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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1 / 1)

第三十二章

常何两家大打出手常自洁为父写碑文

诗曰:

赌风荡荡鼓长天,赌博为害祸万千。

荼毒生灵夺人命,万里朱殷血不干。

再说牛嫂已经走出家门张望好几回,她又站在门前焦急地看着夕阳西下天已黄昏。又走回屋里,孙女季苹苹、坐在一旁看着书,抬起头道:“奶奶,那个牛瘸子他是怎么死的?”

牛嫂毫无表情地:“他是个赌鬼,又是一个酒鬼是被坏人推进

塘子里害死的,你打听这个做什么?”

季苹苹愤然道:“我知道是何雄仁那个混蛋害死了牛瘸子,他们都不是好人,我看过常爷爷的照片,他……”

“他怎么了?”牛嫂没好气地问。

季苹苹低声道:“他才是我的亲爷爷,太向我爸了,不,我爸太向他老人家了。”

牛嫂勃然大怒道:“死丫头。”

牛嫂挥巴掌打了季苹苹几个耳光,季苹苹委屈地哭了,这时

常自洁等人已走进了房门,他热情地:“牛嫂。”

牛嫂闻的呼唤立即笑脸相迎热情洋溢地:“我的二锁兄弟。”

二位老人紧握着手久久不放,牛嫂目中擒泪道:“几年不见你

见老了。”

大宝二宝三宝皆热情地:“牛婶......”

“常叔”季成疾步地走了进来于他们亲切地握手,连声道:“常

叔,三位哥哥请,请,您们一来,妈给我打了电话,处理一个案子,来晚了。”

常自洁道:“好啊,我要的就是这个作风,必须工作第一。”

他们进了房中季成却看到一旁还在流泪的季苹苹便问:“你在哭什么?”

季苹苹哭泣道:“奶奶打我了。”

牛嫂回过头愤然道:“早就该打了,她跟镇上几个女人学赌博,麻将桌上可威风了。”

季成刷地扳起脸斥道:“哼,今年考大学差了2分,在家复读,到学起赌博,该打,你奶奶打你打对了,我和你妈妈你哥还得狠狠地揍你不可。”

季苹苹又受了一顿斥,更加委屈,扭头跑出房去。牛嫂怒形于色道:“好个没有教育的东西,这个样子哪能成器。”

常自洁严肃地说:“赌博是个恶习,一但染上它,就像进了牢笼,带上了桎诰成了瘾,就难戒了,务必早日强令她清醒改过。”

季成道:“常叔您说的对,这丫头是被宠坏了,养子不教父之过,养女不教母之过,我们作父母的有责任啊。”

常自洁道:“脱俗便是奇,远污便是清,我们都是革命家庭更得将孩子教育好,这是责任啊。”

牛嫂道:“说说我们愉快的事吧,你常叔一别多年,人生难有几相逢。”

常自洁道:“我这次回来就不打算再走了。”

牛嫂道:“水流千年归大海,磨转千圈归脐来,落叶归根,青龙镇是你的家,人到老年就该回家了。”

常大宝为难地说:“我刚刚退下来,还在厅里帮忙,说心里话,干一行爱一行,真舍不得离开那个岗位,老二,老三他们都没有退休,爸就八十岁的老人要他老人家孤独一人留在青龙镇我们不放心.”

牛嫂道:“大宝你这孩子就是对我不放心,你爸有我来照顾,再说我也正烦着老了没个说话的,掉根汗毛我赔根金条还不行吗。”

常自洁哈哈笑道:“我常自洁也不是一个龙体虎驾的贵身子,虽然进过学堂念过书,也卖过豆腐,种过地,当过兵,打过仗,什么苦我没有吃过。我是山里出来的人,一个标准的农民,还能动,有手有脚,你们都放心吧,青龙镇是我的家乡,我的故土,牛嫂和你娘乃生死姐妹,她和我乃同志加战友的关系,在一个战嚎中作战,那是枪林弹雨,经过同生死共患难的考验,这等的情肠是任何东西也换不来的,你们都放心地走吧。”

正是:

战友情重,同志谊亲。

出生入死的情感,比山高比海深。

她的价值金不换,世上万般假,

唯有这种友谊最纯真。

再说季苹苹年轻气盛她怨奶奶不该在客人面前教训和溪落了她,真让她难堪,赌起气来,跑出屋来,站在墙下哭泣了老大会也没有人来理会她,自觉的无趣地走到一棵杏树下,呆呆地遐想着,开满杏花的树上有几只雀儿,在跳跃,在弄枝,蹬掉辩辩杏花飘飘而落下,有的落在地上,有的落在她的长发上,她高声道:“在杏花飘落的清明,或是在风清日丽的中午,家庭间一片清欣气息,这时人的心情也会随之清朗明澈,在和风徐徐吹拂万物,一片生机的春季,人的情绪自然也得到适当的调剂,可见大自然和人的心灵是浑然一体,互相融合。”

“哈哈,孩子出口成章,将来一定能做个大诗人。”

季苹苹的身后传来常自洁洪亮的夸奖,季苹苹回转身来腼腆地:“爷爷。”

牛嫂也跟在常自洁的身后走来没好气的斥道:“好无理教的丫头,我知道我没有本事,只能管好你爸你哥就是**不好你。”

常自洁笑容可掬地说:“苹苹,你奶奶的话可能说的有些过急,可说的有道理,她是恨铁不成钢,赌博不是件好事,爷爷我最恨的是赌博的人.”

季苹苹抢口道:“刘奶奶不是一个神赌吗?”

常自洁有些尴尬的:“她......”

季苹苹又道:“大奶奶崔金花也会赌哪。”

牛嫂吼道:“不许你玷辱她们二人,她们二人虽然都是赌场上叱诧风云的人物可都救过我的命,尤其你刘奶奶,她可是一个民族英雄,为着我们这个国家,连命都赌出来”

常自洁道:“孩子,时代不同了,那时候你刘奶奶是逼上赌场的,今天是改革开放的大好时代,时代出英雄,出不了抗日英雄,可能造就建设祖国一大批新特色的英雄,你怎能去赌场上消费你的学业和年华,太可惜了。”

季苹苹以探求的口气,问:“爷爷,奶奶,您们......?”

常自洁微笑道:“我和你奶奶是同志是战友,是一同从旧社会走过来的人。”

季苹苹大胆地又问:“就没有什么特殊关系了?”

常自洁:“有,你奶奶救过我的命,我也救过你奶奶的命。”

牛嫂感慨地说:“我们两家是血肉相连的关系。”

老人说到这里二目流泪,常自洁语重心长地说:“不眛己心,不尽人情,不竭物力,三者可以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子孙造福。”

季苹苹仍然怀有忧虑道:“打几把麻将我是玩的,爷爷,奶奶,您若反对我就不去了,那还不行吗,我敢发誓,再打麻将天诛地灭,爷爷,我听信您的。”

常自洁哈哈笑道:“这还是我们的好孙女。”

这时突然从门外传来吵闹声,阵阵喧嚣,惊动了季苹苹她扭头就向门外跑去。

正是;

江南江北风光好?还是故乡景色妙。

多年游子不忘家,谁人能把家忘掉?

夕阳西下,晚霞染红了西天,两名青年扶着一个青年人只见他满脸是血后边还跟随着男女许多人,气势汹汹向前冲去。受伤的就是何强,他骂骂咧咧地:“常洪财,你不要脸,输了钱还耍癩,动手打人。”

常自洁和牛嫂拦住了去路,牛嫂一声喝道:“给我站住,”

这群人停住了脚步,何强委屈地哭道:“牛奶奶,他常洪财不是个东西,他打了我还抢了我的钱。”

牛嫂追问道:“洪财抢了你什么钱?你们是不是又赌了?”

何强辩解道:“赌奸赌滑不赌癩,哼,他太不讲道理了。”

“你们还有道理?让我说都该去蹲大狱。”牛嫂怒斥道。

常自洁走近前去不冷不热地说:“赶快去卫生院包包去,你们正是一小撮死不悔改的东西。”

这行人走去,常自洁望着这行人的背影痛心地说:“何时青龙镇的人能不再赌,我常自洁才能走,否则,我就死在青龙镇。一定要刹住赌博的这股黑风,不正之风。”

正是:

耕读固是良谋,必工课无荒,乃能成其业;

尔等奔于赌博,百业必荒废,岂不毁一切?

这行人扶着何强进了卫生院,一名医生正在坐诊,何强来到坐诊医生的面前,医生仔细地诊看着何强的伤情道:“去摄个片子,鼻梁骨可能骨折。”

医生开了一张处方,何强便去拍了片子,片子显示鼻梁骨移位开放性骨折,这时何大民跑来看了片子勃然大怒高声吼道:“他姓常的敢打我们何姓人,那是狗爬屋在作死,何姓的兄弟爷们跟着我找他姓常的讨还血债去。”

于是何大民带领着一众何姓青年人冲出了医院,冲上了大街,冲上了常洪财的家门前,常洪财闭着大门,何大民等何姓人如狼似虎拍打着大门大喊大骂道:“姓常的,别充孙子,给我滚出来…….”

大门依旧紧闭,何大民高声喊道:“何姓的兄弟爷们跟我冲进去,把门给我打开。”

几名何姓人开始砸门,门终于砸开了,何大民挥手高声呐喊:“何姓的兄弟爷们,跟我冲进去。”

众人冲了进院去,再说,常洪财躲在屋里隔着门缝子往外瞅,只见何大民这帮人已冲进了他的院内,不由得恨从心中起,怒从肝间升,一声大骂道:“姓何的,欺人太甚,常爷和你们拼了。”

常洪财拿起一把菜刀,猛地开了门撲了出来,向这帮人冲杀而去,都说不怕死那是假话,何姓的这帮人个个自恨爷娘少生了两只脚,一齐地向外逃去,好个常洪财如虎捕羊群,何大民的胆子大他却没有跑,道要来个赤手夺刀,常洪财虽然不甚精通武功却也是生的牛高马大很有气力,况且手里还有凶器,又是拼了命的,二虎相争,眼看着一场流血惨案就要发生。这且不说。

再说常自洁和牛嫂慢步长街走着聊着,街上的人不时地送来陌生的目光。

常自洁道:“青龙镇已不是二十年前的青龙镇,盖了不少的楼房,看表面的景象,人民是富了,可是,我一走进青龙镇就闻到了一股不良的气味,还是赌博的坏习,哼,你和我都是深受赌害的人。”

牛嫂道:“我儿子季成也曾带来公安人员抓了几次,教育罚款拘留,始终没有刹住这股赌风。”

常自洁焦虑地说:“古人云,当怒火欲水沸腾处,明明知得又明明犯着,知的是谁,犯的又是谁,此处能猛然转念邪魔便为真君矣。”

牛嫂道:“幡然悔悟者,立地便成佛;青龙镇的赌徒们,几十年,几百年来,他们就没有醒悟过,更不能立地成佛。”

常自洁愤然道:“就让他们一代一代的赌下去?因赌博造成的苦难永远永远的熬受下去吗?

牛嫂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常自洁肯定地说:“不是,绝对不是,江山也能改,本性更能移,我有个比喻。”

牛嫂问:“什么个比喻?”

常自洁道:“比如说,这个屋中很冷很冷,向冰窟一样,如果你在屋子里生上干柴烈火,驱赶了寒气,就不会再冷了。”

牛嫂:“你是说?”

常自洁道:“赌博的人并不是一赌就成了瘾,就向人走在烂泥谭上,先陷进双足,慢慢地再陷进双腿,然后慢慢地朝下陷,腰部,肩部,头部,最后整个身子都陷进了泥潭里,先是不可自拔,最后彻底死亡,如果我们清理掉泥潭,填上坚硬的土石,就不会陷下任何一个人。”

牛嫂不可直信地摇摇头道:“填平一个泥潭也许容易,如果是一个大大的沼泽地你又如何去填平它?”

常自洁坚定地说:“为了拯救陷进泥潭中而丧命的人,我只有尽自己的一点力量,哪怕是救活一个人,我也要做。”

牛嫂不解地追问道:“你的打算怎么干,慢慢地于我说来。”

常自洁道:“你陪着我看看地势。”

牛嫂问:”看什么地势?”

常自洁道:“我打算拿出我一生中全部的存款在青龙建造一个戏院还有一个体育学校与体育馆。”

牛嫂惊讶道:“少说也得一二百万你能拿得起吗?”

常自洁道:“我有功于人不可念,而过不可不念,人有恩于我不可忘,而怨不可不忘,我常自洁一辈子就是没有忘记青龙镇因赌而死的人,也有的死在我的手上,因为那是战争,今天我面对的仍然还是赌,我不能再去杀死他们,我要解救他们,从赌博的祸船上把他们一个个请下船来。”

牛嫂仍然怀疑道:“能治得了他们的赌吗?”

常自洁道:“我想用新的文化生活取代他们的赌博也许是有效可行的,不过要根治人们不去赌博谈何容易,我有决心去教育,说服他们远离赌场。”

正是:

任何一个角落,都是一个阵地,都是一个争夺的战场;

正气不去占领,那歪门邪道,必定要去取而代之。

这里都是我们人民的天下,又岂能让邪气再胡作乱为。

他们说说讲讲一路走来,被一阵阵吵闹声而惊动。常自洁惊道:“有人在打群架?”

牛嫂向吵闹声听去,道:“这是常洪财的家。”

常自洁问:“常洪财?哪个常洪财?啊,我想起来了,我一进青龙镇就和他见过面,还有何大民,何强。”

牛嫂回答道:“就是你刚才看到那个打何强受伤的那个青年人何常二姓本来就有矛盾,不过他们两家还是亲戚。”

常自洁道:“必须制止这场打斗,走。”

于是,二人急急走去,他们刚走到常洪财的家门口就看到了一帮人等惊呼着:“杀人哪........”

只见常洪财如凶魔一般手持着一口明晃晃的菜刀从院子里逐杀出来,又见何大民向他夺刀,场面十分惊人。

改革开放的春风飘飘荡荡来到了人间;也来到了青龙镇携着盎然的生机摇绿曳红;大地上百草裁绿,万木葱茏,多好的形势,正是富民强国的大好时节,可是青龙镇依然是赌风不息,何时能刹住这股恶风,真让常自洁忧心重重,仿佛又回到了解放前,当他一踏进这块土地上,看到青龙镇的发展,然而也看到了他最不想看到的东西,就是赌,光天化日之下,街头的聚赌是那么公开,好像是理直气壮,合情合法,好一股腥风迎面扑来。两个青年的打斗,面目全非,血染赌场,不远的前边又是一场血战。一件件,一幕幕出现在眼前,令人揪心,令人胆战,青龙镇呀青龙镇,何年何月,何日何时能改掉这个可恶可恨的,多灾多难多罪的赌博。”

正是:

易涨易退山溪水,易反易覆邪人心。

社会上的歪风邪气,无孔不入,务必要时刻戒备。

牛嫂道:“这伙青年人血气方刚,而又头脑简单,你我都是80多岁的人了,遏制这场恶斗,有恐是力不能及,还是报警为好。”

常自洁道:“他们是出生牛犊不怕虎,二虎相争必有一伤,好,我报警。”

于是常自洁拿出手机拨打了110报警电话

再说常洪财困兽犹斗他红了眼,挥起手中的菜刀向何大民没头没脸地乱砍,那个叫何大民的青年人想去白手夺刀,谈何容易,只能自我保护,何大民是个炼过武的人,十分灵活,上躲下闪,虽然如此,还处于困璄劣势之中,随时都有被砍杀的危险,情况十分危机。常洪财还边砍边骂:“姓何的,老子和你们拼了,杀一个够本,杀两个赚一个。”

常洪财越杀越勇,何大民的步法已经凌乱了,常洪财步步逼进,何大民节节败退,突然,何大民拌倒在地,他仰面倒在地上。

“拿命来。”常洪财举起菜刀向何大民砍去。

何大民望着常洪财手中这把雪亮的菜刀向他落来直吓得魂飞胆丧,一声哭道:“妈呀,我命休也。”

那刀带着风声向他落来,他闭上双目,正在这时,一只有力的大手掐住了常洪财拿刀的手,另一只手夺下了他手中这把刀,那人的手是那么有力,象一把钳子死死地钳住了常洪财的手,痛的他咧嘴嚎叫,常洪财抬头看去,一声哭道:“季军哥。”

“我不是季军。”

常洪财用另一只手擦了擦眼泪仔细看去,惊问道:“你是谁?我认识了,您是大宝伯父。”

只见他如鹰拿燕雀的一般已将常洪财的这只胳膊拧到了背后,又轻轻一脚将他踢跪在地,一声喝道:“小子,你敢持刀行凶杀人。”

这时一辆警车开来,在门前停下,季军和两名警察跳下车来。牛嫂道:“季军,抓罪犯该向你大宝伯父拜师学艺。”

季军惊喜异常道:“您就是大宝伯父。”

常大宝问:“牛婶,这位民警是?”

牛嫂道:“季成的儿子,我的宝贝孙子。”

季成笑道:“奶奶,我就……”

牛嫂道:“你就五十岁也还是我的宝贝孙子。”

常自清笑了笑道:“季军,你和你爸都干公安,好哇,我们是法制的国家,国家不能没有法,国家必须要健全一个严明的法制,维护和执行法律工作就靠着你们这支强大的队伍,没有你们,这个国家就充满了黑暗,好,你把罪犯带走吧。”

季军和警察们给常洪财带上手铐推上警车,季军道:“常爷爷和大宝伯父待我办完公事再来陪陪您们,好好喝几杯。”

常自洁和大宝道:“公事为重,忙去吧。”

季军他们开车离去,常自洁叫住了何大民厉声道:“何大民,你不觉得你做的也过分吗?一个巴掌拍不响,你也应当内疚和自省,常洪财要坐几年的监狱,你和你们何姓的人,我是说参与这次赌博和打斗的所有的人都是一个教训,孩子们能不赌吗?赌博是一个茫茫的苦海,苦海无边回头是岸,我没有任何的恶意,都愿你们好,走正道。”

何大民十分惭愧地说:“谢谢常爷爷的教诲。”

何大民带着他们何姓的人隐忧而去,大街上空荡荡的,常自洁对大宝道:“你先回去吧,我和你牛婶再看看我们那老宅子。”

常大宝就回去了却不在话下,常自洁和牛嫂慢慢地向前走去,常自洁道:“牛嫂,我们中国人有句老话,说的是处治世宜方,处乱世宜圆,处叔季之世当方圆适用,待善人宜宽,待恶人宜严、待庸众之人当宽严互存。”

牛嫂说:“我不相信我们共产党能打败日本鬼子,打败蒋介石,打败美国鬼子,就治服不了这一窝又一窝的赌博鬼?”

常自洁道:“这句话算你说对了,我要和赌博这个恶魔再大战30年,有你对我的支持,在青龙镇不获全胜誓不罢休。”

太阳落山了,夜幕降临了。

正是:

最要人预防的是自然灾害,最要人关注的是青少年。

刮风下雨天有不测的风云,少年学好习坏也无定律。

数日后,常家3兄弟都走了,青龙镇就留下常自洁,他就住在牛嫂的家,牛嫂待他照顾的十分周到,为他收拾了一间房子,又买了一台彩电,季苹苹看在眼里纳闷却在心中,常常在想奶奶待常爷爷这么好,她不明说我也明白,看我爸我哥哥他们的相貌太向他了,简直是同出一壳,我可以认定我爸就是他的儿子,我哥哥是他的孙子;不用说我就是他的孙女。他就是我的亲爷爷,看他们都生的身材高大,样貌堂皇轩然,气度不凡,而且爷爷还是一位将军,多么了不起真让人尊敬。季苹苹想到这里便轻轻地推开了常自洁所居住的房门,常自洁正伏在桌前,鼻梁上挂着一副老花眼镜,手里握着一杆笔正在纸上写写画画,他看到季苹苹推门而进,便道:“苹苹,快来帮帮爷爷。”

季苹苹微笑道:“帮爷爷做什么?”

常自洁:“帮爷爷写碑文,戒赌的碑文。”

季苹苹:“为太公树碑立传。”

常自洁笑了笑道:“只能树碑,说不上立传,你太公平生为国为民功业皆无,平平淡淡,我写了半夜,文笔不行总觉得表达不尽所有的心情。”

季苹苹道:“拿来我看看。”

常自洁将写好的文稿拿于季苹苹,季苹苹举目看去,戒赌碑文:福不可缴,养喜神以为招福之本而已,祸不可避,去杀机以为远祸之方而已,福乃不沾五毒远离五毒之场,赌乃五毒之一,其祸无穷,古往今来,因赌而家破人亡,妻离子散者千万之多。劝世人莫以赌为乐,其乐非乐乃死神,祸神,望子孙莫进赌场,玩赌丧志乃杀身之祸源,士农工商,耕读渔樵,凡有赌欲者,无一不亡身丧业,行将就墓。有一念犯鬼神之禁,一言而伤天地之和,一事而酿子孙之祸者,最宜切戒,赌犯鬼神,赌伤天地人和,能酿自身与子孙之祸,务必根戒,世人若不戒赌,必行死地。

正是:

赌场争斗血模糊,送走亲人葬山孤。

奉劝后人莫赌博,死到临头怨糊涂。

要知后事如何且看下章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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