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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渐生情愫(1 / 1)

一旁的翟溪也吓得不轻,她忙走到御清身边,也轻轻抱住御清:“师父,您怎么啦?您不要吓徒儿啊!”

她们三人就这样抱在一起,御清不说话只一个劲儿地哭,翟溪和王玮萱也陪着她哭。良久,御清平复下情绪,缓缓睁开眼:“溪儿,萱儿,为师今日有一个重大的秘密要告诉你们。”她拿出手帕边给王玮萱和翟溪拭去眼泪边缓缓说道,“你们两人一定要答应为师,不得将此事告诉任何人。”

王玮萱和翟溪齐齐点头称是。

御清只觉喉咙口被堵住般,欲言却难说出一个字,挣扎了好一会儿,她终是开口说道:“十五年前,我派当时的大弟子楚玉清受师父之命出派办事,不料在办事途中遭遇仇家暗杀,楚玉清拼死杀出重围,终因体力不支而昏倒在荒郊野外。她当时伤得特别重,而附近也渺无人烟,鲜少有人路过。本来以为会就此送命,没想到天无绝人之路,她被途经此地赶考的一名书生所救,书生略微懂点医术,在山上采了些草药,替楚玉清疗伤,在书生的精心照顾下,楚玉清日渐好转,两人渐生情愫。可当时楚玉清有任务在身,且书生也需上允城赶考,因此只得匆匆别过。后来楚玉清因为要接替掌门之位,且女清派是不允许派中弟子婚嫁的,因而也只得把这段感情深藏于心中。哪知造化弄人,两年后她在允城做事时又再度巧遇那名书生。被楚玉清一直压在心底的情怀再也抑制不住地冒出来,她故意设计了一场假死,让师父以为自己已不在人世。然后不管不顾地和书生在一起了,并在一年后生下一名女婴。本来以为从此就可以和书生双宿双栖了,哪知自己那么缜密的计划却没逃过师父的利眼,师父终是找到了她。师父要她抛夫弃女,回派中接任掌门之位,她不肯,谁知师父竟一反常态,苦苦哀求她,说女清派目前存在诸多危机,且为了培养她已花费太多心力,除她外再无人能够解决这些危机,定要她回去。她还是不舍,师父最后终于说出了一个承诺:十年,最多十五年,只要你培养出了下一任接班人,你就可离去。师父时日不多,难道你要师父死不暝目吗?她虽然知道师父的身体不是很好,却没想到竟严重到了如此地步。她满心惊惶,不知所措,没想到书生竟然劝她听从师父的建议:你师父待你如亲女,你怎么能忍心在如此关头弃她于不顾呢?不论多久,我都等你,你都是我唯一的妻。她痛哭流涕,终于在师父的再三催促下离开了家。临行前,书生将鸣鸿剑赠于她,当作两人爱情的信物。因她对鸣鸿剑过于重视,导致众弟子以为鸣鸿剑乃本派圣物。十二年过去了,如今她也兑现了当初对她师父的承诺,将女清派的危机一一解除并发扬光大,最重要的是她已经为女清派找到一个不论德行才干都不逊于她的接班人。”说到这里,她将一直停在王玮萱那里的目光转到翟溪身上。

王玮萱和翟溪再笨也明白了她说的楚玉清是谁,王玮萱久久不能言,师父竟是…竟是娘亲!!难怪爹一直对娘的事情讳莫如深,原来竟是这样吗?她只觉自己快要窒息了,自己盼了十二年的娘竟是师父,一直疼她爱她宠她的师父,天啊,这…

翟溪一直以来的疑惑终于得到解答,难怪师父总是郁郁寡欢,却在见到王师妹时开心得像个孩子,为何她一直对自己特别严厉,经常拿掌门的标准来对待自己,原来竟然是如此吗?她艰难地开了口:“师父…”却在这两个字后再也找不到合适的词语来表达她此刻复杂的心情。

御清有些愧疚地看着王玮萱,她颤抖着伸出了手,见王玮萱并未躲开,才终于轻轻落在了王玮萱的脸上:“萱儿,你怪娘吗?”

王玮萱本能地摇摇头:“不怪,不怪。只是好想好想…”好想与娘在一起。

御清好不容易控制住的眼泪又忍不住往下掉,“对不起,娘对不起你。萱儿,我的女儿…”

王玮萱再也控制不住扑倒在御清的怀中失声痛哭:“娘…”

翟溪也忍不住掉眼泪,她八岁那年成为孤儿,沿街乞讨时遇到师父,被师父带回女清派教导,师父对她来说可谓是亦师亦母。眼见师父与王师妹相认,让她如何不感动不感慨呢?

好不容易三人情绪平稳下来,御清正色道:“溪儿,吩咐下去,三日之后师父将传位给你。”

翟溪为难道:“师父…”虽然知道离别在所难免,可就是舍不得。以后身边再没有了依靠,只有自己一个人了。

御清也有些不舍:“溪儿,对不起,原谅师父的自私,别…别怪师父。”

翟溪连连摇头:“不,师父,徒儿对您只有感激,绝不会怪您的。徒儿这就吩咐下去,让她们着手准备。”

看翟溪这么快恢复往日的冷静镇定,御清十分欣慰,溪儿堪当大任,定比我做得更好。唉,也苦了这孩子了,也不过才二十岁花一般的年华啊。而蒋梅虽然比溪儿大了两岁,为人处事方面却难及溪儿的万分之一啊。当日收溪儿为徒时,她在旁边看到后,愣是死磨硬泡让自己也收她为徒,一时心软才收了她,现在看来真不该心软啊。

王玮萱看御清感伤,安慰道:“娘,您放心吧,大师姐会处理好的。”

御清不迭地点头:“对,对,溪儿的能力是有目共睹的,以她在派中的威望定不会辜负娘对她的期望。”虽然口中这样说,她的眼神里却仍然流露出无限的担忧来。以梅儿的性格怕会暗中作怪啊!

“娘,别想那么多了,我们回去和爹好好过日子吧!”王玮萱的小脑袋在御清的肩上使劲蹭啊蹭的。

御清被她蹭得心都融化了:“你个小丫头!”天伦之乐啊,自己终于在十二年后重新得享了。汲洛!我的夫君!这么多年了,我们终于又能在一起了。

消息一传出,全派哗然。师父为何突然传位给大师姐呢?众人纷纷猜测。而翟溪并未多做解释,只是一个劲地忙着相关事宜。她必须趁御清还在派中的机会把所有事情都弄通透了,刚刚接任掌门事情太多太杂,一个不慎就会招人话柄。

御清以身体日衰,不能继续担任掌门为由退位,并宣布新任掌门为大弟子翟溪。众人虽然有诸多疑问,但慑于御清与翟溪的威望都不敢发问。御清声称自己将在派中圣地清虚阁静养,除翟溪外,任何人不得打扰。

次日,御清与王玮萱便从一条秘道秘密离开女清派,乘坐由翟溪提前备好的马车快马加鞭地往允城赶。

五日后,御清与王玮萱赶着马车直接由王府后门进入,王玮萱遣散众人,把御清安置在萱芷阁自己的房间中。

王汲洛听闻王玮萱回到府中,心中欣喜不已。特意从外面店铺里买了好几样御清喜欢的物件,便匆匆赶到萱芷阁。

王玮萱让王心守在萱芷阁外,不准任何人靠近。自己则站在院子里练剑。王汲洛与御清久别重逢,俱热泪盈眶,激动不已。

王心在院子外轻声问道:“小姐,你什么时候去看陆公子啊?”

王玮萱先是一愣,随后问道:“陆世兄伤势如何?”

王心道:“已经好很多了。只需要再调理几日便无碍了。”

王玮萱“哦”的一声:“那我明日去看看他吧!”

王心轻轻“嗯”了一声,想说什么又有些迟疑地看了看王玮萱。

王玮萱轻轻一笑:“想说什么就说吧,干嘛呀?这可不像你的行事作风啊。”

王心有些为难道:“小姐,你可不要怪罪我啊!”

王玮萱收起剑,走到王心身边:“说吧,我不怪罪你就是了。”她探询地看着王心,好奇道,“从来没见过你这个样子,说吧,犯什么错了?”

王心干笑道:“陆公子那次受伤,威胁说如果不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都告诉他的话他就不喝药,所以…呵呵…我就”

王玮萱脸色微微一变,“那他肯定很生气吧?”

王心连连摇头:“没有,陆公子不仅没有生气,还想一力承担呢!”

王玮萱不解:“一力承担?”

王心重重地一点头:“陆公子还想说是他偷了你的剑呢,让你免受责罚呢!”

王玮萱不敢置信地看着王心:“你说的…是真的?”

王心瞪她:“难道我骗小姐你不成?”真是的,小姐难道不应该感动落泪才对吗,怎么是这个反应?

王玮萱当然十分感动,但更多的是不敢相信,没想到陆渊竟然会对自己这样好,自己以前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啊!她暗暗打定主意。

王心看王玮萱沉默不语,问道:“小姐,你想什么啊?”

王玮萱轻叹一口气:“明天我得向陆世兄负荆请罪去。与他相比,我真是小心眼了。”

王心笑道:“小姐,你终于有点懂事了嘛!”

王玮萱嗔道:“别闹了,吩咐厨房做饭吧,这段时间饭菜做清淡点,就说我身体略有不适。”

王心会意地点点头:“好,明白了。”

王玮萱心情十分复杂,没想到陆世兄竟然会为自己做到这一步,堂堂允城大才子为了让自己免于责罚竟然肯背一个偷盗的罪名,这对他们这种爱惜自己声名胜过自己性命的文人雅士来说何其不易啊!王玮萱的心里涌起一种特别陌生的情绪,她也说不清是什么情绪,因为她从未对任何人有过这种感觉。

王玮萱到陆府渊远阁时,陆渊刚刚喝完药,见到王玮萱连忙站起身笑道:“王世妹,你来啦?昨天王府来人报信说你安全到府,我就想过去看看,可当时天色已晚诸多不便,本来想今早过去,没想到你倒先来啦!”

看到陆渊温润淡笑,王玮萱只觉自己的心都漏跳了一下,王心轻轻碰了她一下,她才反应过来,连忙笑道:“陆世兄,伤可大好了?”

陆渊笑笑:“无妨,无妨的。倒是王世妹,你没有受到什么刁难和委屈吧?”

王玮萱轻轻摇摇头:“谁敢刁难我啊,谁敢给我委屈受,我娘可是…”话到这里,猛然停住。她瞟了瞟渊远阁中还有几个干活的下人,朝陆渊打了一个眼色。

陆渊会意,摆了摆手道:“你们先下去吧!”

王玮萱看众人走远,才轻声说道:“我娘就是女清派前任掌门御清真人。”

陆渊睁大了眼,一脸的不可思议。

王玮萱简单给他说了这件事,陆渊叹息道:“没想到王伯伯与王伯母竟然有这么一段美丽又无奈的故事,不过,好在现在一家团圆,可喜可贺啊!”

王玮萱撇撇嘴:“酸不酸啊你?”好奇怪,以前听陆渊这样说话,总是反感不已,觉得是在假装斯文,而现在却觉得他甚是文雅,听着也很舒服。

陆渊看王玮萱笑意吟吟地盯着自己看,不由愣住了。王世妹好美啊,以前为什么没有觉得呢?

两人就这样含笑对望,王心毕竟年长他们,心里十分开心:“没想到经此事,不仅夫人回了家,竟然还促成了小姐与陆公子的大好姻缘,真是好事成双啊!”

猛得听到外面有人说道:“老爷回来了!”

王心使劲咳嗽,王玮萱与陆渊这才发觉自己的失态,同时站起身面向门口。

“陆世伯,您回来啦!”王玮萱福道。

陆行方哈哈大笑:“世侄女果然是有福之人啊!当初渊儿惊惶失措地告诉我说你被人押走了,我还有点担心呢,没想到你竟然毫发无伤地回来了,还带回来了…哈哈,没想到王世弟竟然有这样一段故事啊!哈哈!”

王玮萱在听到陆行方说陆渊惊惶失措时就再听不见别的了,只觉心里暖暖的。是吗?他惊惶失措吗?为什么啊?她唇边绽开一抹笑容。

陆行方久等不见王玮萱答话,偏过头一看她正在那里发呆傻笑呢,不由有些诧异:“世侄女怎么啦?”

王玮萱反应过来,连忙道:“哦,哦,没什么。”

陆行方心里有些奇怪,心道:“或许是什么女孩子家的小心事吧,女孩子家啊就是小心思多。”也就不多说什么。“咦,明天是双日吧?该渊儿学武咯!”

陆渊十分欢喜地说道:“是啊,爹。”话一出口,连他自己都感到诧异,自己何时这般喜欢学武啦?

诧异的当然不仅仅是陆渊自己,陆行方更加吃惊,渊儿何时对武功这么痴迷啦?他并未多想,心道:“毕竟是我的孩子,本性终究是像我的啊!”当下也十分欣慰。

那日后,王玮萱认真学文,而陆渊呢,也刻苦学武,两人的进步简直不可同日而语啊。陆行方和王汲洛是看在眼里,喜在心里。当初的这个决定看来是十分正确的啊。

令王玮萱自己都感到奇怪的是,她用心学起文来竟然十分容易,特别是画画,进步神速。连王汲洛都对她的画十分赞赏,戏言道若是拿到画行去卖,定能卖个好价钱。王玮萱自己倒不以为意,只是特别痴迷于画画。

而陆渊呢,本来根骨就奇佳,虽然过了最佳学武的年龄,但他学来仍然毫不费力。王玮萱屡屡感叹:“陆世兄要是一早就学武,成就就不可限量啊!”

陆渊每次都笑笑,什么也不说,心下却道:“那是因为没有早遇到你啊!”王玮萱每次都被他看得面红耳赤的。

隔了大半年,王府隔壁那家人要卖宅子,陆行方一寻思,就搬了过去。从此,两家就只隔一个围墙。有日,陆渊心思一转,就找人砸了那面墙,两家之间再无阻隔。自那以后,陆家和王家干脆合并为一家,把陆家的大门一封,只从王府大门进出,两家人更是同吃同行。陆渊也曾百般示意王玮萱,奈何王玮萱总是觉得自己配不上陆渊,所以总是装傻充愣,佯装不知陆渊的心意。

这日两人去十里峰练完武,坐在小河边玩耍。陆渊一时兴起,跳入河中,玩起水来。王玮萱与王心等人眼珠子瞪得老大,都没想到一向斯文儒雅的陆渊陆大公子会有如此举动。一下子众人都有些发愣。

陆渊回头看见王玮萱发呆,猛不丁掬起一捧水泼向王玮萱,王玮萱一下子回过神来,正想发火,陆渊嗲声嗲气说道:“萱儿姐姐,怎么样,舒服吗?”

王玮萱如被雷击,当场傻住了。在她没反应过来自己在做什么之前,她已走到陆渊身旁,双手轻轻捧着陆渊的脸,对着陆渊的唇亲吻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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