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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1 / 1)

第二十一章

常自洁率部回青龙镇崔金花私自抛夫离家

说得是:

悖入亦悖出,害人终害己;

善从亦善出,利人也利己。

常自洁和阎志兴与老夫人话起往事,悲欢离合,无不高兴。

闫志兴道:“伯母,我闫志兴火烧保公所,是二锁兄弟救了我,后来在军营里和二锁见了面,后来又一起起义参加八路军,我们的队伍已拉过了老黄河又过了铁路。”

刘氏女问:“八路军是共产党的队伍?”

常自洁道:“就是共产党的领导下的人民自己的军队,八路军为老百姓打江山为中国人打日本鬼子的人民武装。”

刘氏女欢天喜地地说:“志兴哥,你和宝他爹说话,我去做饭去。”

闫志兴道:“好,妹妹,这回我和二锁一时不会走的,要在青龙镇建立根据地。”

刘氏女问:“什么叫根据地?”

常自洁解释道:“就是八路军自己的地盘,自己的红色政府。”

刘氏女问:“那哥的镇长就不做数了?”

常自洁道:“现在是国共合作,统一战线,联匪联共联合国民党一起抗日。”

刘氏女道:“我给你做几个菜,你慢慢地讲给我听。”

闫志兴道:“我和二锁回到青龙镇就是来发动群众的。”

何为慌慌张张地跑进保公所:“保长叔,大事不好。”

何雄仁也有些慌乱地问:“何为,什么事这么大惊小怪的?”

何为脸色也变了,他道:“闫志兴和常自洁都回来了.”

何雄仁大喜道:“就是放火烧死何能何志的那个闫志兴。”

何为道:“就是他。”

何雄仁迫不及待地说:“快给我抓起来,给何能何志二人报仇。”

何为摇摇头道:“这个仇不能报了。”

何雄仁问:“为什么不能报了?”

何为道:“他们是共产党,闫志兴是八路军的团长,常自洁是八路军的一个营长。他们的队伍已开到了青龙山上,扎起了营盘。”

何雄仁听到这里头上汗水顿时涔涔直流。

何为道:“听说国共合作了,搞什么统一战线,共同抗日。”

何雄仁道:“日本不是还没到俺青龙镇吗?”

何为道:“常自清是国民党镇长,有他弟弟二锁护着,自然会平安无事,我的保长叔你就怕是守生婆带刀子。”

何雄仁害怕了,他道:“要我的血命。”

何雄仁胆战心惊,他再也坐不住了,他在保公所的上房里直急得抓耳挠腮,叫苦不迭。

何为道:“这几年,刘氏女不是你给他一千五百块大洋的酬金,早就饿死了,也许她不会在二锁面前丧你的火。”

何雄仁道:“也好,求二奶奶替我说句好话。”

正在这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何雄仁道:“谁在敲门,会不会是八路军找上门来了?”

何为道:“我去看看。”

何为便走出上房,向大门走去。何为来到大门前开了门,见是两个区公队牵着两匹马站在门前。何为急忙见礼道:“是区公队长,请保里坐,保里坐。”

何为接下二人的马匹,拉向院内在两个桩上拴好,便引那两个区公队进了保公所的上房,去见何雄仁。

何为引着两名区公队进了上房,见何雄仁如爪鸡一般坐在椅子上。区公队长道:“何保长,区长令我来青龙镇联起手来对付八路军。”

何雄仁白了区长几眼道:“怎么对付,共产党八路军是一个团,就凭我两条枪。”

区公队长道:“还有我们区公队吗?”

何雄仁道:“要对付八路军?你们去对付吧,我何雄仁是娘生的,不是铁打的,肉头碰不过共产党的铜墙铁壁。”

区公队长道:“何保长现住是国共合作,不是要你去硬碰共产党,就是给他个明修栈道,暗渡陈仓。”

何雄仁问:“怎么个明修栈道,暗渡陈仓?”

区公队长道:“区长命令我们区公队和青龙镇的一镇三保共有一百多条枪,抢占青龙山,把八路军给挤下山来。”

何雄仁道:“什么时候挤?”

区公队长道:“今天下午,区公队已向青龙镇开来。”

何雄仁灰心丧气地说:“怕是挤不过共产党的,好同一比。”

区公队长问:“怎么好同一比?”

何雄仁道:“蛟龙翻身挤鱼虾。”

区公队长也问:“谁是蛟龙,谁又是鱼虾?”

何雄仁道:“共产党是蛟龙,你区公队是一挤就死的鱼虾。”

区公队长吼道:“这是命令。”

何雄仁一声冷笑道:“命令,我这个小小的保长使了你多少俸禄,三斗瘪大麦你想玩死个猴。”

区公队长吼道:“你敢抗拒命令,我回报于区长去。”

何雄仁不软不硬地说:“去吧,去吧,这个保长我不干了。”

何雄仁气扑扑地走出保公所。

正是:

勿自任而为气所使,是福是祸小人自知。

只有那不知深浅者,才落得个自取灭亡。

刘氏女来到常家大院,她推开了虚掩的大门,向院内走去,她向四处看了看,自言自语道:“好个常家大院,我几年没有来过了。”

崔金花躺在床上,想睡又睡不着,刘大走了进来:“大奶奶,大奶奶,青龙镇开进了八路军,听说二少爷回来了。”

崔金花一骨碌爬了起来惊道:“常自洁他还没死?”

刘大道:“听说他还是八路军的一个大营长呢。”

崔金花沮丧地:“完了,完了,这回我崔金花算是完了。”

“嫂子,嫂子……”门外传来了刘氏女的呼喊声。

崔金花又惊又怕地问:“外面可是刘氏女?”

刘大道:“就是二奶奶。”

崔金花愤然道:“刘氏女,刘氏女得意之时莫狂欢,刘大你去观察一下她的来意。”

刘大道:“是。”

刘大走出崔金花的住室。刘大走了出去,在房外见到了刘氏女。刘大热情地:“二奶奶多年没有回家看看了。”

刘氏女冷笑道:“家,这可不是我的家,我家嫂嫂可在房内?”

刘大问:“二奶奶有何事?”

刘氏女道:“我家宝儿他爹回来了,我做了几个菜,哥哥也在,我想来请嫂嫂过去吃几杯酒,几年来一家人总是东离西散,今天也算是团圆了,你告诉嫂嫂把三宝也带着。”

刘大道:“是”

刘氏女叮咛道:“刘大,你一定告诉嫂嫂,别不去啊。”

刘大:“是,一定转到,一定转到。”

刘氏女:“我就回去了。”

刘氏女转身而去,刘大见刘氏女走远了,才回转房去。刘大进了房间,见了崔金花。

崔金花问:“刘氏女的来意。”

刘大:“二奶奶请你母子去她家去吃团圆酒,镇长也在她家。”

崔金花心中思虑着:“请我去她家,会无好会,宴无好宴。”

刘大:“怎么会无好会,宴好宴?”

崔金花:“这还不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得吗?常自洁是我勾了区公队抓了丁。还有今天的事情。”

刘大:“今天又发生了什么事?”

崔金花:“我将她的儿子大宝踢到了养鱼池里,险些丧了命。”

刘大:“一蟹不如一蟹,一事更比一事糟。”

崔金花:“刘大,你说我该怎么办?”

刘大:“事到如今,我又有什么法子,如果_二少爷和二奶奶和你计较起来,就怕是难有你的好处。”

崔金花:“也许他们会要我的命。”

崔金花说到这里目中流泪,她泪道:“刘大,我崔金花看来闯不过这一关了,我死了,求求你给我收尸。”

刘大:“大奶奶,你言重了,刘氏女不是一个鸡肠狗肚的小人,常二少爷也不至于不顾他一母同胞的情面,去要你的命,大奶奶,我有一个最好的处理办法。”

崔金花:“什么办法?”

刘大:“三十六计,走为上策,八路军来了,我和李三也没有什么好果子吃,不如保护着你回县城躲避几时。”

崔金花:“好,就照你的办法,不过。”

刘大:“不过什么?”

崔金花:“丢下这片家业,我心里不忍哇。”

刘大:“钱财身外之物,还是命要紧。”

崔金花:“我收拾一些钱财细软之物,你去叫李三备车。”

刘大:“是”

一辆马车驰出青龙镇,刘大,李三护送着崔金花坐在马车上,车辚辚,马啸啸,尘烟滚滚,崔金花坐在车,望着渐渐远去的青龙镇,怀中抱着三宝,心情是多么难过,她泪道:“三宝,我儿,青龙镇这个家丢了,娘心不忍哇。”

有《解连环》为叹;

西月空晚,恨离家乡远,骨肉分散,自思量,无限苦酸。

衅起萧墙间,同胞情肠,生死攸关,怎放开相思相念?

时刻忘不了,手足情深,椿萱勿返?

谁可怜焦愁荏苒,乃度日如年,煮豆燃箕,自伤残,

千刀万剑,如何能割断?水流万转,海纳百川,树百丈,

落叶归根,未别然,有日归来,合家团圆。

再说刘氏女办好了一桌酒席,一家老幼圆聚在堂屋里,闫志兴特邀赴了宴,他们将常夫人请在首席坐下,闫志兴坐在客席上,常自清,常自洁对面落座,大宝,二宝和刘氏女相陪着。

常自洁问:“嫂嫂为何不来?”

刘氏女道:“我上门请过了。”

常自清道:“不来就不来吧,反正她无颜前来饮酒。”

闫志兴举杯道:“谢谢常伯母,谢谢刘氏女,我闫志兴和二锁同志活着回到青龙镇也是大家之幸,来,干一杯。”

众等频频举杯一饮而尽。

常自洁:“哥,我和志兴兄回到青龙镇首先是发动这里的群众组织起来为建立这块红色的根据地而奋斗,你是国民党的镇长,我们现在是国共合作联合一切力量进行抗日,所以你一定要积极地和我们合作。”

常自清道:“二锁,哥心中有愧,就是死入窀穸也没有忘记是你和刘氏女救了我,救了我们这个家。”

常自洁道:“嫂嫂与你同床不同梦,我是理解的,为了统一抗日战线,这些我们都不计较了,我们还要和他爹,他哥,进行谈判,为了我们这个民族早日从日本帝国主义的侵略中得到解放,求大同存小异,也就不拒理相争了。”

闫志兴道:“你们的区长是个顽固派,他的区公队长竞开枪打死了我们一个哨兵,在生死的原则上,我们不能让步,也击毙了这个区队长,我准备今夜消灭掉这伙顽固派。”

常自洁道:“任务就交给我吧。”

常夫人忧心忡忡地:“二锁,你嫂子崔金花是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女人。”

刘氏女道:“宝他爹,我有个感觉,崔金花别把三宝拐走了。”

常自洁道:“她会做得来的,我去看看。”

刘氏女道:“你们在此喝酒,我再去一趟常家大院。”

常夫人气愤地说:“她要走就让她走吧,必须留下三宝。”

常自清道:“三宝是常家的一条根,如论若何也不能让她带走,我与你一同去。”

刘氏女道:“不,还是我一个去吧,你们兄弟多年未见了。”

常自清道:“你可得当心哇,崔金花心狠手辣,还有刘大和李三,狗急能跳墙,人急了也能咬人。”

刘氏女道:“可行则行,可止则止,我会酌情处理好的。”

刘氏女来到常家大院,只见大门紧锁着,刘氏女透过门缝向院内看了看,院内什么动静也没有,正在这时崔金花的姆母王婶从街上走来,刘氏女迎上前去问:“王婶,我那嫂嫂哪里去了?”

王婶低声道:“二奶奶,你那嫂嫂已走了多时,回县城了。”

刘氏女大惊道:“回县城?”

王婶道:“小少爷也带走了。刘大队长和李三副队长一同走的。”

刘氏女大吃一惊地:“他们都走了?”

王婶道:“都走了,怕是一走就不来了。”

刘氏女甚觉事情不妙,她没有多想撤腿快步赶回家来。刘氏女慌慌地走进家来,见常家兄弟与闫志兴正在饮酒,便道:“宝他爹,我那嫂嫂崔金花己经走了,三宝也没有留下,听她的姆母言讲,她一走怕是不回来了。”

常夫人差点哭了起来,骂道:“这个狠心的女人真想要俺常家断子绝孙,今天差点要了我大宝孙儿的命。”

常自洁道:“必须将她追回,最少是夺回三宝我那侄儿。”

刘氏女果断地说:“我去追。”

常自洁道:“你去追,她一定是乘坐马车而去,你徒步如似能追得上她。”

刘氏女道:“大门外有你和志兴哥的两匹马,我借上一匹,摧马追她。”

常自洁问:“你会骑马?”

刘氏女道:“我在山上跟师父学艺六年,学了赌艺,也学会了马术。”

常自洁不相信地:“此话当真。”

刘氏女笑了笑道:“不瞒你说,马上马下,我比你行。”

刘氏女说罢进了屋,片刻又走了出来。常夫人关心地说:“媳妇,你可得当心哇。”

闫志兴道:“我马上派人调部队前去增援。”

刘氏女道:“谢谢志兴哥,杀鸡岂能用牛刀,我收拾他们几个

还是绰绰有余的。”

闫志兴大喜道:“未想到,刘氏女竟是女中豪杰。”

刘氏女告辞这些人等向门外走去。刘氏女策马急急而去,她不时地鞭鞑着这匹马,那马四蹄翻花一般,扬起团团尘土,古道弯弯,路旁山水盘环。崔金花所乘坐的这辆马车,那驭手扬鞭打马,轮滚滚,劲风迎面吹来,崔金花坐在车上疑目渐渐远别的青龙镇,心中隐隐的苦痛,她哭了“大锁,常自清你我几年的夫妻我是多么不想离开你,也怨为妻一念之错,不该,真不该去做那些事,常自洁的抓丁,也许能得到他的原谅,就是今天不该养鱼池去害大宝,我良心有愧,大宝只是一个孩子。”

刘大:“大奶奶,自然做过的事情,也别后悔了,我们回到县城,什么事情也就会慢慢地忘记掉的。”

驭手打马,那马车跑得更快。刘氏女摧马随后追来,几座山梁,几条河流,几个村庄,都被抛在马后,最后刘氏女终于看到了崔金花的这辆马车,刘氏女拍马追来。“嫂嫂……,站住……”

刘氏女高声呐喊着,崔金花坐在车上听到后面刘氏女的呐喊,大惊道:“她,刘氏女追来了。”

李三凶狠地:“到了前边无人的地方将她收拾掉。”

崔金花道:“车手,打马快走。”

驭手:“是”

驭手扬鞭打起马来,那三匹拉车的马疯狂起来,拼命地奔跑着,那车在大道颠波着,三宝惊惶地大哭起来,刘氏女拍马追赶着。刘氏女高声呐喊着:“嫂嫂,你等一等,我有一句话要对你说。”

眼看着刘氏女快马加鞭追上了崔金花的车马,崔金花咬牙切齿地说:“刘氏女,刘氏女,望你能网开三面,否则,兔子急了也能咬人。”

刘氏女一声冷笑道:“嫂子,我可无心伤害于你,你可不能向我打黑枪。”

崔金花道:“我没有枪呀。”

刘氏女警告道:“你有枪就在你的腰下掖着,我明白地告诉你,你不伤我,我不伤你,你若敢向我动手,嫂嫂休怪我刘氏女对你无情。”

刘氏女将一颗骰子拿在手中,扬在半空,又道:“只要我一扬手,这棵骰子,说打你的鼻子不打你的眼,我可以用骰子打断你的咽喉,立即取你的性命。”

崔金花哭道:“我的好妹妹,饶了我吧。”

刘氏女义正词严地说:“嫂嫂人常说,祖上的家业不必争,能得儿时为弟兄,你为了争夺家产,勾去区公队将二锁抓去当兵,嫂嫂哇,二锁他可是我的男人哇,这几年我是怎么过来的,二锁在军营又是怎么过来的。”

刘氏女说到这里泪漾满面,崔金花羞惭难言。

刘氏女又道:“嫂嫂,当你抬起脚来去踢我的儿子,你的心不觉得太狠了吗,大宝在养鱼池里呼喊娘的时候,我的嫂嫂,你又不觉得太惨忍了吗,嫂嫂,二锁平安地回来了,大宝又被他大伯救出养鱼池就算这两桩事过去了吧,可是你。”

崔金花哭道:“妹妹,我的好妹妹,原谅我吧?我崔金花不是人,我愧对二锁,愧对大宝,愧对你呀。”

刘氏女语重心长地说:“嫂嫂,兄弟不合邻人欺,知错就好,我们化干戈为玉帛,好吗?”

崔金花道:“妹妹,你……能高抬贵手?”

刘氏女斩钉截铁地说:“嫂嫂,你放心,二锁不是个鸡肠狗肚的人,我刘氏女虽说是个女人,也是久经风霜,受过煎熬的人,也不会小气的,嫂嫂你不该带着三宝逃离青龙镇,说句心里话吧。”

崔金花泪道:“妹妹有话请直言。”

刘氏女真诚地说:“看在你为常家生了三宝,就从这一条也会宽容你的。”

崔金花一声哭道:“我的好妹妹,宽洪大量的好妹妹。”

崔金花跳下马车,跪在路上,刘氏女跳下马来,双手扶起崔金花,由衷地说“嫂嫂,不得如此。”

车马到了青龙镇,刘氏女勒住了马,微微带笑道:“嫂嫂你回家吧,改日我和宝他爹去看你。”

崔金花仍是万分羞愧地说:“妹妹,为嫂我谢谢你了。”

刘氏女道:“嫂嫂,我们还是拜过把子的姐妹呢。”

崔金花也宽心地笑道:“哎,妹妹,都怨我当大的不争气。”

刘氏女笑了笑道:“嫂嫂别说了,三宝。”

三宝:“嗯。”

崔金花道:“三宝,快叫婶母,快叫婶母。”

三宝道:“二婶母,我想去你家找大宝哥,二宝哥玩呢。”

刘氏女道:“好孩子,打仗算是父子兵,处事还是亲弟兄,我多么希望你们兄弟仨人拧成一股绳,有福同享,有罪同受。”

崔金花感慨万分道:“妹妹,我今天才看清楚你是什么人,我一辈子都要崇拜你。”

刘氏女含笑着说:“说得我多不好意思。”

崔金花更是感慨不已地:“将军肚里能跑马,宰相肚里能行船,妹妹你太了不起了。”

刘氏女笑道:“嫂嫂,回去吧,我还得给闫团长还马去。”

二人分别,刘氏女摧马而去。崔金花望着刘氏女的背影,自言自语道:“可我是这么小,你却是如此之大,佩服,佩服,令我永远佩服。”

正是:

不痴不聋,不做阿姑阿翁和阿婆。

得亲顺亲,亲情如金不可舍。

处骨肉之变,从容相待别激烈。

安家庭团结,能忍能让甚为妥。

要知后事如何且看下章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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