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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借势而动(1 / 1)

()王晓帅开着车,想着怎么甩掉元姹,她在后座不上不老实地抱着他的脖子,“亲亲嘛,小老公,人家跑这么远来找你,给一点热情嘛!”她的樱唇已经贴在他了的嘴角,试探着,诱惑着,见王晓帅依然铁着脸,紧闭着嘴唇,不动声色。

元姹生气地在他胳臂上捏了一把,“亏我们青梅竹马的,看你冷若冰霜的样子!哼,当了县长,是不是很受宠,想来把那些县里的女孩子勾引到屋里,抱上床、脱了捅这种事很方便,就把师姐给忘了?”。

“元姹,你好粗俗呀!亏你还是军校高材身,一个战舰的女舰长!”王晓帅气呼呼地说,“看你扮浪的样子,很丢人知道不!简直是街上的泼妇毫无二致!对了,出去了千万不要对外人说是我的师妹!”

元姹生气地推了他一把,抱着双臂坐在了座上,撅着嘴不再理他,心里暗想自己是国内第一个驱逐舰的女舰长,貌美如花,身材凸凹,风情万千,娇媚可人,多少国内富豪公子追求她,理他们都不理,但王晓帅却对她没有丝豪兴趣,真让人扫兴。不过越是这样,越勾起她心里的征服欲!于是暗暗盘算着如何征服这个对自己视若无物的家伙!

突然,一阵刺耳的警笛声传了过来,隔着挡风玻璃一看,一队警车闪着红蓝二色警灯,从前方急驶过来,从左边擦着,急速地掠过。

“难道出什么大的刑事案件了?是有人抢银行,还是有人搞爆炸?”王晓帅暗想政法委主任熊永俊和公安局局长赵松涛可能要忙了!说不定还会遇到他们的车到现场指挥!“元姹,你回头看一下,他们的车队朝哪个方向开?”

话音刚落,呼啸着的警车停了下来,元姹大叫一声:“妈的!他们停到了爹地和师伯的前面了!靠,他们是不是急着投胎啊?要不要我调一架舰载直升飞机过来把他们灭了?”

王晓帅猛地一踩刹车,停了下来,扭头看了看元姹,咬了咬嘴唇,“元姹,你说师父和师叔这不是闲着没事吗?师父在少森寺山脚下有那么多菜地过田园生活,悠哉游哉!帅叔是三军副总司令退休,生活优越,多少高级干休所争先恐后地请他去疗养,这事儿上哪里找呀!---他们俩个挤到这白天县小县城里来修自行车,这是干嘛呀?”

元姹翻了翻眼,“师伯是想让你回去,在山林里继承佛法武功,以免失传!所以来白天县想找机会劝你,一边修自行车挣钱!爹地想找你,是想劝你到人民幸福军里任要职!当然,他看师伯修自行车,想和他争生意嘛,所以也修自行车!---两个古怪人,和你一样古怪!我这样鲜嫩的妞让你尝你都不尝,哼!”

说着,元姹掏出挂在腰里的手枪,朝王晓帅递了过去,“***,那群警察包围了师伯和爹地,去把他们全部灭了!只要死的不要伤的,姐给你摆平!---怎么样?”

“你很烦人呀!元姹!我看到你就狠不得穿越!”王晓帅没好气地打开车门,冲着她说道:“别跟着我,把车开到政府宾馆,我回去了再理会你!”说着下了车。

元姹打开后门,坐进了驾驶室,眼睛荡着媚波看他一眼,“宾馆?好的好的!小伙子想通了?不错不错!呵呵,晚上最少来三次?姐长这么大还没玩过呢!真便宜你小子了!”

“快滚!”王晓帅吼了一声,元姹抿了抿嘴,带着一丝坏笑,抛了个媚眼,开车离开了。

王晓帅走下车,看着那群警车停在路边,车上下来一队警察,举着枪,呈半圆形包围圈,将元龙、元虎两拉老人围在中间。这时一辆宝马警车上下来一个大胖子,因为极其肥胖,又坐唯一的宝马警车,这两个元素来分析,王晓帅就知道那是谁,他是公安局局长赵松涛的公子赵金绪,他警校刚刚毕业,就成了公安局防暴队的大队长,据说他正和政法委主任熊永俊的女儿正在恋爱,倘若以后强强联合,将是白天县难惹的一股势力。政法委主任熊永俊经营有酒店和KTV、洗脚城等娱乐业,可以说是家庭丰厚,财大气粗的人物。

看师父和师叔被围在中间,用枪指着,王晓帅快速地走了过去,冲着他们叫道:“你们是干什么的?凭什么拿枪对准两个无辜的老人?”

“无姑?”大胖子赵金绪,并未着警服,而是穿着一身休闲装,手腕上戴着一条黄澄澄的金链子,眯着眼睛看了看王晓帅。“我们管他什么有姑没姑的?---你是什么人?怎么,想妨碍我们执行公务吗?”

王晓帅冷冷地说道:“凭你也敢问我,我是白天县政府副县长王晓帅!”

赵金绪一愣,盯着王晓帅看了一眼,点了点头,“噢!你是王县长啊!幸会幸会!那我就是白天县县委书记陈将声!”

话音一落,赵金绪自己憋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其实王晓帅这一说,赵金绪认出来正是王晓帅,但是也知道他现在在县领导中排名居于末位,来挂职的,或许也干不行,又暗想自己没有接触过他,今天就一咬牙当成没认出来好了,干脆连他一块儿收拾,自己以前还真没有怕过谁!

于是一挥手,“这个混蛋脑子进水了,敢冒充县领导!---我靠,哪个领导坐车不是有警车开道的?把他也给压起来!”

于是又有几个枪口对准了王晓帅,片刻之间,一群警员的枪对准了师徒三人!

“赵哥!这家伙凶得很!以前把我的小狗肉馆给砸了,刚才又把城管执法人员打得皮开肉绽,你往后站一些,小心他连你都捧!”这时,城管执法队的光头小队长从宝马警车里探出头,望着王晓帅嘿嘿笑,“牛逼啊!现在冒充副县长了呀?靠,你是副县长,我就是副省长了!孙子,一会儿到了派出所,看你还横不?”

赵金绪心里一惊,王晓帅还会功夫,这倒没听说过,不由得往后退了两步,眯着眼睛摸了摸脑袋,“小子,要不试试你的手快,还是我的子弹快!”,心里一横,决定把事做绝到底,这打城管是小事,他要是敢反抗一下,就按袭警论处,在他身上立马打上几个洞就有了最好的理由!

光头城管小队长,名字叫陈辉,是城郊派出所所长的侄子,以前开过狗肉馆,被王晓帅砸过一次,后来陈辉寻思开饭馆是个窝囊事儿,于是就托了叔叔的关系,花了钱进了城管局,成了执法队的一名小队长,后来认识了县公安局局长的儿子赵金绪,二人臭味相投,成了很铁的哥们儿,今天陈辉又被揍了一顿,当然搬出赵金绪给他摆平!

陈辉探出头,冲赵金绪耳语几声,赵金绪连连点头,最后陈辉拍了拍他的肩膀,“赵哥,事成之后,我带你到苑龙市的仙苑洗浴城,里面有几个艺校女生,专门伺候你这样有身份的人!好好让你乐一乐!”

赵金绪咧着嘴点了点头,“嗯嗯嗯,客气了,兄弟,好,就这样办!”

王晓帅看他俩嘀咕,估计不会有好事,果然,赵金绪脸色一冷,挥了挥手,“把这三个戴手铐,押上警车!”

“好!老子今天看你怎么收场,只怕你能抓得了,放不了!”王晓帅伸出手,“来来来,给老子铐上吧!有句话叫缚虎容易纵虎难!我倒是看看你是怎么纵虎的!”

此时听到元虎大笑起来,“侄子说得对!俺真正是一条枪林弹雨中闯过来的虎,我也看看,这白天县的几条破枪擒得虎,怎么纵得虎?”,说着,元龙、元虎也伸出双手,“来来来,小毛孩子们,大爷今天该收工了,也该陪你们玩玩了!”

“好!玩玩就玩玩!”赵金绪胆越来越大,暗想王晓帅是外来干部,很不招惹陈将声的喜欢,今天将错就错抓起来,他们打城管了,按妨碍执行公务罪,是可以将他们三个拘留几天的!另外看看陈将声有啥主意,说不定,这次会讨好一下陈书记的!

于是大声吆喝道:“兄弟们,将这个假冒王县长的家伙,还有两个殴打城管队员,妨碍执行公务的两个老头都铐上来,押回去!---都这样凭着几招几式殴打公务人员,还有没有王法?”

接着几名警员走了过去,用手铐将三个人铐了起来。

这三个都是胆大包天的主,根本不在乎几个拿手铐的警员,不过有枪口对着,这赵金绪野狗一样发了疯,下令开枪,也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于是没有反抗,戴上手铐,昂首走进警车里面,有心看一看,这些小警察们以后怎么收场!

赵金绪乐得咧开了嘴,下令收队,警车呼啸着,朝着城外驶了过去,王晓帅坐在赵金绪身后,奇怪地问道:“咦?这地方不是归西城派出所管吗?怎么朝县城外面开?”

赵金绪扭过头来嘻嘻笑了起来,“小子,不不不!王县长啊,今天老子不按王法办事了,老子要到城郊派出所!”

王晓帅心里咯噔一下,城郊派出所的所长,正是陈辉的表叔叔,难道赵金绪和陈辉,想下下黑手?

一队警车呼啸,朝着白天县城外驶去,很快驶进了白天县城郊派出所,在大院里面停了下来。

城郊派出所所长,李兴永走了出来,好奇地看着这一队警车,心里暗想这么大的派头,难道是上级来人检查工作?

正在疑惑之间,看到后面一辆宝马警车打开了车门,赵金绪从里面走了出来,咧着嘴笑了起来,“兴永哥,好长时间没见,听说你发财了?”

“发个球财呀!”李兴永一见是局长赵松涛的大公子赵金绪,心里有些紧张,以前赵金绪总是借他的钱,又容易忘记,自己又不能提醒,他爹是局长,一提醒,所长位置就不保了。

“今天赵公子赏光,请到办公室里坐!”李兴永脸上陪着笑。

赵金绪接过李兴永递上来的烟,一摆手,“不进屋了,我急着有事呢!有三个人想先押在你这里,回头我进城去办拘留证!”

李兴永喃喃说道:“什么人犯事了?”

“妨碍城管队员执行公务,嗯,是两个修自行车的,还有一个年轻人问他们师傅,估计也是个修自行车的,算是三个修自行车的吧!人先押这里,我回头办好拘留证来这里预审!”说着,一挥手,让警员把三个人带了下来,自己接着坐上车,一行人离开了

元龙、元虎、王晓帅,被几名警员带到了派出所楼下的拘留室里,这个拘留室并非在一楼,而是在一楼下面的地下室里面设着。

铁门吱呀一声,打开了,几名警员押着师徒三人来到了地下室里,然后“当”地一声锁上了铁门,“切!仗着你们会几下拳脚就牛?这下你们在铁屋里面自己给自己比划吧!”

铁栅栏围成的小房间内,现在只剩下师徒三个人。

王晓帅呵呵笑了起来,“白天县就是这么混乱,容不下两个修自行车的小摊!元龙师父,所以我不能和你一起回少森寺修行武功、深研佛经,我得在这里扶危解困,才是大修行!”

元龙缓缓地点了点头,“徒儿讲的有道理,闹市之中,也好修行!我不强求你回去了!”

元虎嘿嘿笑了起来,“小侄讲得有道理!想要大修行,我觉得你还是回军队较好,陆、海、空三军随你挑,上将以下、少校以上的级别任你挑选!---做为一个少森寺俗家弟子,不上战场杀敌,做一个文职官员有什么意思?”

王晓帅摇了摇头,“元虎师叔,如果是乱世,我应该投笔从戎,现在是和平年代,我还是从县基层干起好些,以后你会知道的,我凭自己的努力,依然可以做大、做强、做爽!如果靠师叔在军队的权势,我现在就算到人民幸福军直接胜任将军一职,有什么意思?还让别人笑话我,说我是个吃长辈饭的!我有什么脸面再去见同学朋友?”

元虎点了点头。

王晓帅看二位师父有些理解了,轻声恳求道:“希望二位师父放过我,让我走自己的路!我想知道,凭着我自己的力量,能不能做到权势独揽,威摄一方!”

元龙元虎见王晓帅主意坚决,于是没有再去阻拦,互相看了一眼,点了点头,“好吧,放过晓帅,任他心意而为吧!”“好,从今天起,我们二位不去阻拦!”

王晓帅心里欢喜,“谢谢二位师傅,我现在就告诉师傅和我的真实身份,让那李兴永开门放过我们!”

元龙、元虎相视一笑,“铁笼难道是囚龙虎的地方?我们自行出去好了!”

王晓帅一点头,牙咬得格支支响,“好!我们自己出去!”,于是冲着外面喊一声:“来人!我要见你们的所长李兴永!”

地下室入口处,一个警员正在低头和对面的女警员调笑着,听到王晓帅的喊声,很不耐烦地走了过来,站在铁栅栏的外面,瞪着眼睛不耐烦地说道:“你叫个球呀!所长是想见就见的吗?老老实实地等着,啥时候提审你的时候再出来!”

说完扭身就要离开,谁知刚一转过身子,王晓帅已经抽出腰带,抡了过去,一下子紧紧缠在他的脖子上,一缩手将那警员拉了过来!

“妈呀!找死你呀!”那名警员被拽到了铁栅栏处,王晓帅上前扼着他的脖子,迅速地解下了腰里挂的钥匙,抛给元龙,元龙迅速地插进铁栅栏门的挂锁孔洞里面,拧开铁锁,推开铁栅栏门,接着三人从容地出来,然后将那名警员塞进屋内,又将大铁锁锁上了。

“来人呀!救命呀!嫌犯逃啦!”突然,那名警员在铁栅栏拘留室内大叫起来,那位本来在门口的女警听到了,急忙跑过来看怎么回事,正撞上刚出来的三个人,“妈呀!”女警扭头要跑,被元虎一掌击在下巴上,暂时休克过去。

“将你也锁进去!”王晓帅拖起昏倒的女警,打开铁门,将她拖了进去,又将门锁上了。那名男警员看得目瞪口呆,吓得不敢做声,“你再叫一声,把你也打昏!”王晓帅指了指他,又指了指那名躺在地下暂时昏迷的女警,“和她一样!”,说着和两位师傅离开了。

那名男警呆呆地看着躺在地下,昏迷不醒的女警,突然心里一喜,轻轻地推了推她的肩,喊了两声没有做答,于是手不老实地按在她的身上,渐渐地移到了胸上,轻轻地试探着去解开她的警服和里面的衬衣,喜滋滋地把玩起来。

王晓帅领着师父元龙元虎,从地下的拘留室里闯了出来,直奔二楼而去,他来的时候扫了一眼,二楼正是所长李兴永的办公区,办公室设在二楼的最西头。

办公楼的警员并不多,楼梯上没有遇到任何人,王晓帅直奔二楼,来到所长办公室门前,敲了敲门,但是没有人应答。

屋里,李兴永正呆坐在沙发上,头上冒着绿豆大的汗珠子,他刚刚接到省公安厅国安局打过来的电话,被副厅长狠狠地骂了一顿,因为主管政法公安的副省长徐洪峰刚刚接到军区干休所的电话,说是元副司令刚退休,到白天县考察,却被几个小警察给带走了,现在上面一查,说是带走元副司令的警车开到了白天县城郊派出所,将元副司令拘留了!

李兴永吓得连忙给赵金绪打电话,但是赵金绪已经知道了,吓得关了手机不敢接电话!

王晓帅敲了敲门,没有人说话,立即让齐秘书查到城郊派出所所长的电话,他拨通了办公室里的电话,倒是听到有人接通了电话,王晓帅大怒,“李所长,你他妈原来躲在屋里,赶快给老子开门!”说着咚咚咚咚朝门上狠狠地撞了几脚!

李兴永这下脸色发青,暗暗骂了起来,“赵金绪啊赵金绪,你***在害我呀!”,慢慢地扶着椅子扶手站了起来,身子却一晃一晃地走不成路,只得斗胆说道:“王县,门,门上钥匙,在上面的窗框上面!你自己拿钥匙开门。”

王晓帅取下钥匙,推开了门,看着软成一瘫泥的李兴永,坐在椅子上说不出话来,于是嘻嘻笑了几声,“李所,亏你是个带枪的!怎么没有胆了?”

李兴永看了看王晓帅身后的元龙、元虎,壮着胆子巴结道:“我算什么带枪的?元司令一辈子枪林弹雨,那才是个玩枪的!小的真是有眼无珠,咋会受人蒙骗,将元司令关了起来!元司令大人不计小人过,一定能原谅我......”

元虎翻了他一眼,“滚!出去!让你去办一点事情!”

李兴永头上冒汗,“元司令,让我到哪里?我一定去办!”

元虎坐到了李兴永的老板椅上,看着点头哈腰站在一旁的李兴永,思索着让他办点儿啥难事,一时想不起来,翻着眼睛看了看眼前的王晓帅,“你说,让他办点啥事?”

王晓帅想了想,自己在白天县任副县长,只是个芝麻小官,但是,自己想的是,品尝一下,凭自己的力量自己的努力,从七品小官扶摇直上的感觉!如果别人知道自己是元司令的师侄,那肯定是竭力巴结,一路绿灯,步步高升,那反而是没有趣味!想到这里,就考虑到当前最重要的事情是保密,可能赵金绪已经知道了,得让这小子口风把严。

于是冲着李兴永说道:“现在元司令出现在白天县县城,我是元司令师侄的事情,还有谁知道?”

李兴永颤抖着说道:“是白天县国安局查到赵金绪的警车带走的,然后直接通知赵金绪和我!说是元司令的行踪要保密!”

王晓帅点了点头,“去!立马把赵金绪押过来!”

本来赵金绪级别比李兴永高一些,可是,这次李兴永是奉了元司令的命令,就不一样了,于是连连点头,“好好好!我现在就出发!马上把赵金绪这个混蛋押过来!”,说完连忙把抽屉里面的好烟拿了出来,小心翼翼地拆开递过去,“元司令,元大伯,王县长,没有好烟,你凑和着吸!”

元虎看了看,拿过来,抽出一根捏在手里,瞪了李兴永一眼,“靠!一个派出所的鸟所长,抽666,老子当年抽拿着烟袋抽旱烟,枪林弹雨打下的江山,让你这个家伙享受,真该毙了你!”

李兴永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开上警车出了派出所的大门。路上觉得是在梦中,前三军副司令元虎突然出现在自己拘留室里,赵金绪这个王八蛋是想要自己的命。

虽然赵金绪的手机已经关机了,但是,李兴永知道赵金绪在哪里藏着,县医院副院长向小娜有一套新的房屋,那是赵金绪给向娜买的。向小娜是财政局局长孙兵的老婆,但是一直和赵金绪私通,赵金绪的狐朋狗友们都知道,但是孙兵还一直蒙在鼓里!

这套房在滨湍小区,李兴永开着车跑到了滨湍小区,停下车,在向小娜的秘密住所处用力敲了敲门,屋里一片寂寞,李兴永在外面骂了起来:“赵金绪,你他***要害我,赶快开开门,老子知道你在哪里,你不开门,我就不走!”

没几分钟,赵金绪脸色苍白,穿着大裤头,打开了门,“李所,你来干嘛!我们接到国安局的通知了,你赶快把元虎放了!”

“**!”李兴永从来没有骂过赵金绪的娘,因为他娘是县公安局局长夫人!“**的!你是个疯狗,要死怎么把我拽上?你他娘的敢把元虎司令抓了,你小子是不是活腻了!”

说着,李兴永从赵金绪身旁挤了进去。

屋里布置的非常奢华,绒面沙发,绚丽的吊灯,高档音响,光滑的地面,显示着主人的财富。墙上挂着男女半?画像,让四周充满了暖昧气氛!

李兴永朝主卧室望去,里面一个女人半盖着巾被,一条大腿露在外面,抱着枕头**一声,翻了个身又睡了,正是县医院副院长向小娜。

“赵公子!你今天是不是昏了头,靠!今天咋收场?你说,退休老军头坐在我的派出所里,我该咋送走?你给老子说!”李兴永有四十多岁,比赵金绪大一辈,平时忍气吞生,今天被赵金绪气炸了肺,不由得怒吼起来!

“李所,我咋知道他是部队的老军头呢?我以为是两个修自行车的老头呢!”赵金绪可怜巴巴地说,“你赶快给他送走得了!李所,李叔,你照顾一下我一下,以后以我爸面前我一定给你多多美言几句!”

“老子不让你美言,老子快让你害死了!”李兴永拿起茶几上的烟,抽了一根塞在嘴里点着了,“走,现在跟我一起回城郊派出所!老军头和王县要你现在马上去见他们!”

“李叔!我不敢去,千万别让我去!我听说王晓帅看似一个小白脸,实际是个狠角色!---你别说见到我了!你就说没找到我,求求你啦!”赵金绪可怜巴巴的,差一点要给李兴永跪下去。

“**!现在就跟老子回去,我可不想去擦你的屁股,你回去后亲自向王县长和元司令谢罪!”李兴永抓着赵金绪的领子,“别以为你爹是局长,你就骑在老子头上拉屎!走!”

赵金绪看李兴永脸色铁黑,吓得不敢反抗,赶快披上衣服,和李兴永坐上警车驶向城郊派出所。

李兴永的所长办公室里,老板椅、长沙发、双人沙发上,端坐着元龙、元虎、王晓帅三个人。李兴永拉着赵金绪到办公室里,王晓帅垂着眼皮正在剪指甲,元龙气定神闲坐在办公桌后面,脸上不怒也不喜;元虎斜靠在长沙发上,如同一只阴鸷的秃鹰一般。

“元司令,我错了!你老不记小人过,对吧?”赵金绪站在办公室里,腰弯得象一只大虾!

李兴永擦着汗,“王县,我把赵金绪带来了,都是他小子目空无人,给城管队勾结一起欺负人,你训示?”

王晓帅用指甲剪慢慢地将指甲剪完,瞥了两个平时八面威风的警长,点了点头,“知道为什么元司令悄悄到白天县吗?”

两个警长互视一眼,摇了摇头,王晓帅剪完指甲,哼了一声,“那我告诉你们,元司令一生为人低调,这次悄然来白天县看望我,不想让任何人知道!”

“对对对!”两个人连连点头。

“元司令马上要回京了!我告诉你们,元司令这次的行踪,不要让任何人知道!我和元司令是师父师侄关系,形同父子!这一点,给你们讲明了,你们以后也不能向外界透露!这是军事机密,包括对赵松涛局长,也是不能透露的,明白吗?”王晓帅冷冷地看了一眼,冲着两个倒霉蛋喝斥,“如果敢透露半个字,你们两个以后---会后悔一辈子的!记住了吗?”

赵金绪和李兴永不住的点头,王晓帅打电话给国安局,这次元司令来的消息,目前确实只有赵金绪和李兴永二人知道,于是就放心了,自己也是非常低调的人,如果大家知道元司令和他的关系,在官场冲浪搏击,就实在是乏味了!如同打游戏用修改软件,修改的自己不死,逢敌必杀,那又有什么意思呢?

看两人确实不敢乱讲,王晓帅放了心。这时楼下响起了嗽叭声,王晓帅刚一走出去,看到元姹开着英菲迪尼闯了进去,抓着楼下的一个警员问道:“你们把我师伯和爹地关到哪里了?”话音刚落便啪地一声抽在了那名警员的脸上。

那名警员看着她气度不凡,开着几百万的豪车,脸上挨了一耳光也不敢发火,心里暗想财大气粗这句话果然没错,想了一会儿,才大着胆子说道:“美女不要生气!所长正在办公室里陪两位大爷,你到楼上去看一下是不是你要找的人?”

元姹撅起嘴,翻了一下眼睛,“滚!”,说着直朝楼上跑了过去。

这时,元龙、元虎正从楼上走了下来,元姹叫了一声:“爹地!师伯!没有事吧?我听说这群狗把你们带走了,妈的,要不要我将这里炸平了?”,说着顺手一摸,从腰里取下一个手雷,冲着陪在一边的李兴永、赵金绪晃了晃,做了一个拧开手雷的动作,把两人吓得差一点趴了下来。

元虎要回京城,元龙坚持要在白天县修自行车。因为元龙被少森寺扫地出门,没有落脚的地方,虽然元虎是他帅弟,但两人却不断地斗嘴,谁也不服谁!

元姹接走了元龙、元虎,王晓帅看了看身后的李兴永,赵金绪,二人如同落水狗一般可怜,忽然觉得一阵转机就在眼前,于是招了招手,“二位所长,你们不必去送我师父了,我们先回办公室里,我还有话交待!”

两个警长面面相觑,不知道王晓帅的葫芦里在卖什么药,但是依然是唯命是从,留在办公室里,看着王晓帅阴沉地坐在沙发上,一口又一口地抽着烟。

过了半晌,王晓帅没有看他们,只是独自说道:“我来白天县这么长时间了,公安系统,一直是我撬不动的杠杆,我也不想撬!我也撬不了!二位,平时工作中只听赵松涛赵局长的,而赵松涛只听陈将声的,是不是这回事?”

两个警长连连点头,李兴永小心地解释道:“王县,这个,这些年赵局一直是掌管我们的升迁大权,我不听不行啊!”

赵金绪苦笑一下,“王县,这个,我更是得听了!因为赵局,他是我爹呀,我不听他的,这于情理不通啊!”

王晓帅站了起来,望着窗外的旷野,心情有些低沉,“赵金绪,你听你爹的,也对!其实,有爹的人,喜欢逆反!但是,对我这个,不知道爹是谁的孤儿来说,有爹是一件多幸福的事情!金绪,我不怪你!你听你爹的,何错之有呢?”

赵金绪眼圈一红,一下子快滴下泪来,“王县,我对不起你!我---我们欺负你是外来的,所以,我---平时不怎么尊重你,你别和我一般见识!”

王晓帅哈哈大笑起来:“这个世界,遵循的是丛林法则,弱者,是没有资格让别人尊重的!---今天,你们也看到了,我不是弱者,不是泥人,不能任你们揉捏!我算是可以呼风唤雨的人,但是喜欢努力,喜欢咬着牙拼搏!我的底子,你们知道了,我的深浅,你们算是见识了!李所长,赵警长,从今天起,我想知道,在白天县,你们是听赵松涛局长、陈将声书记的,还是听我的?”

两个人一起大喊起来:

“听王县长的!”

“除了王县长,谁的话也不听!”

王晓帅扭头看了看他俩,“不错!识时务者,为俊杰,二位堪称大才了!既然你们两个都说以后听我的,那---怎么表示一下忠心呢?”

赵金绪和李兴永互相看了半天,使了半天眼色,然后才壮着胆子,对王晓帅说道:“王县长,我们两个得孝敬一下!以后还得让王县长费心关照,要不,我们两个孝敬个十万元?”

王晓帅没有做答,赵金绪翻着眼睛想了一会儿,压低声音说道:“王县长,我---我有个小姘头,县医院的副院长向小娜,如果王县长喜欢的话,我让她以后跟着伺候王县长?”

王晓帅心里一紧,原来赵金绪的姘头是县医院副院长向小娜!这次让医院考核人员,选出三至五名参加卫生局局长、副局长的选拨,好象这个向小娜也在候选之列。如果这样的话,那罗雪婷就会败给他的,因为考核评审团的几个成员,和公安局局长赵松涛的关系很好,当然和赵金绪关系也很好了,肯定会给向小娜打高分的。

这个赵金绪真够无耻的了,居然提出把姘头介绍给王晓帅,真是有些滑稽可笑。

“滚一边!”王晓帅骂了一句,“老子没那个兴趣!”,赵金绪吓得立马闭上了嘴,李兴永斗着胆子说道:“元司令一生为老百姓浴血奋战,我们这次一不小心把他老人家得罪了,王县长你和元司令有师徒之意,我们想拿出个几万块钱表示一下,算是个精神损失,尽尽我们的心意!王县长能不能转交一下?”

王晓帅挥了挥手,“他老人家不在乎钱这个东西!把你的巴结奉承之心收起来吧!”

两个人站在王晓帅面前不住的流汗,不知道怎么才能把自己的过错减轻一些。看着这两个警长已经服帖了,王晓帅指了指门,示意李兴永去把办公室的门关上,然后指了一下沙发,示意他们两个坐下,然后缓缓地说道,“二位都是很有身份的人,今天怎么看上去象犯了错的小学生?---不过,说实话,凭着你们两个犯的事,元司令一句话,让你俩脱下这身警服,到拘留所住上几天,易如反掌,你们相信不相信?”

两人忙不叠地点头,擦汗!

赵金绪和李兴永连连点头,虽然在白天县的地盘上,王晓帅不是最大,但是这个元司令跺跺脚,可以让整个中天省地面震上几次!

王晓帅抽着烟,静静地思索着,以前自己在白天县没有什么实力,动用不了公安这一块儿,以前罗雪婷反映,经常有小流氓骚扰医院下夜班的女护士,卫生局多次给公安局反映,但是,公安局处置不力。他有一次亲自给县公安局局长赵松涛打电话,赵松涛也是懒懒地应付着,根本不采取得力措施,王晓帅说建立有专职警察值守的医院治安室,但赵松涛口口声声说,得陈将声书记批示才可以!

如今李兴永和赵金绪看到了自己的水有多深,他们佩服得五体投地,肯定会为自己的鞍前马后效力的。想到这里,王晓帅按熄了烟蒂,试着问了一句,“两位警长,一个是城郊派出所的所长,一个是县防暴队的大队长,我想问问,你们工作,都是按谁的要求部署的?”

李兴永不知道王晓帅是什么用意,只好直来直去地回答,“当然是听公安局赵松涛局长安排的。”

赵金绪也咧了咧嘴,说道:“当我爹的!呃,论公论私,都是听俺爹的!”

王晓帅呵呵笑了起来,“那如果我给你们安排什么活,你们干不干?”

两人怔了一下,但是马上回答,“坚决服从王县长的命令!”王晓帅笑了起来,掏出两根烟抛了过去,“聪明啊!是聪明人,不错!我的水是如何的深,你们也知道,我是个只会上不会下的官了!跟着我,有肉吃!---把你们俩的手机号告诉我?”

两人争先恐后地给王晓帅报了手机号,再加上温有方,这下一共有三个警长成了王晓帅的盟友,他微微一笑,冲着他们两个说道:“谢谢加入我的团队!---过一会儿,白天县警界将有另一个朋友过来,你们肯定都认识的!”

王晓帅说的是温有方,新华派出所的所长,因为在赵松涛手下干升职无望,死心塌地跟着王晓帅,不过,王晓帅一直想试探一下,自己用温有方,能在多大程度上发挥作用。今天防暴大队队长赵金绪、城郊乡派出所所长李兴永,都成了自己的铁哥们儿,有三个警界股级干部,如果能甘心情愿为自己驱使,将是一股不可小瞧的力量!

王晓帅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没一会儿,新华派出所的所长温有方也开着警车过来了,大大咧咧地走进了李兴永的办公室,一看二人恭恭敬敬地端坐在沙发上,看着王晓帅小心地递烟倒茶,心里敬意顿生,他实在想不明白,王晓帅怎么能控制住赵金绪和李兴永,这两个人以前除了公安局局长,谁也不鸟,见别的局长、县长都爱理不理的!

温有方上次跟着王晓帅闯进市府大院,将一群市领导控制起来,终于查到是市纪检委副主任秦义仁,勾结别人在外地发短信威胁焦长征。秦义仁死了,这个案子没法查下去了。但是自己一个县派出所的所长,能在市委书记面前露露脸,想起来还是挺兴奋地,于是坚信自己跟王晓帅没有错。

王晓帅指了一下沙发,脸色很平淡地示意温有方坐了下来,然后清了清嗓子,语调深沉地说道:“有些事情,我已经给市领导请示了,不必通过县公安局赵松涛局长!你们也不用给公安局请示过问,现在我布置一下,你们认真听!”

三个警长正襟危坐,表情严肃,如同是在听赵松涛布置大的行动一般。

王晓帅心里更加有底,于是缓缓地说道:“白天县今年歌舞厅特别多,还有一些洗浴中心,发廊,表面上是经营娱乐业服务业,实际上是经营非法生意,这里面,有的情况,你们比我知道得多,对不对?”

三个人看王晓帅从他们脸上扫视过去,都点了点头。其实他们也明白,有些娱乐业,服务业,其实完全是靠皮肉生意挣钱的,能开这些店的人,都是有头有脸,有背景的。有的是巨商,有的是当地的老流氓,他们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那就是和公安局局长赵松涛关系要好,没有赵松涛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默许,谁敢做这些生意呀!

王晓帅嘿嘿笑了一会儿,三个人都不知道这位年轻的副县长在笑什么,但是,王晓帅心里清楚,他要挑战陈将声和赵松涛的权威,要在白天县掀起一场风浪!

以往在白天县开会,台下坐着听他讲话的,都是医疗卫生系统的领导干部,今天的这个小会有点不寻常,坐的是两个派出所所长,一个防暴大队的队长!能控制公安系统,这种感觉很好。

他揉了揉手里的烟,慢慢地说道:“我想在县里搞一次大的行动!你们三个,迅速把自己的人组织一下,全付武装,马上到城郊乡派出所的院子里集合,要注意保密,能做到吗?”

温有方点了点头,“这个能做到!我们新华派出所,共有12名外勤干警,24名联防队员,四辆桑塔娜警车,两辆中巴车。我马上通知他们,到城郊派出所集合!”

李兴永有些好奇,不知道王晓帅究竟要干什么,但看温有方很痛快地答应,于是自己也很直爽地报告:“我们城郊派出所,共有11名外勤干警,17名联防队员,两辆桑塔娜警车,一辆囚车,我马上命令他们集合。”

赵金绪看他们两个都听王晓帅的安排要召集人马,自己也跟着回答:“报告王县长,防暴队现有31名队员,5辆警用轿车,一辆大巴,我也让他们到城郊派出所集合,按王县长的安排行动!”

王晓帅点了点头,“不错,你们现在打电话给副所长或是指导员,让他们安排人马集合!”说着,从办公桌上拿出三支笔,递给他们,“现在,你们写一下有非法经营的娱乐场所,宾馆、歌舞厅、洗浴中心、按摩店、洗脚城!每个人写十家清查对象!”

三个人互相看了看,这不是一件难事,问题是这样做会得罪赵松涛和陈将声的,历来,扫黄打非,都是陈将声和赵松涛商量好举行的,这次,一个副县长安排布署,确实有点儿新鲜,让人感觉怪怪的!

王晓帅抽出一根烟,没有点燃,只是拿在手里揉搓着,然后捏在手里在桌子上轻轻地弹着,“三位,既然要跟着我干!就不要再犹豫什么了!---你们想一想,我都不怕陈将声和赵松涛,你们怕个鸟啊!”

说完看了赵金绪一眼,赵金绪脸上的表情很是古怪,他不比李兴永和温有方,他是赵松涛局长的亲儿子,摇身一变,跟着王晓帅私下搞活动,背着他爹,有点儿难以接受。

王晓帅笑了笑,语气缓和,冲着赵金绪说道:“金绪,赵松涛局长是你父亲,这我明白。有件事你可能知道了,市里纪检委副主任秦义仁突发心脏病死了。这些年,你爹干公安局局长这个肥差,一干就是十几年,为啥别人挤不掉?因为都是秦义仁罩着他,这一点,你比我清楚吧?”

赵金绪慢慢地点了一下头,等于承认这个实事。

王晓帅猛地吸了一口烟,慢慢地,喷出一口青灰色的烟雾,“金绪,我估计,你爹今年干完局长,下一任公安局长,绝对不会有他的份,你相信吗?”

赵金绪头低了下去,暗暗觉得老爹近段时间心神恍惚,十分消沉,时时哀叹,精神状态大不如以前,难道真的是大势已去?

王晓帅指了指李兴永、温有方二人,又冷冷地说道:“如果你还是以为有老爹罩着,如此牛比哄哄地干着,我保证,你没有李所长,温所长,混得好,你信不信?---父子之情,天经地义,说实话,我是孤儿,这么多年了,我一直很羡慕有父亲的人!私事听你爹的没有错。但是,你做为防暴大队的队长,也得考虑一下,工作上的事情,谁得话该听,谁的话不能再听了!”

就算苑龙市纪检委副主任秦义仁这个靠山不死,白天县公安局局长赵松涛年龄也快到上限了。这个帐赵金绪很容易算,他怕的不是老爹那里不好交待,而是陈将声这个威势赫赫的人!

正在左右摇摆的时候,城郊乡派出所、新华派出所的两个指导员给李兴永和温有方打电话,人马已经集合完毕,几辆警车已经驶进了派出所的院子里面!

赵金绪心一横,既然李所长和温所长都不怕,自己怕个鸟呀!于是骂了一句“该死球朝上!”,掏出手机催促着副大队长赶快带人带到城郊派出所!

城区内派出所的院子,一般都不大,但是城郊派出所在城外,院子非常大,以前交警队办的驾校还在他们院子里办有训练场,所以,三路人马都开到院子里,还是绰绰有余的。

李兴永组织自己派出所的民警,立即下去收缴集合起来那些警察的手机!

王晓帅站在办公楼的一个大阳台上,看着队列整齐的防暴大队和两个派出所的警察,心里十心高兴,自言自语道:“世界上许多事情是靠自己争取的!如果等着权力到来,岂不是要等白了少年头?”

他没有掌控过公安队伍,不知道怎么操作,李兴永站在他身旁,拿起话筒,冲着办公大楼前面的队伍喊道:“同志们!今天,按照县领导王晓帅同志的指示,让大家紧急集合,采取一项特殊行动,行动内容现在保密,一切将听从王晓帅同志的命令!”

王晓帅拿过话筒,“同志们,白天县当前治安状况较差,一些场所藏污纳垢,严重影响我们了公安队伍的形象!必须有雷霆手段,打击震慑犯罪分子!现在已经是深秋了,这次行动,要象秋风扫落叶一样无情,给我们白天县一个清新的环境!行动代号,就叫作‘秋风行动’下面,具体步署有温所长安排!”

这时,温所长拿过话筒,要各派出所的副所长,指导员,以及防暴防的副队长和中队长,小队长到办公室里开会。

这些小警长们走到了办公室里,一进去,温有方黑着脸,拿过一个大塑料袋子,让他们也都把手机掏出来放在袋子里,将袋子封口以防泄密!

然后,温有方拿过三张纸,上面是他和李兴永、赵金绪按照王晓帅的要求写的三十家娱乐场所、宾馆、洗浴中心名单!

然后他们在一起画出行动路线,制定清查时间及方法步骤,王晓帅心里乐了,暗想这次要逮到不少鱼了!

李兴永、温有方、赵金绪三人和其他的副所长、指导员、小队长们将行动计划定好,让王晓帅看了看,王晓帅连连点头,“不错,不错!考虑得挺周密的!---对了,我想到了,这次行动肯定是得民心的,我们干了好事,应该是宣传一下,我让《苑龙都市报》派几名记者过来,跟着拍照,将我们的行动记录下来,公布于众!”

说着,王晓帅走出去到了另外一间没有人的办公室里,给吴杏娟打了个电话,“娟!想我不?呵呵!”

吴杏娟格格笑了起来,“怎么不想?宝贝弟弟,今天有时间吗?来嘛来嘛,晚上姐搂着你睡,让你舒服舒服!”

王晓帅知道她正是虎狼之年,天天在饥渴之中,连忙甜言蜜语哄了哄吴杏娟,告诉她过两天一定去陪她,然后让她派几个记者过来,带上摄影器材,说晚上有个大的行动需要在报纸上报道一下。吴杏娟问王晓帅什么行动,王晓帅本想告诉她,但是知道自己是要挑战陈将声的权威,不想让吴杏娟害怕,于是决定等行动结束了再告诉她,所以没有怎么说,只是告诉她有新闻价值,等活动结束以后自已亲自去给她详细地讲。

吴杏娟也没有再多问什么,说马上派一辆新闻采访车,并且派四名记者到白天县。

王晓帅感觉一切都很顺利,看了看表,才下午五点多钟,于是安排李兴永先在派出所的灶上做饭,让集合起来的警察们先吃饭,然后让拿过来几付扑克牌,和这群大小警长们到会议室里分成几摊先打扑克,静静地等着到九点半采取行动,因为那个时候是娱乐场所、宾馆、洗浴中心生意最红火、最上座的时候。

时间过得很快,马上到了八点多,这时上来一名警察,说外面过来一辆新闻采访车停在门口,王晓帅知道是《苑龙都市报》的记者来了,摆了摆手让那名警察赶快开门让车进来,好好接待一下!

万事俱备,时间也到了,王晓扔下手里的扑克,说道:“不玩了,我们干正事吧!正事干完了,我们再好好玩!”

院子里,所有警车的灯全部点亮了,雪白的光柱照得人几乎睁不开眼睛!王晓帅和警长们走下楼,坐进一辆中巴指挥车里,然后一声令下,十来辆警车和一辆新闻采访车冲出了城郊派出所的院子,直朝县城冲了过去。

警车车顶红蓝二色警灯闪烁着,警笛尖利声刺破了寂静的夜空,很快驶进了白天县县城。灯光落在重重玻璃幕墙上,折射的锋芒照亮大街,入夜的白天县城亮如白昼,它用霓虹描摹晚妆,在无数照耀着的灯光与目光下升温,蒸腾。

白天县,“人间天堂”夜总会,灯火辉煌,生意红红火火的,门口停车位上,排满各种豪车,仿佛就是在开各类轿车的展销会。门庭若市,车如流水马如游龙,整座洋楼灯火通明。正门厅里两排十六个迎宾小姐,个个高挑匀称犹如出水芙蓉,她们挺着饱满的胸脯,象具有极强磁力的招牌,吸引着这个县城里道貌岸然的贵商达人社会名流。里面香风阵阵,莺莺燕燕。男人的骄奢,女人的娇语,聚成一道极特别的风景,仿佛这里就是能使人忘忧的天堂。

当然,能进这里玩的,全是有钱的有权的!他们一进去,如同饿虎一样,盯着姑娘们挑选着,很快找到自己满意,带到了包间里。

正当他们沉醉在欢乐之中,忽然听到外面传来了警笛声,接着外面大厅、走廊一阵躁动,接着一群警察冲了进来!

“都蹲到墙边,不许乱动!”接着警察们将各个房间里陪侍的小姐们都集中起来,又将买欢的男人们都扣了起来,由囚车分批分批押送到城郊派出所。

接着,警车呼啸,又按照路线,迅速赶往县城的其他地点,很快将三十家娱乐场所及洗浴中心等清查一遍,然后将所有的涉黄、涉赌、涉毒人员全部抓了起来,全部带走。而《苑龙都市报》的记者们,也拍了一些行动照片。

许多老板大为吃惊,纷纷打电话,询问怎么突然搞了这个行动,怎么一点消息都没有,因为以往在公安清查行动之前,他们都是能得到通风报信的,然后会让小姐离开,结果被查到的往往是没有背景的小店。

城郊派出所的院子里,集中了数千人。通明的聚光灯照着那群被抓起来的男男女女,

王晓帅在会议室里,给温有方、赵金绪、李兴永安排着,“这群人多,我们鉴别一下!是初犯的、离婚独居的,适当放宽一些,交些罚款,警告一下就行!如果是经商的老板,那就随你们的意愿,多罚一些,充实一下办案经费,也是可以的!”

行动既然已经顺利结束,王晓帅想到这件事的收场问题,自己毕竟只是个主管医疗卫生的副县长,贸然指挥公安秘密行动,事后要多方面想办法收场。于是又想到了在抓人的时候,也看到有公务人员模样的人,于是又给他们交待道:“对了!如果有官员在里面,那就将他们集中起来,我有事要和他们谈一下!”

温有方、赵金绪、李兴永,下去指挥民警将人分成四组,一是初犯的平民百姓;二是经商的老板;三是官员和公务人员;四是涉嫌卖身的小姐!

王晓帅看了看名单,官员有12名,居然还有一个副处级官员,是主管财政的副秘书长,还有一名公路局局长,一名水利局副局长,一名火车站副站长,一名教委主任,一名政协委员,以及其他的公务人员。

他弹了弹名单,对温有方笑了起来,“这外名单很重要,从今天起,我相信,这上面的12个人,要老老实实听我们的话了!”

在这次行动中,抓获近千的涉嫌风月服务的人员,男男女女被分类关押。王晓帅拿着一份名单,上面有12个或大或小的官员,他看了看上面的名字,暗暗觉得这个名单很有价值,叮嘱李兴永将这12个人集中带到会议室里,他要亲自审讯一下。

李兴永没有多问,让警员把这12个人带进了派出所的会议室里,王晓帅示意关上门,然后不动声色地扫视了一下,做了个手势,让他们都在椭圆形的会议桌旁边坐下来。

这些人都是行政事业单位的官员,平时有了花花心思,当然到一些大的娱乐场所,因为这些“品牌”场所,往往很安全。以前的扫黄打非行动,都是对准小发廊、小旅馆、小按摩店,这些小店,往往都是离家在外,可怜的民工为了寻求安慰而去的地方!而他们这些人当然去大的豪华的地方,他们坚信这些地方不会被警方突然检查!谁知道这次正在偎红依翠时被抓了个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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