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场,徐清,张明伟。??? ◎№ 中?卐文网?w`w-w`.、8`1、z-w`.”
第三场比斗轮到徐清上台,因为周围全都是观众,所以他只能御剑落在擂台之上。看着自己的对手,徐清猜测高寒可能正躲在一旁偷笑,因为他的对手修为竟然也是炼气大圆满,无论胜负如何,高寒他都将少一个强有力的竞争对手。
徐清的对手三十岁左右年纪,身着一袭青衣,身上自有一股儒雅之气。
徐清直接将铜镜取出,悬于头顶上方,然后又取出两柄顶级飞剑,至于灵器能不用尽量不用,正好可以借此增加自己的实战能力。
无须多话,徐清的两柄飞剑交叉着向对方飞去,如同两条蛟龙一般缠绕形成一把巨大的龙剪,那股气势似乎所有的阻拦都将被绞得粉碎。
这种方法对灵识的要求很高,但是效果却极好,一柄飞剑很容易被对方拦下,可是两柄飞剑纠缠起来前进却很难阻挡,两柄飞剑气机已然连在一起,宛如一个整体,一加一的效果自然要远大于二。
擂台之下也爆轰鸣般的掌声,前两场比赛虽然也精彩,但却没有什么新意,一板一眼的,因此看得多了也会觉得腻,而徐清现在的手段却是之前没有出现过。?◎?§卍 w`w-w`.-8、1、zw.
张明伟面现凝重之色,一只银色护盾护在身前,同时右手持飞剑向着急绞杀过来的两柄飞剑连劈五剑。
五道金色剑气蓦然从飞剑上迸射出,化作五道金色匹练,直奔徐清飞剑所化的蛟龙剪。青衣男子显然经验十足,出剑时机把握的十分恰当,五剑正好将两柄飞剑之间的气机打破,两柄飞剑虽然攻势未止,但分开之后威力显然要小上不少,对青衣男子已经不构成威胁了。
青衣男子将两柄剑气机破去之后,又各向两柄飞剑挥出几道剑气,至此徐清攻势凌厉的一击宣告失效。
“没想到你竟然有灵器。”徐清挑了挑眉,说道。
擂台下的众人也都怜悯的看着徐清,修为相同,有灵器的一方绝对占据绝对地上风,这场比斗的结果几乎已经没有任何悬念。
“呵呵,虽然仗着灵器之威有些不地道,不过为了获胜,就只能委屈师弟了。?◎?§卍 w`w-w`.-8、1、zw.”张明伟笑着说道,只是眼中凝重之色更甚,刚才徐清的那一击若没有灵器恐怕真得吃亏,可是在他拿出灵器之后,他并没有在对方的眼中看见忌惮之色。
艺高人胆大,显然对方必有所持,只是对方依持的到底是什么呢?
“何来委屈之说,能够拿出灵器那也是师兄的本事。”徐清不以为意地笑着说道。
徐清说完便御使两柄飞剑从两个方向向张明伟攻去,显然想要对方尾不能相顾。张明伟若是一直使用灵器抵挡,最先法力耗尽地一定是他,灵器所消耗的法力要比法器要多出许多,否则哪能有那么大的威力。
张明伟当然也明白徐清的打算,如果一直处于防守地位,固然能保持不败,但想要赢也只是天方夜谭,在他看来最好的防守便是进攻。
几乎是瞬间他便判断出形势,想好对策,手中灵剑直接脱手而出直奔徐清的一柄法剑而去。灵器与法剑相对,自然灵剑占据绝对优势,几个回合之后,法剑中的法力便被消耗个七七八八,再无刚才凌厉的气势。
这时这柄法剑对于张明伟来说已经没有威胁了,他也不管另一柄法剑,灵剑直奔徐清而去,凌厉的气机将徐清彻底锁定,无论如何躲闪它都能认准徐清,这也是灵器的另一个好处,锁定敌人的气机。
“轰”
这时法剑与张明伟的护盾碰撞在一起,巨大的冲击力使得他后退了好几步,但是他并没有受伤,最多只是气血有些浮动罢了。而他的护盾亦是顶级法器,因此护盾也不可能就此毁损。
徐清可以凭借强大的气势直接挣脱对方的锁定,不过他也懒得这么做了,挣脱了之后对方还可以再锁定,那样岂不是没完没了。
在之前他就已经又从储物袋中取出一柄法剑,他的顶级飞剑还是有不少的,法力迅注入到法剑中,随后化作一道流光与张明伟的灵剑纠缠在一起。
徐清并没有指望法剑能够挡住对方的灵剑,两柄法剑只是为了将灵剑中的法力耗去罢了,所以十个回合之后,他的法剑又被彻底压制了,随后灵剑便向徐清斩来,只是气势已经下降了不少。
徐清的灵识一直在控制着铜镜,灵剑飞来之时,铜镜蓦然爆出一阵强光,然后一层光幕随着铜镜的旋转,从其上泻下,将徐清团团护住。
灵剑与光幕碰撞在一起,毫无声息传出,唯有碰撞处一点涟漪迅向整个光幕扩散而去,虽然很快涟漪很快就扩张到整个光幕,但光幕却并没有破裂的趋势,相反碰撞的巨大冲击力随着涟漪的扩散减弱了许多,因此徐清接下这一击几乎没受伤,最多气血有些浮动,但要比对方好上许多。
炼制铜镜的材料都是炼制顶级灵器的材料,虽然最后炼制过程中出现差错,但铜镜若论防御依然能赶得上下品灵器的防御。
张明伟手中的灵剑也只是下品灵器,即使硬磕,铜镜也能够接下来,只是到时徐清得受点苦罢了,因为那撞击的冲击力依然会有部分落在他身上,而徐清已经先御使两柄法剑消耗掉灵剑中的一部分法力了,灵剑威力自然小上不少,铜镜抵挡起来也就更加轻松了。
场上你来我往,一时之间竟谁也占不了便宜。
“徐清他不是有灵器吗?干嘛不用,浪费力气。”高寒在台下抱怨道,而在他的身边还有几个人,正是刘洋、周念瑾和林若曦。
“难道那家伙是想扮猪吃老虎?哎,这家伙实在是令人受不了。”刘洋一边说,一边摇头叹气,仿佛徐清是个不可救人的罪人似地。
“我想他是想在逆境中磨练自己吧。”林若曦盯着场上,淡淡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