿七点点头,抱了抱穆风,才去洗漱。
余下两天,还是随便走走玩玩。
穆风就没怎么再见着戚绍川的面,还是通过跟酒店服务生打听才知道,是楚昱强拉着人出去了。直到十一假期将要结束,该返程回A市了,左等右找都没戚绍川的人影,楚昱才托了个人来通知他。
意思就是他把戚绍川带走了,去哪里他自会安排,无需穆风二人费心。
原话刁钻,就是故意来耀武扬威气穆风的。
穆风笑得无奈,收拾了三个人的行李丢进后备箱,远远朝廿七招手。廿七在纪念品铺子里看些小玩意,好一会才对他的招呼有所反应,穆风也不急,把车停在一边等他,靠着车门喝矿泉水。
过会廿七回来,手里拎着一串风铃,是用湖边上常年冲刷出来的透明小石头串的,底下挂一个小小的铜铃铛,缀一把红色流苏。
仔细一看,铃铛上刻了字,正面是穆风的名字,反面是平安。
穆风明知故问地笑道,“给我的?”
廿七钻进副驾驶,把铃铛挂起来,心情愉悦。
穆风也坐进来瞧了眼挂在一旁的风铃,把车发动,凑过去对廿七耳语:“谢谢你。”罢了一触即离回归正位,轰起油门,使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