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小心翼翼的看着墨寒影,生怕动静大一点,小命就没了。
却发现墨寒影只是让她站住后并没有对自己出手,女子偷偷松了一口气,只不过这口气还没有松完就听到一阵嗡嗡嗡的声音。
抬头看去,只见一片密密麻麻的虫子往花园这边飞来,还没等女子叫出声,整个人就已经被虫子包围了,仔细一看那虫子都是带毒的蜂,还有蝴蝶。
几个呼吸间,虫子散去,只留下一具白骨在那里。
“哎!这药确实不怎么样”南宫灵歌呢喃一声,冷眼看着那具白骨,嘴角又露出那抹残忍嗜血的笑。
楚东流咽了咽口水,突然觉得南宫灵歌好可怕,这手法一点不输一旁的墨寒影,他待在南宫灵歌身边那几天真的还能好好的么?
墨寒影只是抬抬手,让人把白骨处理了,这场面好似已经习惯了一般。
“唉!你这药不行啊”南宫灵歌抬头看了眼楚东流,楚东流咽了咽口水,哪里不行了,这不是把毒蜂招来了嘛。
南宫灵歌抬抬下巴,示意楚东流推着她走走,她把招蜂引蝶的制作方法给他。
楚东流虽然说不愿拜她为师,可如今听到南宫灵歌这么说还是屁颠屁颠的推着南宫灵歌去走走。
“知道我为什么说你的药不行么”南宫灵歌坐在轮椅上,一手把玩着手腕上的小青蛇,淡淡开口问。
楚东流想了想说是因为招来的毒蜂少,南宫灵歌摇摇头说不全对,楚东流想了半天只好摇摇头,等着南宫灵歌的下文。
“首先,我是把整瓶药泼他身上了,本应该是用一个呼吸那个女人就会成为一具白骨,事实上却用了好几个呼吸,其次,那些蛰了人的毒蜂也应该在一盏茶的时间死掉,而刚刚蛰了那个女人的毒蜂毒碟却没有一只死亡,最后,那些沾了药却没有蛰人的毒蜂再次蛰到的人,如果没有解药都会死,而刚刚飞走的那些毒蜂毒碟过一会儿药散了也就没什么事儿了,顶多比平常毒一点”南宫灵歌一边说着,一边捏着小青蛇的七寸把它提起来,大眼瞪小眼般的盯着小青蛇的眼睛,最近这几天她感觉小青蛇很不对劲啊,本来就红的眼睛更红了,攻得诡异。
听到南宫灵歌这么说,楚东流明白了,也就是说,南宫灵歌制作的招蜂引蝶只要沾了毒,毒蜂蝶如果不蛰到人就不会死,蛰到的人没有解药必死无疑,而自己的招蜂引蝶把人蛰死了,若是没蛰到人等身上沾的药粉没了,也就变成了平常的蜂蝶。
看南宫灵歌一直盯着小青蛇看,楚东流只瞥了一眼就选择了无视,这蛇有什么好玩的,为什么南宫灵歌能忍受这小东西一直挂在她手上。
“我昏迷的那几天,小青发生什么事了吗?”既然一直是楚东流帮她治疗的,把脉的时候应该是看到过小青的。
楚东流想了想,又瞥了那小蛇一眼,随后一脸嫌弃的表情说“墨寒影抱你回来那天,它咬了墨寒影一口,后来不知怎么的,疼得死去活来,从那天后它就老老实实的圈在你手上了”
楚东流当然不会告诉她墨寒影的血有毒,这事儿可没几个人知道。
南宫灵歌半眯着眼睛想,这小东西果然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什么人都咬,可是被咬的是墨寒影,这小东西怎么会痛得死去活来呢?除非墨寒影的血有什么问题……
而且这小东西咬了墨寒影竟然没被拍死?事情好像很奇妙呢!
“这小东西眼神很不对啊”南宫灵歌又把眼睛凑的更近,不过看到的也只是小青蛇通红的眼睛,还有那竖立的瞳仁。
或许是南宫灵歌离得太近,所以小青蛇挣扎得厉害,还时不时用尾巴蹭蹭南宫灵歌的手,好像再说快点放了它。
实在研究不出什么,南宫灵歌只好把小青放了,而就在这时,找麻烦的也来了,而且还不止一个。
看着眼前这四个女人,南宫灵歌不悦皱着眉,穿成这样,怎么不乾脆点,什么都不穿。
“几位大妈,你们挡着我的路了”南宫灵歌嫌弃的用手扇了扇,仿佛是嫌几人身上的脂粉味太重。
大妈?
几个女子听到后脸色顿时黑了,她们二十都不到,竟然敢叫她们大妈,不给南宫灵歌点颜色瞧瞧还真当她们好欺负的。
“你说什么?”最左边的一个女子惊叫着,声音大得楚东流都捂住了耳朵。
“没听清楚啊,那我再说一遍,我说几位大妈挡着我路了”南宫灵歌摇头,见过蠢的,就没见过这么蠢的,非要再骂一遍才舒服。
几个女子脸色由黑转绿,其中一人说,她们就是不让,能拿她们怎么着,路又不是南宫灵歌一人的。
她们就是听说影帝救回来一个很漂亮的女子,半个月来却没有见到那个女子一面,今儿听说那女子要跟影帝身边的楚公子比试药理,她们也想来看的,只不过她们都有客人要陪,于是错过了,当她们有时间时比试已经结束了,而且燕儿姐姐还出事了,于是她们就想来看看敢拿药泼燕儿一身的女子是是什么样的人。
没想到是个这么不识趣人,难怪敢泼燕儿姐姐一身药水。
几人还真跟南宫灵歌杠上了,四个人并排在路中间,堵住了整条路。
“我说几位大妈?可不可以让一让,你们的站在一起的样子吓到我了”南宫灵歌眉皱得更深,语气更冷,仿佛说了这次那几个女子再不让开她不介意出手的。
“你个小贱蹄子,你……你”右边的那个女子听了南宫灵歌的话后被气得说话都结巴。
“我很好,可是你们再站在我面前的话,可能就不是很好了,会被你们吓到的知道吗,你看你”南宫灵歌指了指最开始惊叫的女子接着说“脸上到底刷了多少面粉,白得跟个鬼似的”
说完,不等那个女子说话,又指了指第二个说“你,啧啧啧,穿成这样,你怎么不如乾脆不穿,我相信男人更喜欢你不穿的样子”说完,一枚铜钱扔过去,只听到一声布料碎裂的声音,看过去,原来是刚刚被南宫灵歌说不如不穿衣服的那个女子,xiong前的布料碎了,一对兔子蹦蹦跳跳的出来。
“啊……你……你”女子紧紧的捂着暴露的春光扭头就走,她一定不会放过这个人的。
南宫灵歌可不管她那恶毒的眼神,继续指着第三个女子说“你是掉进茅厕没有清理吗?一身的屎h色”。
不等这个女子说什么南宫灵歌又指着最后一个女子说“你……你看你那腿儿抖成什么样,刚刚伺候了几个男人,不在床上躺着,跑出来吓人做什么,吓到我不要紧,要是吓到了墨寒影身边的人,你们罪过了就大了”
南宫灵歌瞥了一眼那女子的双腿,而后一脸无所谓的样子说着,可是听完后,那女子指着南宫灵歌你了几声都没有你出什么,气的转身就走,只不过走路的姿势有点不正常。
而一直站在南宫灵歌身后的楚东流在听完她最后训那女子的话后一脸的尴尬,他在想墨寒影到底带回了一个什么样的女人,怎么什么话都说出口。
伺候了多少个男人……咳咳,这话她说起来竟然脸不红心不跳的,这种另类的,也只有墨寒影那种另类才能降服吧!
“喂,走啦。你脸红什么?跟在墨寒影身边还有什么是你没见过的”那几个女人走后,她就叫楚东流推她去街上走走,可是叫了两声却发现身后没动静,一转头却发现某人脸红了。
“去……去哪里”楚东流故作镇定,可是那红到耳根的颜色却出卖了他。
南宫灵歌噗嗤一声笑了,跟在墨寒影身边竟然还有这么纯情的小可爱,那天的气势哪里去了。
“去茶楼吧,唉!!”南宫灵歌叹了一声,其实开始她是想说去酒楼了,考虑到走上在身特么不能喝酒,贼几把憋屈了。
这是半个月来,南宫灵歌第一次离开怡红院,当楚东流把她推出门外的时候,周围那各种各样的眼光,实在让人不舒服。
“唉唉唉,你看,那个女人是谁啊……你怎会从那里出来”街上一个四五十岁的妇人挎着菜篮子跟那个卖菜的说,那眼神一脸的鄙视,恨不得对着南宫灵歌图几口口水。
“应该是来找她家男人的吧,看她样子不像是那里面的人”卖菜的那个也是个四五十岁的婆子,看了一眼南宫灵歌又看向推着南宫灵歌的楚东流,然后转头跟先前那个妇人说道。
那个妇人点点头算是赞同卖菜的婆子的话,随后还是一脸嫌弃的看着南宫灵歌“原来是个废人啊,难怪她男人会来这种地方”
“这是别人的事儿,你少说两句吧”卖菜的婆子看过去的时候正好对上南宫灵歌冰冷的眼神,于是说完后就不管那妇人说什么都不理,那妇人觉得没趣也就挎着菜篮子一扭一扭的走了。
当然啦,她们的话,那是一字不差的落入南宫灵歌跟楚东流的耳中,楚东流除了心里感叹一声那妇人的想象力外就没再管,毕竟嘴长在别人身上,总不能把人嘴巴堵上不让说吧,就算能堵得了一个还能赌一堆人不成。
这种八卦事情,南宫灵歌从来选择无视,只要不来找她麻烦,一切都好说。