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rider先一步里去的身影,库洛洛想起刚刚archer说的那句话。
“本王看上的人怎么会简单。”
一句暧昧的话,但是archer只是单纯的说出了自己所想。第一次有人,这么明目张胆的说他有趣,像是把他看成了取悦他的东西一般。
用傲慢形容他真是再适合不过了。
“——玩笑到此为止吧,杂种。”
Archer说着这句话的同时,一道炫目的金光在众人面前闪现,然后幻化成人。
看着Saber和爱丽丝菲尔僵直的身体,库洛洛也显现出了自己的身体。
“打扰了。”库洛洛点头示意。他好奇,这三位被世人赞美的王者,是怎么争夺圣杯的。而这场宴会的最后,真的能决定由谁来得到圣杯么。
“Archer、caster?,你们为什么会到这里!”saber厉声问道,同时也防备了起来。
而作为邀请者的rider这时才泰然自若的回答:“啊,在街上我见到他们时是叫他们一块儿喝酒的,但是你们还是迟到了。不过他们大概是用步行的,还是不能怪他们的吧。”
Saber皱了皱眉头,然后碧色眸子看向了库洛洛:“但是,不是说是以‘王’的名义进行真正的较量吗?Caster似乎说了他并不是王者吧。”
“啊,这个嘛,因为看到了就邀请了。”rider边说还边点头,“虽然他自称是默默无闻的小人物,但是拥有这种气质的人,不应该是默默无闻的,而且我看得出来,他身上有着那种领导人的气质。”
“我十分好奇王者宴会,处于不同时代的王者坐在一起谈论,这是很多人都看不到的事情,所以被邀请真是深感荣幸。”库洛洛以微笑面对saber。
“啊,如果真的如你所说的话。很高兴认识你,caster。”saber微微放下了些许敌意,并不是说仅仅一番话就能让她卸下防备,只是是rider邀请过来的,她并不了解caster的人品,但是对于rider的人品还是知道一点的。
如果caster真的在这里做了什么的话,她还是能够应付的,毕竟caster被称为所有servant中最弱的。
“同样很高兴认识你,saber。”
Archer并没有理会他们那里的谈话,猩红的眸子环视四周,然后用着一贯的傲慢语气说道:“还真亏你选了这么个破地方摆宴,你也就这点品味吧。害我特意赶来,你怎么谢罪?”
“别这么说嘛,来,先喝一杯。”Rider豪放地笑着将汲满了酒的勺子递给Archer。
然后archer嫌弃rider买回来的酒,于是拿出了自己王之宝具中,放着的美酒出来,并且一脸傲然的说,这才是王应该喝的酒。
“怎么可能不舍得,但是我只赏赐于我的臣下与人民。”archer说这话的时候还看了一眼库洛洛,这些话在不久之前,他对他也说过。
“或者说,如果你们愿意臣服与我,那么一两个杯子而已,想要的话便给了。”
他们开始了一系列的谈话,库洛洛听的到时很有意思。
突然,身边的空气似乎又异样了起来,周围满是浓重的杀意。被月光照亮的中庭中浮现出了白色的怪异物体。
一个接着又是一个,苍白的容貌如同花儿绽放般出现在中庭。那苍白是冰冷干枯的骨骼的颜色。
骷髅面具以及黑色袍子,本来空荡的地方被包围了起来。
“……这是你干的吧?Archer。”
第一让人想到的就是,当初archer杀死Assassin这件事情很可疑。
Archer一脸似乎什么都不关他事一样:“谁会去理解那些杂种们的想法呢。”
但是archer似乎对他的master也渐渐的不满了起来。
“难道说……我们一直被这群家伙监视到今天?”
爱丽丝菲尔痛苦地呢喃着,Saber也禁不住打了个冷战。虽然对方不够强大。但他们能够偷偷接近,而且又人数众多,就算她是Servant中拥有最强战斗力的一人,这也是个相当大的威胁。
而且平时一直如同影子般跟踪目标的他们此刻舍弃了气息切断能力.看着他们毫无恐惧地靠上前,这意味着……
“他们是要动真格的了。”
Saber气的咬牙,也许saber独自一个人并不会有问题,但是,爱丽丝菲尔也在,她必定是要保护爱丽丝菲尔的。所以,想要边保护同伴边战斗,数量众多的敌人就成了一个非常紧迫的问题。
而库洛洛目前已知没有出手的打算,因为就以目前的情况,他不出手也完全没有问题。
Saber还以为自己是听错了,这下就连Archer也皱起了眉头。
“难道你还想邀请他们入席?征服王。”
“当然,王的发言应该让万民都听见,既然有人特意来听,那不管是敌人还是朋友都不要紧。”
Rider平静地说着,将樽中的红酒用柄勺舀出后,向Assassin们伸去。
但是Assassin们完全不给面子。
Rider虽然面色保持平静,但是看得出来,他已经怒了。
“Saber,还有Archer,酒宴的最后疑问——王是否孤高?而caster你认为王应该孤高吗?”
虽然库洛洛一直自称默默无闻的小人物,但是rider依旧问了,因为他想知道,servant们对于这个的看法。
站在热风中心的Rider开口问道。看他肩上飞舞的斗篷,不知何时他已经穿回了征服王应有的装束。
Archer笑了,觉得这根本是不用回答的。
什么是孤高?孤高就是独自一个人守护自己崇高的理想,即使库洛洛不是王,但是他觉得,王完全不用一个人守护自己崇高的理想。
就像是库洛洛的意志就是旅团的意志一样。
“虽然并不是王,但是我想,王应该并不孤高。”
如果这个时候连她自己都不能坚定自己的看法与做法,那么她就不能让别人认可她的王之道。所以Saber听到后反驳:“不,王……自然是孤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