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从召唤出他们到现在的时间完全够吉尔伽美什洗一个澡了,而且是那种十分悠闲的。
穿着一身休闲装的吉尔伽美什看到库洛洛睁开了眼睛,很自然的问道,“库洛洛你简直把本王当作猴子在耍,这可是你第二次无缘无故的不见了。”吉尔伽美什弯腰,脸凑近库洛洛,眼睛微微的眯着,看上去很危险的样子。
而库洛洛眸子半眯半睁,就好像没有睡醒一样懒洋洋的,又或者像是人生病了没有生气一样。反正看上去好像有点没精神。
“我说你有没有听……怎么了么。”吉尔伽美什第一时间感觉到不太对劲,毕竟对方的性格可不是这样的,他觉得对方应该露出一个笑容,然后就又开始他的忽悠……不对,王怎么可能会被人忽悠!
觉得自己是王,才不可能那样的吉尔伽美什忽然后背被一摁,整个人往前倒,两人嘴唇狠狠的撞在了一起。而在吉尔伽美什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就已经处于下方了。被对方压制着,承受着对方全部的重量。
“喂!你……”吉尔伽美什觉得自己的嘴唇肯定被撞伤了,有一丝疼痛,而对方同样嘴角有着一丝鲜血。他的话还没有说出口,就被堵上了,伤口被很温柔的舔舐着。
但是吉尔伽美什却觉得对方是在是太过于怪异了,一般时候他并不会这样的。
“嘘,别说话。”没有经过水的滋润的喉咙所发出的声音既低沉而又带着点沙哑,但是听上去却并不觉得难听,反而让人觉得很性感。
吉尔伽美什听到对方这样说道,简直把他当成是宠物一样哄吧,作死么!
对方呼出的热气使他的耳朵变得敏感,他别扭的转过头,听到对方那闷笑简直想要一拳揍过去,但是同时他注意到了库洛洛的眼睛中,跟言峰绮礼还没懂愉悦时的很像,有种没有焦点看不到东西的感觉。
库洛洛手向下滑去,休闲装什么的简直太过方便了。特别是这种事情对方还没怎么反抗那就更加容易了对吧。
虽然对方好像变了一点,但是吉尔伽美什知道这绝对不是掉包了什么的,因为他看得出来,对方只是行事似乎变得更加嚣张了
最后的结果自然是某位腰酸背疼,而另一位却继续沉睡。吉尔伽美什不是不担心,但是他认为对方没事,这是一种直觉,更是一种信赖。
但是脾气一点都不小的吉尔伽美什更加傲慢了,完全不当master是master了,反正怎么嚣张怎么来。
看着下面偷偷摸摸的assassin他站在屋顶上,背后出现了他的宝具‘王之财宝’的光芒。一根带着金光的长枪就朝着assassin射去,assassin瞪大了眼睛,似乎在不可置信。而他的脸上还出现了惊讶以及深深的恐惧。
他惧怕着这个英灵,这个被他以为十分弱小,打败都是分分钟的archer。他没想到对方是如此的强大,以及对方的那种不耐,让他知道对方根本看不起他。
“杂种,谁允许你这样呆呆的看着本王的。”吉尔伽美什抬起下巴,用着极度轻蔑的语气。高高在上,觉得自己已经活不过明天了,“蝼蚁就应该跪拜着,难道你以为就凭你这种杂种就可以瞻仰本王的光辉?顺从的接受本万赐予你的任何东西吧,包括——死亡。”
吉尔伽美什语气中满是不屑,然后‘王之财宝’中出现了更多各种各样的宝具。背后因为启动宝具而发出的光芒使得吉尔伽美什看上去更加的高高在上。
不可能赢——assassin连颤抖都无法了,只能瞪大眼睛,身体僵硬。到死他才知道,他的master言峰绮礼所说的话的含义、不必害怕archer……因为对方会直接给予你绝望,你根本就没时间害怕了。
看着宝具呼啸而来,只听见‘突突突’几声,这是宝具插/入身体的声音,他的脸上依旧保持着恐惧,或者说,这时间太短,短的连变幻表情也没时间。
周围的灰尘扬起,而吉尔伽美什的身影早就不见了。
远坂时臣听见窗外面的巨响,满意的扬起一抹矜持的笑容。这是一个好的开端,他听到了一点动静,本以为是英雄王,但是看到的却是另一个servant。
“你就是我的master吧。”库洛洛这样说道,眼睛撇过时臣那一只被东西遮住的手,语气十分肯定,这是源自于servant与master的感应。
为了不让别人知道自己还拥有一个令咒,时臣不得不把手背用什么东西遮挡住,这是为了不暴露自己的底牌。
对方一直沉睡着差点都让他失望透了,但是他并不气馁,因为拥有这个servant他的胜算更大,如果没有,那也只不过是跟之前的计划保持一致罢了。他根本没有损失什么,虽然得到了没法用他觉得可惜,但是并不意味着他会输,而且他相信这个servant的出现总会有用处的。
他其实很自信这个servant会醒,因为他是被圣杯眷顾着的。他目前是想,让大家以为他与弟子分裂了,让大家知道英雄王厉害却又不清楚英雄王底牌,这样他们会把注意力全部集中在英雄王身上。
而让他们因为注意力全部在英雄王身上的时候,这个servant就可以出其不意了,当然,如果这个servant真的一直没办法用或者实力很弱的话,那今天晚上的情况也不过是按着最开始的计划进行而已。
“我的名字叫做远坂时臣。那么你呢?”远坂时臣坐在椅子上的姿态十分之优雅从容,丝毫不愧对与完美贵族之称,一丝一毫完美的仿佛用着量角器量着的动作,就连那嘴角上的笑容弧度也是恰到好处。
对方在今晚出现是他所没有想到的,但是他很好的没有在面上露出这种那么不符合贵族礼仪的惊讶,只是一脸淡定的反问对方名字。
“我的名字是库洛洛·鲁西鲁,阶职是caster。”库洛洛的笑容比起远坂时臣的感觉上似乎更加有人情味,事实上有些东西可不能完全看着表面来判断。
“caster么。”远坂时臣沉思,说实话,这个阶职确实是令他有点失望,因为战斗的能力只是比assassin高点,但是比起saber或者rider那些确实是有点差。不过没有关系,只要操纵得当,什么东西都可以发挥应有的能力。他会让利益最大化的,远坂家的夙愿必须要达成,“你的能力是什么?”
远坂时臣直接问道,这个英灵的资料少之又少。英雄王的资料早就在召唤他出来之前就查清楚了,但是眼前的英灵,知名度太小,完全只是英雄王资料中的附带品,更不用说对方完全没有什么特别的事迹。
“喂!”吉尔伽美什突然出现在房间之中,“你这个家伙醒来还要到处乱跑,你是小孩子么,一刻都停不下来。”
吉尔伽美什对于对方一醒来不是找他很是不满,在他看来远坂时臣这个家伙哪里比得上他了?结果对方却愣是不来找他,他可不相信对方找不着。反正就是故意的,又在耍他简直不能放过。
“说起小孩子,谁更小孩子这不是一目了然的么?”库洛洛摇了摇头。他总觉得吉尔伽美什看他的眼神就像是,他用完就扔一样。库洛洛走到对方身边,而吉尔伽美什眼睛都不瞥他一眼,库洛洛用手摁住对方的脑袋,把对方压低,在他耳边轻声说道,“不知道是谁哭的跟一个小孩子一样,你觉得呢?我亲爱的王。”
另一只手还搭着他身上,完全就是在暗示几天前的事情。
远坂时臣呆愣的坐在那里,明明master是他吧,为何一个两个都这样。完全无视什么的,简直就……不过他并没有出声,谁知道英雄王会不会因此看不顺眼他,要知道archer拥有单独行动能力,他一点都不想把令咒用在这种无谓的事情上。
万一对方因为他的打扰而怒的话,不按着他的计划行事肯定就要用令咒,而用令咒压制的又没有合适的理由,那么结果就应该会是对方更加愤怒,从而让他的计划彻底混乱,这种事情远坂时臣怎么会愿意呢?
“混蛋,谁会哭啊!”吉尔伽美什咬牙切齿,但是声音很低。他完全不像在时臣这个家伙面前丢脸,脸都被气红了。
库洛洛微笑什么都没说。吉尔伽美什转移对象,他眯起眼眸,看着还坐在椅子上的家伙:“时臣,区区小事居然敢劳动本王?你是试一试死的滋味么!”
远坂时臣赶紧从椅子上起来,然后很是毕恭毕敬鞠躬,很少有master会做到这种地步。但是远坂时臣确实自愿作为臣下,不仅因为对方的高贵血统,更是因为他分析出了这样对待英雄王是最好的。
就算是为了达成远坂家的夙愿他也会毫不犹豫的这样做,就是servant只是英雄王的一个分/身,但是无论如何,他不希望对方动怒,为了达到最大的利益,所以必须安抚对方。虽然他觉得他很无辜,但是他也看出了库洛洛可以限制对方。
“十分抱歉,王。但是通过今晚您展现的实力,那些弱小的杂碎就不会再来骚扰您,会剩下很多麻烦,同时让他们仰望王的光辉。就让他们先斗争,然后最强者才有令王出场。”
库洛洛弯唇,说实话,远坂时臣这个人其实很识时务,如果不是太过于自负的话,这个人不会被弟子杀死的。如果不是他再仔细一点再谨慎一点,而不是这么相信言峰绮礼的话,他的胜算不会那么小。
虽然说远坂时臣被吉尔伽美什定义为‘无趣的家伙’,但是这并不代表对方一无是处。
“哼。”吉尔伽美什听着这种话,说起来这件事情都经历了两次了,而这次只不过多了一个库洛洛,但是过程也是一样的,这句话也听过两次了,而这次是第三次。不过如果不是后来言峰绮礼说的那些东西,以及他觉得言峰绮礼更能带给他乐趣,他并不会让言峰绮礼杀了远坂时臣,毕竟对方很识时务。
“杂碎确实是不值得本王动手,但是时臣,如果你再用这种无聊的事情打扰本王的话,本王会让你清楚王的怒火不是那么好承受的。”
吉尔伽美什觉得这一次会不一样,他很清楚的知道,虽然目前经历的东西似乎与前两次都差不多,但是明显的是,servant似乎比前两次要强那么一点。
这是他观察自己以及assassin的结果,而远坂时臣似乎比之前两次没那么呆板。这有可能是因为这个世界现在是不受到限制的,他倒是期待这一次会不会有更大的乐趣。
“本王期待这个世界带给本王的乐趣,时臣你最好祈求这个世界能领本王更加愉悦,不然作为让本王无聊的代价可是很严重的。”
“请放心,圣杯一定能令王感到满意的。”远坂时臣再一次弯□子,并且一直没有直起腰。
“这可不是你说怎样就怎样的啊,时臣。”吉尔伽美什对于圣杯这种东西,唯一有点意思的就是这个圣杯现在盛满的是‘世界之恶’,他可不会这么呆板的不知道给自己找点乐趣。看着没有跟他一起动身的库洛洛他又不满了,至少他比时臣要好得多了吧。“啧,你还呆站在哪里做什么,本王可没有那么多的耐心。”
“是,我的王。”库洛洛也不会甘心于无趣的世界,所以对于吉尔伽美什的话倒是认同的。
‘我的王’这个词简直就快要代替吉尔伽美什的名字了,但是里面绝对是没有任何敬意的,如果硬要一个解释的话,‘我的王’这三个字更像是一种昵称。
‘我的王’更像是库洛洛宣布决定权,并不是外人以为的尊称,而是很直接的告诉别人,这个王是我的。
库洛洛占有欲比之流星街其他人有过之而无不及。
既然是他的东西,那么肯定要宣布自己的权利。但是他却不在意给吉尔伽美什面子,毕竟他知道王就是王,可以玩,但是不要过。所谓的嚣张并不是无脑的嚣张,没有智商的嚣张那是在作死。
‘即使说我嚣张也没关系,因为我本来就是这样一个人。’
库洛洛只有在玩的某些时候会收敛,比如说演戏那是他的乐趣。而那个时候不代表他就不嚣张了,只是隐晦了一点。
他可以用自己的面具欺骗众人,比如说他的各种女伴,这本身就是一种嚣张的行为,因为他自信着那些人不会看透,这难道不是嚣张的一种表现吗?只是没有窝金他们来的明显而已。
当然,吉尔伽美什怎么会不清楚对方的性格呢?他完全是知道对方的想法,但是对于他来说,对方亦是属于他的。
而‘我的王’这三个字跟‘我家的xx’的意思很相似,吉尔伽美什对于对方这样称呼他的曾经有过意见,到时无奈对方‘耍赖’。但是这同时也是两人互相宣布占有权的一种。
就像吉尔伽美什无时无刻都在用自己态度表明库洛洛是他的东西。
双方都明白这种关系,所以库洛洛的‘我的王’其实是顺毛作用的,因为这暗含着双方都心知肚明但是没有直接戳穿的关系。
吉尔伽美什只要找对方法,那么就很容易安抚好。就像是远坂时臣那样,不过这更加是要看人的。
比如如果是吉尔伽美什的臣子或子民看着他的脸的话,吉尔伽美什不会生气,因为王就是应该被底下的人用着各种崇拜敬仰的眼神看着的。但是assassin却被吉尔伽美什杀死,并且要求他应该跪拜头磕地死去就好,连被assassin注视都觉得是被侮辱了。
这么干脆的杀死对方,这是因为他本身就看不起assassin,而不仅仅是因为远坂时臣,还带着的原因是对方既不像言峰绮礼一样有趣,也不像臣子们那样毕恭毕敬。
等到两人都离开的时候,远坂时臣才直起腰。该弯腰的时候就应该弯腰,血统高贵并且是强者的吉尔伽美什并不会侮辱到远坂这个姓氏。
而远坂时臣嘴角还带着一抹志在必得的笑容,他一直相信,这次的圣杯战争,他一定会赢,圣杯是眷顾着他的,他一直这样深信。
现在他这里有着archer,assassin以及caster。七个他就已经拥有了三个,那么胜者不会再是别人了。
“你之前是怎么回事?”吉尔伽美什打破了沉默,他这样问道。
作者有话要说:我第一次码字上四千,远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