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会真想进去吧?”这厮倒像进自己家门一样随便。
“有何不妥?”
“这太早了,”府里的人刚睡醒,哪有时间招待他,更何况玩笑归玩笑。
“那是相见恨晚,”作势要进府,却被沉吟拉住。
“你梦还没睡醒,日都上三竿了。”
“若是有这么美妙的梦,宁可做一辈子,不愿醒来,可是这不是梦,那就更美妙了。”说完伸出手指要掐身旁的人儿,却被拍打回了。
突然瞄见画眉走来,沉吟便弓膝搭腰,装腔作势地说道:“小女子在此多谢乔公子的一路相送,公子事忙,就不送了,”然后一阵烟遛进府里了。
下午,乔思远又一次出现在顾府,府上的丫头以为找的是大姑爷,便要去禀告,却让他阻止了,说是自己路识的,却一路往西厢房来,经过梅花林,枝上的梅花凌寒独开,朵朵清秀无比,阵阵清香扑鼻不已,虽是一路短暂的赏心悦目,却因今天的心花怒放,早就心动不已那人面桃红的模样,不自觉加快脚下的路,见见她,才不辜负整整一个上午的相思苦。
“怎么又回来了?”无所事事,突然想做个荷包,屋里的几个线样不够,就打发绿竹上母亲那里取些回来,以为这丫头刚出门又折回来了,沉吟低头挑检着布料的颜色,没听到绿竹答应,便抬上头,见是乔思远,倒是吓了一跳,“怎么是你?”
“怎么不可以是我?”乔思远开心地发问,整个上午都有一种想见她的冲动,这不,午饭刚过就上顾府了,刚才在门口打发了想进屋通告的丫头。
“这丫头越来越不像样了,竟然随随便便让人进本小姐的房间。”
“我像是外人么?”
“你不是外人,难不成本小姐是外人。”
“不会吧,咱们认识这么久,你没当一回事,这不是伤本公子的心么?”
“认识久并不代表交情深,再说我除了知道你姓什么,什么都不清楚,能当一回事么?”
“哦,原来顾二小姐想再深入了解本公子,早说,别拐弯抹角,我就知道你小丫头片子并非铁石心肠,波澜不惊。我,玉树临风,风度翩翩,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美男子一个,住在西环乔府,我妈就我一个宝贝儿子,却从不娇惯我,只因为她忙,我从十七岁就漂洋过海,八年后的学成回来,本应接管家业,可是自从在观音寺里见到那株雪白雪白的山茶花后茶不思、饭不想,寤寐思服,相思成疾。”
“想必乔家的后院空地多的是,要是种上十来株都不成问题。”
“不用了,就一株好了,而且是我合意的。”
“哼,不会吧,古人有梅妻鹤子,不想乔少爷竟有仿古之举,只是诺大的家业怕是后继无人了,哈哈。”原来是他,若他不提,自己都忘了,看着他瞪眼,除了想笑就是佩服他无目不忘的本事了。
接下来的几天里,乔思远去顾府十分殷勤,府上的丫环见着倒十分欢喜,乔公子还没问话,便有人禀告,“姑爷还在睡,”“姑爷一大早出去了,”“姑爷在梅林里,”等等,直到乔思远几次都往西厢方向,才清楚原来是找二小姐,后来府上府下就传开了,“二小姐喜欢乔公子,”“二小姐终于想嫁了。”
“你你……你乔大爷,能不能无事不登三宝殿啊。”若不是今天听到那丫头嘴里嘣出来的字样,还蒙在鼓里,都是他,祸国殃民一个。
“本公子喜欢和你形影不离,你在哪我就在哪,要不你换个地方。”说完,笑容可掬。
“但是,本姑娘不喜欢,能不能请你以后……”死缠烂打,我还和你不熟。
“不行,那会害相思苦的,要不约个地方,一品居,御品香,还是在……”。
“那就在西子里,好,就晚上。”
“这么干脆,你唬我。”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不想来就算了,腿长在你身上。”就是想唬唬你,又如何。
“好,反正离家近,若是发现你失约,明天有你好看的。”
“好,一言为定。”
“还驷马难追呢。”
“过了戌时可不候哦。”
过了晚饭后,绿竹从衣柜里拿出平时很少穿的绿袍子,转身放在圆桌上,“怎么拿这绿袍出来了呢?”沉吟放下手中的茶杯,好奇地问道。
“小姐,你健忘啊,你可是约了乔公子,外面天气突然冷得异常,总得加了件再出去吧。”
“谁说要出去了?”
“小姐,你不会说话不算数吧?”
沉吟瞪了她一眼,真不知那乔思远给这些丫头灌了什么迷汤药,竟个个鬼迷心窍似的帮着他,“那家伙整天像苍蝇似的,嗡嗡嗡在面前转,必须收拾收拾他,让他知难而退”
“乔公子可是一表人才,你真愿意将他拒之门外?”
“你倒挺了解他似的,说不定他就‘金玉其外,败絮其中’,你小丫头懂么?”
“懂,没你懂,你就等着,过了这村,可没那店了。”说完就转身走了。
你瞧,他就是一个祸害,专拣单纯的少女下手,本姑娘才不上当。
乔思远知道她不来了,其实他也不信她会来,但是心里还是有那么点渴望,但到底是失望,难道她真的一点丁都不将他放在心上么?顾沉吟,过了今晚有你好看的。
第二天一大早,乔思远出现在顾府,直接来到西厢屋外,恰巧遇上绿竹开的门,“小姐还没睡醒呢。”这乔公子也真是的,天才朦朦亮。
“没事,你出去吧,我守着她醒。”昨晚他可是一宿没睡,她倒好。
本来想直接拉她起*的,可见到她向里侧睡的样子后,似乎被传染了,打了个哈欠,便靠着她的背躺下了。
折回屋里的绿竹见到这情景,似笑非笑地往东厢房去了。
突然被扼住了喉咙,怎么也喘不过来,想喊人却也喊不出来,一下子惊吓醒来,看到一只手穿过胸膛搭在肩上,转过去,见是睡熟的乔思远,一下子恼火了,爬了起来,用力一踹,结果那厮滚下了*,发出哀嚎。
“谋杀啊,疼死我了。”仿佛从云端一下子跌到地面上,刚才睡得正香呢。
“你……你……,谁让你在我*上啊,我杀了你,”太恼火了。
乔思远赶紧爬了起来,夺门而出,顾沉吟在后追赶,两人忘了该有的形象。
一前一后跑进了梅园里。
“你给我站住,”
“好,听你一次,”乔思远突然刹住,顾沉吟面对突发状况,脑仁里转不过弯,来不及指挥双脚,直愣愣地扑了上去。
“啊……”,两人双双倒下。
乔思远捉住了她打过来的双手,迅速将她压住。
“你,给我起来。”这厮未免太沉了吧。
“你失约了,我说过会让你好看的。”
“昨天是因为临时有事,所以就……”
“编啊,怎么编都是你失信于我。”
“是又如何,谁让招惹本姑娘啊?”
“你就那么放心我在冰天雪地里等?”
“有什么不放心的,又没有豺狼,你乔思远不致于那么胆小吧?”
“你知道我在说什么?”
“你真那么胆小啊,让家丁陪着不就得了。”
“顾沉吟,”真拿这丫头没办法,难道她还没放下么?“你从来没正视过我对你的感觉。”情何以堪啊。
“感觉就是很沉,你给我起来,想压死我啊。”
“不行,我说过会修理你的,不如,”乔思远低下头,故作亲吻的姿势。
动荡不得的沉吟只好将脑袋偏向一侧,衣襟上少扣了一个扣子,露出雪白的锁骨及修长的脖子。
“你算是*我吗?”心动不已。
听到这话,沉吟立马转过来,却让他抓住了机会,亲了一吻。
这下子,沉吟略带恍惚后抓狂了,就在他松懈的瞬间,狠狠地推开,抡起拳头来,却见一个人走过来而停止,“姐夫”
一直在梅园里看到他们的一切,心里的火焰燃烧着,二话不说,径直地走到乔思远面前,狠狠地给他一拳。
乔思远自从那晚清楚后,似乎也不甘示弱,起身后也给了他一拳。
“冬哥”,沉吟起身后要跑过去,却让身边的人抓住了,回头只见他眼底那团熊熊的烈火,似乎要将她燃尽。
阮立扬踉跄几步,因踩滑了而倒下,却因那句“冬哥”而嘴角挂起了勾。
“你放开我,”虽然十分后悔刚才莫名其妙的情不自禁地喊出,但是此刻跟乔思远拉拉扯扯也不好,毕竟经过园里的仆人越来越多。
“好”。
答应一声,乔思远头也不回走掉了。
见他远去的背影,沉吟心里十二分的懊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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